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闭着眼恍若未闻。
沈无咎目光一黯，又看向冷着脸的师尊：“仙尊刚才所言，是真是假？”
“洛欺霜她是真的、真的……”许是太过不可置信，他后面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只面上神情阴晴不定，目光死死钉在我身上，难以挪开半分。
师尊冷冷看他一眼，语气森然：“是真是假，你如今贵为神君，难道自己不会去查吗？”
“欺霜为了你，牺牲了多少，受了多少苦难！”
“可你现在，又是如何待她的！”
沈无咎脸色一白，似乎想要分辨师尊到底有没有说谎。
可师尊早已对他失望至极，便连半点也不愿耽误，绕过他就想离开。
沈无咎却不愿放行，咬牙道：“你不能带她走！”
“如今事情还没查清楚，她仍是魔宫余孽！”
“即便我愿意放过她，巫山的其他弟子也不愿意！”
师尊怒极反笑：“滚开！”
“今日我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我摇了摇师尊的衣袖，撒娇般开口：“师尊，留下也无妨。”
“这本就是巫山，是我与你的家。”
我顿了顿，苍白唇角勾起抹天真的笑。
“我总不能让师尊跟我一样，成为巫山叛徒。”
明明只是戏谑的一句话，师尊却身体一僵，难过到半晌无法言语。
沈无咎看着我的动作，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像是愤怒，又像是……嫉妒。
最后，我与师尊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这次，我没有再被丢入海底炼狱。
师尊以一己之力力压整个巫山，将我留在了身边。
寿数已尽、本该死在斗兽场上的我，也被他用数不尽的仙丹和灵力延续了生命，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其间，沈无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长久的落在我身上。
眼中说不清是愤怒还是难过，抑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之前他捧在手心上疼爱的云妙，在此之后却被他轻易的抛在脑后。
只整日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我太累了，已经无心去分辨他的所思所想。
直到那日，我胸口的母蛊因为我再无多余的精血供它吸食，终于死在了我的皮肉之下。
与此同时，沈无咎身上的子蛊，也牵连而亡。
6沈无咎找过来的时候，我正解了半边衣衫，任由师尊割开我的皮肉，替我取出里面母蛊的尸体。
他伏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