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说是私下给病人治病。”
“后来,他又回来复读了一年,选了个管理宽松的大学,这才顺利毕业。”
“虽然这次的大学不好,但他还是进了第九医院,成了最有名的心身科大夫。”
“三年前,他升完职称回来请全村人吃饭,有人顺便请他帮看看病。”
“两天时间,那家人一个没剩,全疯了,死在了西边的池塘里。”
“这么严重?
没人查吗?”
我惊道。
“安全局来人了,说是意外。”
“意外?”
我皱着眉头整理思绪。
“是的,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再也没见过他,他怎么没的?”
“说是体检时机器出了意外。”
“哎,真是可惜了。”
“我是她的邻居,按辈分,他应该叫我奶奶,可他从来不叫,一直叫我老师。”
老太太的神采一下子黯淡了许多。
我不会安慰人,只能转移话题:“奶奶,你也是心身科方面的专家?”
惊讶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先将悲伤遮了,接着是一片笑容展开。
她不紧不慢地说:“有点研究,专家还谈不上。”
“怪不得,名师出高徒!”
看着老太太的神情,我实在没忍住,就恭维了一句。
心情畅快的人总会想多说几句。
“他天赋异秉,远超于我见过的任何人。”
老太太语调向下一划,好像精神被抽走了一样。
我等不及了,直接问道:“奶奶,我听说他研究出了什么东西,你了解吗?”
问完我就后悔了,我已经把自己划进杀死李成业的那拨人里了。
或许,那帮人也找过老太太了。
当我再接上她的目光时,看到了个大大的、无形的“蠢”字。
我应该时刻提醒自己,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尤其是在这种固定的场所内,都有可能被别人听到或看到。
我只能重开话题,晃了晃手中的碗:“奶奶,你舀这个做什么?”
老太太舒了口气道:“你没见过猪饲料吗?”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骂我,只能干笑一声:“小时候见过,好像就是这种,天天要喂。”
“也不用天天喂,到了后面,可吃可不吃。”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地一慌,可吃可不吃?
难道最后那顿药真得只是猪饲料?
她一定还知道些什么。
“奶奶不好意思,耽误你喂猪了,我帮你去喂吧?”
说着我就去搀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