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别看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奴才。”
顾舟莉长得精致小巧,雪白的脸上因为我的话胀得通红。
“渺渺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但是这次求你……”我打断她,“听说昨晚你要跳楼,裴昶宁都冷眼相待,他究竟是哪里让你着迷?”
“是他的钱?
可我记得,裴氏现在也没钱了啊,你还这么吊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干什么?”
她咬着唇,似乎是在心里挣扎。
我抓住她的胳膊,打算把她提溜到一边去,没想到她从手提袋里竟然掏出一把水果刀。
“妈妈小心!”
“渺渺小心!”
女儿和裴昶宁异口同声的话同时响起,可我来不及躲避。
顾舟莉眼神怨毒,手中的力道只大不小,“都是你,只要你还活着,阿宁就不可能正眼看我,你去死吧!”
我震惊不已,眼看着水果刀就要插进我肚子,我害怕地闭着眼。
没等来幻想中的剧痛,却听见耳边闷哼一声。
我睁开眼睛,裴昶宁那张大脸放大在我眼前,他眼神涣散。
“爸爸!”
女儿的叫喊声让我回神,顾舟莉慌乱了一瞬,下一秒又拔出裴昶宁肚子上的水果刀朝我捅来。
看样子非要杀死我不可。
好在警察及时赶到。
“妈妈,我报了警。”
女儿窝在我怀里,她甜甜地笑着,片刻后又哭丧着脸,“可是爸爸……”120把裴昶宁拉走的时候,我抱着女儿跟了上去。
经过两天两夜的急救,裴昶宁浑身插满了管子躺在床上。
医生对我摇摇头,“能保住一条命就不错了,但是成为了植物人,至于以后能不能醒过来,还要看机遇。”
而顾舟莉也因为故意杀人未遂,被判以无期徒刑,在宣布结果的当天,她盯着我,疯疯癫癫地冲我笑。
关在监狱里不出半年,就听说她猝死在监狱中。
裴昶宁成为植物人之后,裴父裴母彻底交出了裴氏集团,他们每天守在裴昶宁的床边,夜以继日地喊他名字,就希望能唤醒他。
尽管众人都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没有人会打破这两个老人唯一的念想。
倒是姥姥得知了消息之后,气得一病不起,当月就离世了。
我带着女儿去参加姥姥的葬礼,为老人送最后一程。
之后在爸妈的建议下,我们把林氏的产业如数移到了海外,从此我们一家都移居海外,远离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