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杀了她对吗？”
男人的眼神透露着迷茫。
“没有啊，我只是让她老实点，除了打她以外我真没杀她。”
姜让坐回椅子上，环抱起双臂，一脸不信。
“那可以跟我说说，你昨晚凌晨三点的时候在做什么吗？”
男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能做什么，我晚上一般喝完酒就睡了，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警察同志，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监控，我家里安了监控的。”
经监控显示，陈妍姐的前夫确实不是杀害她的凶手。
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陈妍姐为人和善，通过走访周边邻居，我们得到的结果大都是对她的死讯感到惋惜。
“陈妍她呀，是多好的姑娘啊，我就一捡破烂的老太婆，别人都瞧不起我，嫌我脏嫌我穷，就她不嫌弃，每次家里有纸板塑料瓶什么的，都给我送来。”
“没见她与什么人结过仇，就看到有个小混混老是翻进她家找她，莫不是那个小混混害的?小混混?”我跟姜让对视了一眼。
老婆婆连忙点了点头，两只手不停比划:“对，就这么高，这么瘦，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就是流里流气，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主。”
等到陈妍姐女儿放学后，我们来到她家，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起那个小混混。
小女孩叫悦悦，如今已经十岁，还在念小学。
见到我们，她害怕地往厨房望了一眼。
我看了下厨房，迅速收回目光，弯腰摸了摸她的头“悦悦乖，告诉阿姨，你是在做饭吗，怎么这么香?”悦悦不敢看我，低头搅动着衣摆，小声回应:“我……我……”厨房里的人自己跑了出来。
“你们都别问了，是我在做饭。”
说是小混混，可是除了顶着那一头黄毛外，其他地方倒是半点不像。
至少我还没见过哪个小混混会不抽烟不喝酒，就捆个粉色围裙，手里拿个锅铲，熟练地做起小朋友最喜欢吃的可乐……额，可乐鸡腿。
“叔叔，不是说好的可乐鸡翅吗，怎么变鸡腿了？”
男人直接夹起一个鸡腿堵住悦悦的嘴。
“吃吧你，鸡翅太贵了，叔叔买不起。”
这顿饭两人倒是吃得挺欢，等他俩吃完，男人便催促悦悦去屋里写作业。
他倒也没急着洗碗，而是坐到沙发上，手肘撑着膝盖，用双手抹了把脸。
“要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