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团:“汪!”
4晚上八点,整栋大楼就剩我和陆砚。
他换下了那件破道袍,穿着印着皮卡丘的睡衣。
站在办公室中央,一脸严肃:“开始吧。”
我抱着麻团,小心翼翼地问:“陆总,您确定要学《极乐净土》?”
“废话,”他推了推金丝眼镜,“不然年会表演什么?
跳《大悲咒》吗?”
我:......音乐响起,我做了个示范动作。
陆砚跟着学,动作僵硬得像被僵尸附体。
“陆总,”我忍不住说:“您这手抬得太高了,像在施法……闭嘴,”他咬牙切齿,“继续。”
麻团在旁边看得直打哈欠,突然一个翻身,把茶几上的文件全扫到了地上。
“汪!”
我赶紧去捡,却发现文件里夹着一张照片。
是陆砚小时候,抱着一只金毛,笑得见牙不见眼。
<“还给我!”
他一把抢过照片,耳尖泛红。
我眨眨眼:“陆总,您以前养过狗?”
“......嗯。”
“后来呢?”
“死了。”
他转身继续练习舞步,“所以我才会做这行。”
我愣住了。
“发什么呆?”
他不耐烦地回头,“继续教。”
“哦......”音乐再次响起,这次他的动作柔和了许多。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他睡衣上的皮卡丘随着舞步一抖一抖的,莫名可爱。
“林小满,”他突然开口,“你为什么做这行?”
我抱着麻团,轻声说:“因为我觉得,每个生命都值得好好告别。”
他停下舞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汪!”
麻团突然从我怀里跳出去,直奔他的裤腿。
“等等!”
我伸手去抓。
“嘶啦——”又是一声熟悉的布料撕裂声。
陆砚僵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
皮卡丘的尾巴被扯掉了一半。
“……这是限量版睡衣。”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要不我给您绣个补丁?”
“绣什么?”
“……皮卡丘的尾巴?”
......最后,他穿着破睡裤,我抱着麻团,在月光下继续练习《极乐净土》。
麻团在旁边打呼噜,他跳错动作时,我就用麻团的爪子指正。
“林小满,”他突然说:“年会表演的时候……嗯?”
“你穿道袍吧。”
我:......5年会当天,我穿着陆砚特意定制的粉色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