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礼看到我的笑容，有些恍惚地站在院子外。
正如当初的我看到他关切凌娇那样，这熟悉的笑容，原先都是我对着他的，只是如今，换了其他的人。
他再次尝到了失去的痛苦，心中酸涩难以抑制。
“窈窈，我……”他的声音，打断了我和陆闻的欢笑。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的笑容消失在脸上，我没有搭理他，却被顾怀礼上前抓住了手腕。
“窈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把凌娇关起来，把小纭开除了。”
“窈窈，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顾怀礼神色激动的说着，将我的手腕拽的有些疼，“松开。”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窈窈，对不起窈窈，对不起……”接连不断的道歉从顾怀礼的口中说出。
最后还是陆闻站在了我面前，这才让顾怀礼松开了我。
“我以为上次我说了那么多，你会想明白的。”
陆闻的神色一改从前，满脸阴霾的看着眼前举止疯癫的顾怀礼。
我看向陆闻，陆闻读懂了我眼神里的意思。
他将我揽在身侧，回了屋子，然后吩咐管家，“送顾先生离开。”
我没有回头再去看顾怀礼一眼，因为我今天许愿了要往前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