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阿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把我送进男德班后,我死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城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装什么死!准备收拾一下,晚上去皇庭酒店待客!”他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倒在地上,趴伏在男人脚上:“求求你,还请您给通融一下,我现在浑身是伤……”男人厌烦地将他推开。我苦笑一声。往日的记忆浮现在眼前。这从来也不是什么犯戒之人的待遇,只是常态而已。男德班的大多数人生得好看,我们名为学员,实为奴隶。平日吃得并不好,馊馒头,臭鸡蛋,烂菜叶子……甚至在受罚的时候只能喝泔水。即便这样,也还是给我们算成了天价的饭钱。除了男德班的卫生打扫,甚至还要出去……他们说,这是给我们的考验。只有我们什么都肯干,才能获得自己妻子的喜欢。所以,半死不活已经是我们的常态。白安快步走过去,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身上。揪着他将他的头按在水里。“徐林,你还真是够贱的,男德规诫全...
《老婆把我送进男德班后,我死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装什么死!
准备收拾一下,晚上去皇庭酒店待客!”
他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倒在地上,趴伏在男人脚上:“求求你,还请您给通融一下,我现在浑身是伤……”男人厌烦地将他推开。
我苦笑一声。
往日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这从来也不是什么犯戒之人的待遇,只是常态而已。
男德班的大多数人生得好看,我们名为学员,实为奴隶。
平日吃得并不好,馊馒头,臭鸡蛋,烂菜叶子……甚至在受罚的时候只能喝泔水。
即便这样,也还是给我们算成了天价的饭钱。
除了男德班的卫生打扫,甚至还要出去……他们说,这是给我们的考验。
只有我们什么都肯干,才能获得自己妻子的喜欢。
所以,半死不活已经是我们的常态。
白安快步走过去,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身上。
揪着他将他的头按在水里。
“徐林,你还真是够贱的,男德规诫全犯,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这里,我收拾不了你了?”
水下的人拼命挣扎着。
我也飘过去想帮忙,可终归只是灵魂体,触碰不到他们分毫。
直到男人快窒息的时候,白安才放过了他。
“你不是徐林?”
我歉疚地看了一眼那同伴,倒是因为我,他才得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
他猛咳了几声,终于渐渐回过神来。
他笑出声了:“徐林?
徐林早就死了!”
3所有人变了脸色。
白安刚想要斥责,身边却响起了惊叫声。
“死人了!
河里,河里有个死人……”我也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向了湖中心的方向。
这一刻,我灵魂震了震。
那是我的尸体。
长时间的浸泡让我已经化成了白骨。
周围的惊恐呼声似乎从未停止过。
可我好似听不见其他了。
耳朵中隐隐传来远方的声音。
“徐林,你故意用这种有刺儿的鱼煲汤是吧?
看我被刺儿扎着是不是很得意?”
“那既然这样,你就把这些鱼刺吃进肚子里给我赔罪吧。”
许言的声音让我拼命地挣扎着想逃离。
可那几位所谓的导师硬是压着我,让我跪在他面前。
五斤鱼骨鱼刺在我面前好似催命符咒。
鱼骨鱼刺入腹,坚硬的鱼刺鱼骨在我口腔中,喉咙处,甚至于胃部,也都留下了无数的伤痕。
疼痛从心口蔓延,嗓子处也是火辣辣的。
我想活,只得跪在他面前不停
,一起过来啊。”
“安安,我犯病了,好想死啊。”
……许言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我看到白安的神色逐渐变得不耐烦。
手机关机,不再理会许言的消息。
5白安回了婚房。
狭小的房子还是当年白安的第一桶金,让人觉得有些沉闷。
自从我被她送进男德班后,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到处都落满了灰尘。
她机械地将房间里的灰尘清理着。
书房。
这是我生活的地方。
许言的出现让我再也进不去主卧,我只能在这里偏居一隅。
办公和生活一同在这里进行着。
“啪嗒——”相框掉落下来,砸在地上惹得白安注意。
她捡起来。
里面的合照已经被玻璃的相框划破。
那是我的结婚照。
当初拍婚纱照时,她很忙,时间很赶。
我提前几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推了,她也匆忙腾出了时间。
可拍照的时候,电话不停地在响。
她的注意力全都在电话上,目光一刻也没有转开过。
我在看着她,她在看着不远处的手机。
一张结束,她匆匆过去接通了电话,是许言的。
至此之后,婚纱照再也没有被补上过。
她的手微微发颤。
碎片划破了手指,可她全然没有反应。
直到她目光被一本日记本所吸引。
2016年8月23日,阴天安安被陈老板刁难了,我想帮她,她说她自己可以。
不过我还是在合作告吹后去找了陈老板。
我跪着伺候了陈老板玩麻将好几个小时,好在陈老板答应了合作。
纸张上的笔墨有一处水痕。
伺候陈老板的那几个小时被不少人脚踩过,戏耍过。
以至于我写日记的时候汗珠止不住地往下落。
可当时看到白安笑了,我觉得所有的苦累都是值得的。
2017年9月21日,雨天安安的公司出现了债务危机。
我变卖了爸妈留给我的唯一房产,悄悄将债款还上了。
我想和安安说,不过安安不想听我说话,算了,就这样吧。
那日她回来很开心。
她说:“公司的债务已经解决了,太好了。”
“今晚我要和阿言庆祝,你不用等我了。”
“这次还真多亏了阿言了。”
她走得很匆忙,连我的话都没有听到。
我轻叹一声,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儿我没有机会再说了。
2019年3月18日,暴雪安安和许言被困
说!”
其实只是一具枯骨,哪里能辨认出来呢?
唯一的辨认点,大概是……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下子扑了过去。
“手指,对手指。”
“徐林的手指当年因为救我而受伤。”
“自此右手小指就变成了断指。”
我的身躯微微有些发颤。
十年前。
白安还不是上市集团的总裁。
她初出茅庐,又年轻貌美。
谈生意的时候难免有人手脚不干净。
一次谈合作,却被人下了药。
为了救她,我手指被人生生砍断。
为了防止再生意外,我辞掉工作,日日守在她身边,生怕她被人欺辱。
她承诺过我,会和我好好过日子。
可许言的出现还是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她挽着许言高调地出现在各大场合,说我只是一个司机。
她说:“你不过是救了我,我承诺嫁给你,但你不能挟恩以报,妄图我的爱。”
“以后许言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我苦笑一声。
“不可能,不可能!
他就是个祸害,怎么能死呢?”
白安声音尖锐且凄厉,让我禁不住有些好笑。
她怎么会为我流泪呢?
许言上前来,手指肚在白安脸上摩挲着。
“安安,你别哭,虽然林哥不在了,但我会一直护着你的……”白安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一双眸子里面满是冷淡。
手狠狠一推,竟将许言推到一旁。
他踉跄了两步,满眼不可置信。
白安对上他的眼睛,骤然有些心虚:“我……阿言对不起,刚才我听到这消息,有些震惊。”
“这种人渣,贱人,死的自然是活该!”
她说着狠话,手却止不住颤抖。
我有些好笑。
“刘警官,他的死应该是意外,没必要……”许言刚开口说话,就被刘警官打断了:“胡闹!
这人命关天的事儿,是你说不查就能不查的吗?
你这么着急,该不会是心虚吧?”
白安也瞬间看向了许言的方向。
他脸色一白,连连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应该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就先走了。”
他步履匆匆,生怕多耽搁一会儿自己就走不了了。
白安和刘警官同时看向了他离开的方向。
二人的神色如出一辙的疑惑。
白安将我的尸体认领了回去。
尸体停放在殡仪馆,她竟然一步没有离开。
“安安,我亲手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过来吃?”
“安安,我定了酒店
个人也打扮得一丝不苟。
一如初见时候的那样。
“阿林,你放心,我会给你赔罪的。”
“你能不能出来见见我?”
“我好想你,我后悔曾经那么对你了……”她跪倒在我的遗照前,再也不复曾经那明媚的模样。
白安自言自语好久,没有人回应她。
她自嘲地笑笑,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
半晌。
白安终于想起了什么,坐在桌前将“遗书”写好。
交代了阿奇很多很多事情。
她说了抱歉。
她说想为自己曾经做的错事赎罪。
可我抑制不住地愤怒。
不该是这样的,我的孩子还未成年,我的孩子还需要人照顾。
我嘶吼着想要打消白安的想法。
可无力蔓延至我全身。
最终也只能颓然地看着她去抛弃属于她的责任。
10我的身形更淡了。
或许是我的时间要到了。
此刻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阿奇了。
我来到他的房间。
他蒙着头,被子里隐隐传来抽泣声。
我飘在空中,借着空气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就好像小时候哄睡那样。
我碎碎念着。
“阿奇,你以后可别学你妈,真是一点都不讲道理。”
“都已经对不起我了,怎么还能抛下你去报复那个男人呢?”
“算了,我管不了她,阿奇即便是自己一个人长大,也要平平安安,顺顺利利长大啊。”
……被窝里的抽泣声也渐渐变得控制不住。
我轻叹一声。
等房间里的呼吸逐渐平稳,我这才离开了房间。
灵堂已经鼾声如雷。
白安大概是因为过度的疲累直接昏睡了过去。
我的怒意只增不减。
“阿林,我后悔了。”
“阿林,我明明有机会发现他真面目的,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阿林,我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看看我啊?
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也可以。”
我有些作呕。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我能离开白安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我的生活好似在重复着一件事情,去观摩白安和许言的相爱相杀。
白安的鞭子从没有离手。
许言的咒骂也从没有停止过。
起初许言是老老实实将鱼刺和鱼骨吃下的。
可后来,许言也学会了反抗。
他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将白安反控制住。
“我们两个是夫妻,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这才是夫妻的意义。”
“既然这鱼刺鱼骨我都吃了,凭什么你吃不得?”
他硬将鱼刺鱼
你故意害阿言,我总要给他一个说法的。”
……她一连串话说下来,对面已经暴怒了。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神经病吧。”
“我不认识什么徐林,什么阿言,你打错号了。”
电话被挂断。
白安似乎迟疑了。
她反复确认了一下号码。
徐垃圾三个字清晰地出现在她手机上。
“没错啊,除了那个垃圾,我也不可能会给别人备注这么烂啊。”
她喃喃自语着,我有些好笑。
确实,除了我,她对所有人都是有礼的态度。
哪怕是一个乞丐,都能得到她好心施舍的钱和笑容。
我却在求助求医的时候,她会冷言冷语:“你这贱命又死不了,真要是病了,就自己撑着。”
“安安别生气,应该是林哥逃了,找人演的一出戏。”
许言忽然出声,他的话果然让白安有所动,她冷哼一声:“也就这么个能耐了。”
随后再一次将电话拨了出去。
“喂,你告诉徐林,就说我给他机会,让他滚过来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神经病,都说了我不认识,还打。”
“拉黑了,滚。”
2白安被气笑了。
转身就走。
“我再管他闲事我就是傻子!”
手碰到门的时候,她嫌弃地用脚踹,全然没有注意到门把手旁边有一个血淋淋的“救”字。
许言目光一闪,快一步将白安推了出去。
“安安快走吧,这块儿阴森森的,估摸着是林哥故意想要整我们。”
白安深感赞同,嘴角微微勾着笑:“也是,他不像你,从小就爱搞这些恶作剧。”
许言笑了。
我不想看着二人这浓情蜜意的样子。
可我没办法离开。
只能强忍着恶心在空中飘荡着。
“啊——”一声惨叫引起了白安的注意。
她脸色一变,快步赶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形和我相似的人被吊起来绑着。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
在这寒冬腊月里穿着单薄的衣服,因为鞭子的抽打导致衣服炸开,皮肉也被翻开。
看着好不可怖。
“白总,那个人他把男德规戒全都犯了一遍,这才受了惩戒的。”
院长摸不准白安的意思,低眉顺眼的。
不过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在这里看着。
实施惩戒的人并没有发现白安的存在。
约莫打了几十鞭子,那人才终于被放了下来。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不过很快就被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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