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他缓缓走近，指腹擦过我的唇角，轻声说道：“锦瑟，做朕的女人。”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因为我意识到，我再也听不见他的心声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红烛摇曳的寝殿里，气氛显得格外暧昧而压抑。
他冰凉的唇印在我的颈侧，我微微一颤，听见他轻声问道：“怕朕？”
接着，他突然掀开床幔，从暗格中取出一幅画像。
画中女子与我七分相似，眉目温婉，发间别着的木槿绢花与我妆匣里的那支一模一样。
落款是永昌三年。
“这是...”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朕的母妃。”
他的嗓音浸着血锈味，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和仇恨：“被先帝赐白绫时，腹中怀着三个月身孕。”
我如坠冰窟，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
他终于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可那笑意却让人毛骨悚然：“锦瑟，你猜当年接生的嬷嬷，为何会出现在苏府？”
我站在御书房雕花窗棂前，看着琉璃盏中晃动的烛火，心中思绪万千。
萧承胤的指尖还停在我颈侧，那里残留着龙涎香混着雪松的气息。
“永昌三年...”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陛下今年二十有四，算来令堂仙逝时，您不过...六岁。”
他接过话头，鎏金护甲划过泛黄的画纸，“那日母妃穿着茜素红宫装，说好要教朕放纸鸢。”
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我看见他眼底猩红翻涌，像极了每次杀人前的征兆。
可这次没有了聒噪的心声预警，我本能地后退半步，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怕了？”
萧承胤低笑，将我拽到紫檀木书案前，“看看这个。”
他掀开暗格，露出一叠泛黄脉案。
最上面那张写着：“昭华贵妃，妊三月，脉象浮滑，疑中噬心蛊。”
我指尖发颤，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先帝他...父皇亲手喂的蛊。”
他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疤痕盘踞在苍白的皮肤上，“每月十五，这里会爬出千百只毒蚁，啃得朕想剖开胸膛。”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至，仿佛是上天也在为这宫廷的残酷而愤怒。
萧承胤忽然剧烈咳嗽，帕子上绽开暗红血花。
我下意识去扶他，却被他反压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