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现在不习惯了?”
我才回想起来,从前是宰相千金是贵人这样的称呼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而后来,爹娘流放被贬之后我便成了京城之内人人嫌恶的对象。
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只会觉得惶恐不已。
说到这儿,林晖翻找出了上锁的木匣子顺势说道,“璋儿,这里都是我为爹娘收集到他们被冤枉的证据。
他们死前告诉我,让我不要去与权势争。”
“可那日我见到周芸与陆嵘峥嚣张的气度之后,我反而觉得爹娘的冤屈更加要洗清,才不会有人敢这样对待我们。”
我翻看着他收集而来的证据,脑中浮现起爹娘被冻死在路途之中的画面。
他们说,权势之争我们夺不过的。
所以他们被冠上了欺君谋逆之罪,我被设计成了有损国运的不详之身。
并非我们之错却要我们来背负,这不公平。
我关上木匣子坚定地对他说,“明日我们启程回京,爹娘的罪状我们要洗清,我身上背负的名声我要洗净!”
林晖重重点头,“好,一定会的。”
隔日,我们便坐上回京的船只,下船后直奔大理寺敲响了登闻鼓。
登闻鼓响起皇帝亲自前来审理此案,审问道,“你们兄妹二人可知道!
你们父母犯下的是谋逆大罪!
若非念在他们从前有功的份上我会连你们也一同流放!”
林晖叩拜呈上了证据,“回禀陛下,这是我这些年收集到的证据,请陛下给我们二人几日时间,我们会搜集到反供证据!”
皇帝翻阅着证据随意一抛,“罢了,那朕便给你们五日时间,若是没有找到证据会是什么下场你们再清楚不过了!”
我与林晖叩首出了大理寺,他前去找我爹的部下收录其他证据。
而我进了东宫要找当年的稳婆证实我被换走畸形儿的证据。
那日听到太子说,是陆嵘峥出的主意让太子换掉我的孩子,想必这件事是太子做的。
所以没有证据之前,我不敢贸然告诉皇上我的猜测。
见到稳婆,她支支吾吾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当年确实有人进来过房内,但老奴没看清是谁……”我又找了几个宫女问了那日的情形,同样的都是一样的答案。
从不敢开口我就已经明白了,除了太子她们不会为东宫其他任何人隐瞒。
泄气出宫时,却遇到了出宫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