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赔偿六十万,如果把赃款都还回去能减刑两年。”
老爸接到了村委会的电话,这段时间把大伯大婶的电话都拉黑,小区里也保存了这两个人的面部数据,让他们进不来。
“没想到他居然犯了这么大的事。”
老妈听了倒吸一口冷气,“看来不和他们一家人来往是对的。”
想到前世那满屋子的花,和当时濒死的痛苦感受,我长叹一口气,“终于让他得到报应了。”
村子里,大伯接到警方电话后急得团团转。
“快去,快去把房本拿来去卖,能给顺凑一点是一点。”
大婶嚎啕大哭,“咱顺把房子抵押给那个带他搞诈骗的混蛋了,拿不回来了!”
大伯急的捂住胸口蹲着,满头大汗念叨着,“总有办法,总有办法。”
他猛地抬起头,“李哲他们家有钱有房,去找他们!”
“他们早就把我们拉黑了,现在小区都进不去。”
“去!
你去找他们,去闹!”
大伯怒吼着,在崩溃的边缘,“李顺不能就这样进牢子,他们一家人都要给我想办法!”
大婶见他这样激动也不知所措了,连连说,“好好好,我现在就去,你先顺顺气。”
抹一把眼泪拿着包就出门往城里赶。
傍晚时分正是村子里最安静的时候,大伯越想越气,在沙发上倒着喊叫,“李哲,你们一家都要给我想办法,卖房卖车,家里的房子也要给我!”
“你不接我电话,我就去闹!”
他还想说,把这些天的郁闷发泄出来,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蜷缩着抓住胸口咬牙切齿着本以为是再寻常不过的后遗症突发,没想到疼痛持续不断,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口齿不清的喊叫着,“救命——救我——”安静的环境中猛地传来凄厉悠长的叫声,只是没有人来看一眼。
他就这样蜷缩着,一声比一声小,最后狰狞的表情逐渐凝固,失去了生息。
门是敞着的,大婶回来时嘴里还念叨着,“李哲家真没一个好东西,连小区门都不让进去!”
“别睡了,你和我一起进城找李哲去。”
大婶见大伯躺着不动,去拉扯手臂“啊!
凉的。”
跌坐在地上,害怕的尖叫,村子里的人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怎么回事啊。”
村主任匆匆赶来,只见大婶坐在地上六神无主,大伯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