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骤缩，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对面住户的门大开，能一眼看见的，就有两具尸体，都朝向门口趴在地上。
我颤抖着手打通了110。
警局里，一个女警察负责给我做笔录。
我喝了好几口热茶，心跳才渐渐平缓下来。
“你认识死者吗？”
我摇摇头。
“第一天搬来的时候我给他们送了点水果。
我只知道他们家有一个老人，一对夫妻，还有一个上小学的男孩。”
“从昨天到今天早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不正常的动静？”
“没有，我七点下班，吃完饭洗了个澡，十点就睡觉了。”
我慌了神：“警官，能确定是自杀还是他杀吗。
要是他杀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在那住下去了。”
女警官摇摇头。
“还要等鉴定结果出来。
一会儿你留一个联系方式，你是案发现场的第一目击证人，等找到线索还会再找你问话。”
警官又问了我几个问题，留了我的联系方式后，才放我离开。
我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
不管那一家四口是自杀还是他杀，我都不会再住下去了。
我得尽快再找一个租房。
我撕下来电线杆上的告示，一个一个地打了过去。
租房离警局不远，我直接去看了房。
是个两人合租房，另一个来看房的是个女大学生。
环境什么都很不错，价钱也很公道。
我和女生商量了一下，现场就付了定金。
拿到钥匙后，我决定立刻就搬。
回到老破小，楼梯口围了不少的看客。
一个个都不面生，我每次下班都能看到几人在花园里围成一堆。
我对面的房子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警察在搜物证。
她们嗑着瓜子，神色平常地议论着。
仿佛讨论的不是什么命案，而是在唠家常。
“要我看，都是活该。”
“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四个都不是啥好东西！”
“我前几天还听说，那小虎拿石头砸人家车玻璃，还扎人家车带，人家找上门要赔付十几万呢。”
“我知道，那小虎砸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呢！”
“我的乖乖，天杀的玩意啊！
这么多钱！”
“反正最后没赔，她们哪里配得起啊。
那老太婆一哭二闹三上吊，拿着菜刀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最后活生生给人家气走了！”
“对了，刚才你们看见没，那老太婆被抬出来的时候那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