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她的眼神里透着倔强与愤怒,不愿就这样被束缚。
陆沉渊只是扯松了自己的领带,喉结上还隐隐留着江晚昨晚留下的牙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江晚,“监控分为两种。”
说着,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江晚脚踝上那冰冷的电子镣铐,“一种是防你逃,一种是防你死。”
车缓缓停在了云端公寓顶层,此时暴雨初歇,空气中还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江晚被陆沉渊推进了衣帽间,只见满墙的高定礼服像是吸血蝙蝠倒挂在棺椁里一般,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奢华。
陆沉渊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撕开她沾血的衬衫下摆,金属纽扣弹在镜面上,瞬间炸开蛛网般的裂痕,那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脏了。”
陆沉渊随手扔过一件真丝睡裙,目光却在不经意间定格在江晚的后腰处。
只见一块蝶形胎记在她冷白的皮肤上仿佛振翅欲飞,边缘还泛着诡异的淡金,那胎记就像是一个神秘的符号,吸引着他的目光。
<江晚见状,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她抄起裁衣剪抵住自己的咽喉,警惕地看着陆沉渊,“陆总对合作伙伴有性癖?”
陆沉渊却猛地收紧佛珠,江晚被迫撞进他的怀里。
他伸出拇指,开始揉搓那块胎记,直到那皮肤泛起胭脂色,眼神里透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二十年前江家灭门案,死者后颈都有这种烙印。”
他说着,咬了咬江晚颤抖的耳尖,“你说巧不巧?”
就在这时,江晚的手机突然炸响,她匆忙瞥了一眼,只见弟弟病房的监控画面里,输液管正渗出诡异的蓝沫,那画面让她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你违约。”
江晚大喊一声,抄起旁边的花瓶就砸向防弹玻璃,可还没等花瓶碰到玻璃,就被陆沉渊眼疾手快地拦腰按进了沙发里。
陆沉渊单手拨通电话,枪口依旧抵着江晚的腰窝,声音冰冷地命令道:“把仁和医院给我围了,少一块墙砖,你们提头来见。”
三分钟后,院长那战战兢兢的视频接入进来。
只见二十个黑衣保镖将 ICU 围得水泄不通,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铁桶阵。
陆沉渊把玩着从输液袋提取出来的蓖麻毒素胶囊,突然冷笑一声,将胶囊碾碎在江晚的锁骨上,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