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来学校了？”
林雨灵一身睡衣忽然闯进宿舍，扑到妈妈怀里。
“是来看我的吗？”
林雨灵搂着妈妈的腰，眨巴着眼睛和妈妈撒娇。
妈妈神色疲惫，笑了笑：“妈妈今天有点事，晚点去找你。”
“林雨灵也是你女儿？”
刚刚还算和气的舍友瞬间没了对妈妈的好脸色。
妈妈不明所以：“是，怎么了？”
“你这个女儿天天欺负辱骂水芸，你问我们怎么了？”
14“不可能。”
妈妈第一时间反驳。
“雨灵和水芸虽然是一个学校，但是两人根本就没有交集。”
“雨灵有什么理由欺负林水芸？”
“你有证据吗？”
是的，没有证据。
林雨灵在妈妈面前装得很好。
每次过来找我也都是避开了旁人。
不留任何痕迹。
我就算告到妈妈那里去。
妈妈也只会说我诬陷林雨灵。
一如现在。
舍友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
“我当然有。”
“虽然是偷录的，但是也够看清一切了。”
手机连上电脑，开始播放。
林雨灵居高临下，眼神轻蔑。
“林水芸，你看看你，天天啃馒头，活得久跟狗一样。”
“你以为攒钱买那条项链，妈妈就会对你改观？”
“你做梦，我就是随便买一条妈妈过敏的银项链，妈妈都会夸我。”
“你就活该这辈子得不到妈妈的爱！”
视频里，我吃着馒头，喝着食堂免费的紫菜蛋花汤。
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无论林雨灵怎么骂我，我没有反抗。
这是我反抗过一次得到的教训。
妈妈给了林雨灵很多钱。
林雨灵可以出更高的价钱毁掉我的兼职。
我还要上课。
兼职的钱就是我吃饭、学习，活下去的钱。
我不能没有。
视频播放完毕。
林雨灵慌乱地看向妈妈。
“妈妈，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个样子的。”
“是、这视频是她们合成的。”
“林水芸已经死了，妈妈，我是你唯一的女儿啊。”
几个舍友先是一怔，然后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
妈妈眼圈通红，声音干涩。
“你现在还把我当傻子骗吗？”
“你只是一个养女，林水芸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妈妈狠狠打了林雨灵一巴掌。
可是这一切都是妈妈默认的啊。
妈妈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气息。
看着地上的林雨灵眼神冰冷。
“我会和你解除关系，你成年之后，我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