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她的手机响起。
“项语琴,阿望晕倒了,在省第五人民医院,你快来。”
“怎么回事?”
“好像是低血糖,他现在脸色很不好,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项语琴低头看我正正与我对视。
我看着她不说话。
她盯了我一瞬,红唇微弯,“哥哥,你要想我留下,我就不去。”
我不吭声。
她等了一会,从床前退出去,惯常清润的嗓音带了冷意:“阿望需要我,我先走了。”
房门关上,只留我一人。
我开始后悔刚刚软弱个什么劲。
不就是个胃病。
她又不是她。
何必呢。
05我想要与项语琴分开了。
出院之后我开始让助理清算项语琴与公司之间的种种联结关系。
我一低头发现脖子上的无事牌不见了。
回到家里翻遍了所有地方也没找到。
我想了想给项语琴打了过去。
“你看到我的无事牌了吗?”
“哦,那个呀,我看着蛮好看的带走了。”
我稳住心神,“你今晚回家带回来。”
对面轻笑一声:“哥哥忘了,我现在在剧组呢,我回去得等两个月呢。”
“那我现在去找你。”
“不就是个玉牌,至于这么着急么?”
“项语琴跟谁打电话呢,该你的戏份了。”
项语琴回了一声:“来了。”
又对我说:“再说吧,我不知道扔哪了。”
挂断了电话。
我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身子。
眸中第一次出现刺骨的冰冷。
06项语琴知道那枚玉牌对我有多重要。
那是舒舒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我的女孩,临死前浑身都是血。
但是她笑着把脖子上的玉牌摘下放在我的手心。
“阿良哥哥,这是我奶奶给我在庙里求的,可能……咳咳……可能是佛祖听到了我的愿望,把所有的祝福都给了你,所以对我不起作用了。”
“你一定要天天戴着,它会替我陪着你的。”
“它在,我就在。”
它在,你就在。
可是若它不在了呢。
07我订了机票赶到海市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
在剧组外面等了她三个小时才见到项语琴的人。
我急急的上前问:“我的东西呢?”
她说:“丢了。”
我瞬间浑身冰冷,抓紧她的胳膊,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丢哪了?
什么时候丢的?”
“都说丢了我怎么知道丢哪了,哥哥,我不像你记性那么好,那么远的事情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