,地窖穹顶毫无预兆地发出“轰隆隆”的巨响,仿佛是沉睡的巨兽被激怒后发出的咆哮。
紧接着,石块和尘土如雨点般纷纷掉落,整个地窖瞬间陷入一片混乱。
姑母提着燃烧的蛇灯,像个疯狂的女巫般从坍塌的洞口跃了下来。
那蛇灯的灯影在掉落过程中迅速暴涨,化作一条巨大的蟒蛇,张着血盆大口,獠牙间卡着半截褪皮,正是柳扶疏出生时的胎衣,那胎衣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
“疏丫头,你逃不过寅时三刻!”
姑母的嘶吼在地窖里回荡,声音尖锐得如同刀子划过玻璃,刮得柳扶疏耳朵生疼。
姑母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恶毒,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被仇恨和欲望所吞噬。
柳扶疏心里充满了恐惧,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
但她咬咬牙,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退缩。
她紧紧握住铜镜,镜背的蛇纹在掌心烫得厉害,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给予她勇气和力量。
“别怕,我在这里。”
沈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沉稳而有力。
他的手紧紧握住柳扶疏的手腕,那温暖而坚定的触感,让柳扶疏慌乱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柳扶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我们一起面对。”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不再是那个刚踏入老宅时充满恐惧的女孩。
地窖的坍塌虽然危险,但也带来了新的希望。
柳扶疏和沈墨在废墟中艰难地寻找生机,不断躲避着掉落的石块。
铜镜的光芒越来越亮,在黑暗中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指引着他们在混乱中寻找出口。
“我们一定能找到解脱的办法。”
沈墨的声音充满了信心,他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的话语就像一颗定心丸,让柳扶疏也充满了希望。
柳扶疏用力点点头,回应道:“嗯,我们一定可以!”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打破这个延续了多年的诅咒,让家族摆脱厄运。
元宵前的月光像把淬毒的银刀,冷冷地洒在老宅上,给整个老宅披上了一层诡异的银纱。
柳扶疏蜷缩在祠堂供桌下,铜镜紧紧贴在心口,烫得她的心“砰砰”直跳。
地窖坍塌的轰鸣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