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宁宋文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薄荷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慧远方丈接过瓷瓶,脸色愈发阴沉,“法华寺乃清净之地,岂容这等污浊之事。”说罢,他看向宋文轩,目光中满是失望与责备,“宋施主,你身为读书人,竟做出这等腌臜阴谋,实在有辱斯文。”“原本,老衲念你是读书人,没有住的地方,故而才收留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做此等事情。你速速下山,法华寺不再收留你。我也会给白云书院写一封信,把你在寺中所为一一讲清楚。”宋文轩连忙求饶,“方丈,我没有,没有。是这个贱婢,她自己吃了迷情药,想要缠上我,她想要给我当妾。”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方丈,既然我这婢女这般喜欢宋公子,那我这就将她送给宋公子了。不过,若是宋公子没有表示出对我这婢女的喜欢,我这婢女又怎么会缠上他呢。”慧远方丈转头吩咐小沙弥:“将这二人送下山去,出家人不...
《都重生了,嫡女疯一点又怎么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慧远方丈接过瓷瓶,脸色愈发阴沉,“法华寺乃清净之地,岂容这等污浊之事。” 说罢,他看向宋文轩,目光中满是失望与责备,“宋施主,你身为读书人,竟做出这等腌臜阴谋,实在有辱斯文。”
“原本,老衲念你是读书人,没有住的地方,故而才收留你,没有想到你竟然做此等事情。你速速下山,法华寺不再收留你。我也会给白云书院写一封信,把你在寺中所为一一讲清楚。”
宋文轩连忙求饶,“方丈,我没有,没有。是这个贱婢,她自己吃了迷情药,想要缠上我,她想要给我当妾。”
沈昭宁皱了皱眉头,“方丈,既然我这婢女这般喜欢宋公子,那我这就将她送给宋公子了。不过,若是宋公子没有表示出对我这婢女的喜欢,我这婢女又怎么会缠上他呢。”
慧远方丈转头吩咐小沙弥:“将这二人送下山去,出家人不理俗家事,至于宋公子和朱砂姑娘的事情,宋公子也可下山之后去报官。”
慧远方丈让小沙弥给朱砂喂了一粒解毒丸之后,就让武僧盯着宋文轩和朱砂,把他们两个逐出法华寺。
朱砂怒瞪着沈昭宁。
等到沈昭宁和翡翠回到厢房,翡翠拧着眉头问道,“小姐,你就这样放过朱砂了吗?”
沈昭宁浅笑,“翡翠,让他们两个狗咬狗才好看呀。”她顿了顿又说道,“朱砂的卖身契还在我这里呢,放心吧,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翡翠拿了一张银票去找了墨一,“这是我家小姐赏你的。”
“翡翠姑娘,以后若是再有这么好的事情,记得让你家小姐喊你。”墨一的眼眸中带着闪烁的光芒。
翡翠看他那模样,就好像一直大黄狗看见了肉骨头一般。
墨一看了看手里银票的面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主子,沈小姐当真是一个财神奶奶,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大方的姑娘。”墨一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了萧宁宴。
别看他们家主子,人前光风霁月的,其实,他家主子可穷了。这些年,主子一直救济着伤残将士和牺牲将士的家人。
所以,他家主子是真的穷。而沈大小姐是真的有钱。
“宣平侯先夫人白氏,曾是江南白家的嫡女。当年,白氏嫁给宣平侯的时候,白家真正是给了十里红妆的陪嫁。”
萧宁宴淡淡开口,“既然赏你的,那你就自己留着吧。”
墨一连忙摇头,“不用不用,属下跟着主子,吃喝不愁,这些银子,主子还是用在刀刃上吧。”
宋文轩怒瞪着朱砂。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不要跟着我,我是不会纳你为妾的。”宋文轩的眼眸里全是厌恶。
朱砂哭得楚楚可怜,“公子,你就留着奴吧。奴可以给你洗衣做饭,还能够给你暖床伺候,你留着奴,我能有用的。”
宋文轩盯着她看了良久,低声说道,“走吧,先去把你头上的银簪子还有你手上的银手镯,还有你的玉佩都拿去当了。然后去租个房子。否则我们两个住在哪里?”
朱砂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镯子,她身上的东西都是沈宁昭赏赐的,沈宁昭有银子,所以对身边的下人一直都很大方。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当朱砂踏入当铺,她怀揣着满心不舍,缓缓从头上取下银簪,又褪下腕间银镯,扯下了腰间的玉佩。
当铺掌柜眯着眼,拿起簪子和镯子反复端详,随后吐出几个字:“最多十两银子。”
朱砂心一紧,想要争辩,可瞧见掌柜冷漠的眼神,终是把话咽了回去。她攥着那十两碎银,走出当铺,心里空落落的。
在城中辗转寻觅,朱砂终于在一处偏僻小巷找到一间简陋出租屋。屋内阴暗潮湿,仅有一张破旧木床和一张缺了角的桌子。她简单收拾一番,便坐在床边等宋文轩。
天色渐暗,宋文轩才匆匆赶来。
看到这简陋的屋子,他眉头微皱,却没说什么。
朱砂怯生生道:“公子,我马上就能够把房子收拾赶紧。”
宋文轩沉默许久,缓缓开口:“你先给我二两银子,我出去一趟,你好好把这里收拾干净。”他顿了顿又说道,“明日,你就去找份活计,否则我们两个得饿死。”
沈昭宁带着翡翠坐着马车天不亮就回府了。不过,回府之前,她还特意让车夫从御史台陈大人的府门前经过。
沈昭宁一回来就直接去了冯姨娘的院子。
“父亲,你和冯姨娘倒是吃得挺香呀?这么多菜,比王侯将相家中还要丰盛。难怪,冯姨娘昨日在何尚书府上吹嘘我们府上一顿就要花销百两银子。”
“父亲,这话,很多夫人都听见了。父亲今日上朝,肯定很多人弹劾你。所以,这会你请确实应该多吃一点。否则一会,你可就没有力气,下跪认错了。
宣平侯手中的筷子猛地一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沈昭宁,又转头瞪向身旁吓得瑟瑟发抖的冯氏。
冯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老爷,妾身只是一时口快,真不是有意的啊!”
宣平侯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凳子,怒喝道:“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后,他又把矛头指向沈昭宁,“你这么早跑回来,还有心思在这说风凉话,你是故意的?你这个不孝女。”
沈昭宁冷哼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父亲,我们府上什么情况,别人都清楚,你一个月多少银两,我也清楚。你说,你们哪里来的银子,在府里大吃大喝?奢靡至极呢?”
“喝我亡故母亲的血呢?父亲,你说你当年为了银子,娶了我母亲。如今吃我母亲的,喝我母亲的,穿我母亲的。你说你怎么还有脸让你的妾室在外面吹嘘侯府多么多么有银子的?你们要脸吗?”
沈昭宁勾唇,“你们确实不要脸,否则也不会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忙着把这个不要脸的外室迎娶回府了。”
沈昭宁说罢,轻抿了一口茶盏中的茶,神色平静,仿佛刚刚谈论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翡翠在一旁微微颔首,眼中满是对自家小姐的敬佩与忠诚。
不多时,墨一便来复命,告知沈昭宁已将朱砂和宋文轩按要求关在了同一间屋子里。沈昭宁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做得不错,你先下去吧,若有什么新的动静,及时来报。”
墨一领命退下,心中对这位出手大方又手段利落的小姐愈发敬畏。
而此时,被关在屋内的宋文轩和朱砂已经醒了过来。
宋文轩只觉脑袋昏沉,身上的痛还未散去,待看清身边衣衫不整的朱砂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愤怒。
“你怎会在此!”他厉声呵斥道,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朱砂整个人缠上了宋文轩。
“宋公子,我难受,你帮帮我。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让大小姐嫁给你,你就纳我为贵妾。宋松子,你帮帮我。!”
“你走开!”宋文轩想要甩开朱砂,无奈,朱砂一个丫鬟力气很大,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只见一群年轻公子哥簇拥着朝宋文轩的厢房走去。
而此时,被关在厢房里的宋文轩惊慌失措。
宋文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参与一场小小的阴谋,竟会陷入如此境地。
朱砂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她被喂下了迷情药,若是不和男子相交,她肯定会暴毙的。
“你走开!”宋文轩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甩开如藤蔓般紧紧缠着他的朱砂,可这丫鬟不知哪来的蛮劲,让他的挣脱徒劳无功。
朱砂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身上,口中还不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呢喃与哀求:“宋公子,我难受,你救救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帮你让大小姐嫁给你,就纳我为妾......”
宋文轩又惊又怒又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算计,竟会演变成这般狼狈不堪的局面。
他奋力扭动身躯,双手用力掰着朱砂的手臂,却如同蚍蜉撼树,丝毫无法摆脱她的纠缠。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说话声也愈发清晰。“奇怪,这宋兄的房门怎么紧闭着,往日里这个时候他可早就出来与我们相聚了。”一个公子哥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
“是啊,说不定宋兄在里面有什么好事呢,哈哈。”另一个人跟着打趣道。
宋文轩听着这些声音,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他深知,一旦被这些同窗撞破这不堪的一幕,自己的名声便会瞬间扫地,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也将毁于一旦。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抬起膝盖,狠狠撞向朱砂的腹部。
朱砂闷哼一声,吃痛之下,手上的力气微微一松。
宋文轩趁机用力一甩,终于将她甩到了一旁。朱砂摔倒在地,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甘,可迷情药的药力让她很快又挣扎着起身,再次朝着宋文轩扑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一群年轻公子哥簇拥着走了进来,瞬间被屋内的场景惊得呆立当场。屋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宋文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慌乱与惊恐;而朱砂则半趴在地上,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口中仍在不断说着胡话。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公子哥结结巴巴地问道,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宋文轩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公子,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宋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不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今日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宋文轩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说道:“各位兄台,此事纯属误会。这丫鬟不知为何突然闯入我房间,而且似乎中了什么邪,一直纠缠着我。”
“宋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朱砂突然抬起头,眼中含着泪,“你明明答应过我......”
宋文轩不等她说完,立刻打断道:“你这疯婆子,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众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显然对宋文轩的解释并不完全信服。
就在这时,一个眼尖的公子发现了地上的一个小瓶子,他弯腰捡起,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标签,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这......这是迷情药的瓶子!”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宋文轩的脸色变得死灰一般,他知道,无论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都难以洗清嫌疑了。
而此时,沈昭宁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静静地听着下人的汇报。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翡翠,去请方丈,法华寺可不能够收留这般邪恶之徒。”
翡翠点头说道,“小姐,我这就去。”
沈昭宁点了点头:“我自然明白。不过,这次我既然出手,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慧远方丈带着几个小沙弥赶到宋文轩的住处,看到宋文轩和一个姑娘衣衫不整的模样,他皱起了眉头。
宋文轩见方丈到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扑到方丈脚下,痛哭流涕:“方丈,救命啊!这一切都是误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朱砂也在一旁哭嚎,只是她因迷情药余韵未消,言语含糊不清,更显得狼狈不堪。
慧远方丈神色凝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究竟发生何事,还请施主如实道来。”
宋文轩正欲狡辩,却被刚赶到的沈昭宁打断。
沈昭宁仪态端庄,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对着方丈微微福身:“方丈,此事说来话长。朱砂是我的丫鬟,宋公子是读书人,竟然给我的丫鬟下了迷情药。方丈,这样的人,法华寺可不能留。否则法华寺的名声就要被此等小人给玷污了。”
“方丈,我们是宋兄的同窗,他约我们前来探讨文章,只是我们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此等事情。这是我们在宋兄房里捡到的迷情药瓶子。”
沈昭宁勾了勾唇角,浅笑,“你说这块帕子呀。正好是前天我丢的那一块。我记得,我还让朱砂你帮忙寻来着,朱砂,你忘记了吗?也不知道这贼人是从哪里偷了我这帕子来次污蔑我。”
朱砂皱眉,“二小姐可有证据,你丢的帕子就是这一块?”
“那他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块帕子就是我的呢?或者是有人拿这帕子来栽赃陷害呢。”沈昭宁坦然地问道。
宋文轩连忙说道,“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反悔了,前些日子你还说非我不嫁,送了我帕子当定情信物。如今却又污蔑我是贼人了。”
他怒不可遏地说道,“宁宁,你和我已有肌肤之亲,你的腰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我们在就已经行了夫妻之实,你总不能再和我撇清关系了吧。”
朱砂皱眉,“二小姐,你怎可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来。你简直太丢侯府的脸面了。”
沈昭宁不顾众人鄙夷的目光,眼底的寒光一闪而逝,眯着眼睛问道,“你说我腰间有胎记,你亲眼所见。那我问你,我这胎记是在左边呢,还是在右边,或者在中间呢?”
宋文轩也没有想到沈昭宁竟然这般不要脸的和他讨论起胎记的位置。他的眼神不自觉地往朱砂那边看。
“不是你说和我有肌肤之亲。你看朱砂做什么?难道和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朱砂。”若是换成别的姑娘,被人这般污蔑,只怕是要羞愧难当,恨不得撞墙而亡。但是她沈昭宁岂会是寻常女子,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而随意让人污蔑。
宋文轩连忙说道,“当时烛火昏暗,我没有看清楚。”
沈昭宁勾唇一笑,声音里带着魅惑,“我那胎记就在左腰上,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会瞧不见呢。”
她声音轻柔,放佛带着魅惑一般,勾唇一笑,盯着他看着。
宋文轩盯着她看得失神,连忙说道,“对,在左腰,我记起来了。”
“那真不好意思,那和你有肌肤之亲,和你有夫妻之实的姑娘,那肯定不是我。”
沈昭宁勾唇一笑,“朱砂,你若是不相信,可以亲自给我验一下,看看我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
朱砂的脸上极为难看,连忙说道,“二小姐,奴婢自然是信你的。”
翡翠看着宋文轩一脸慌乱的模样,义愤填膺地骂出了声。
“宋公子,听说你还是举子,没有想到你竟然敢打我们小姐的主意。还污蔑我们家小姐。”
“我们大小姐是侯府的嫡出女儿,不是随便谁都能够高攀的。宋公子,你想要荣华富贵想疯了吧。既然敢这么攀扯我们小姐。”
“若是我们大小姐不强硬一些,只怕要被你逼得撞墙了。”
“你简直太可恶,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被人这么攀扯,我们大小姐也太倒霉了。听说宋公子因为家境贫寒,借宿在法华寺,我一会要去找方丈好好说道说道,佛门之地,岂能收留宋公子这般的奸佞小人呢。”
宋文轩的目光变得狰狞。他原本觉着沈昭宁肯定能被他很好拿捏,谁曾想到她竟然这么难对付。
宋文轩一想到,他只要把她给骗走,以后他就是侯府的姑爷,还能够让这么好看的女子在他是身旁,他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宋文轩朝着沈昭宁走了过去,他伸手想要抓住沈昭宁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将他整个人给踹飞了出去。
朱砂的脸色格外惨白,她看着站在沈昭宁身边的姑娘,有些不可置信。
沈昭宁冷冷一笑,“翡翠,把朱砂给我抓过来。”她顿了顿又说道,“把她绑在桃花树上。”
翡翠朝着朱砂走了过去,揪住她的头发拖出去,把她的腰带给扯了下来,捆绑在最近的腊梅树上。
朱砂大声道:“二小姐,奴婢一直忠心耿耿,你抓我干什么?”
沈昭宁盯着她,眼神凶狠,却是倏然一笑,问道,“你对谁忠心了?胆敢让一个举子污蔑我的清白,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奴婢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人污蔑二小姐的清白。”朱砂撕破喉咙吼叫着。
她一手抓住朱砂的发髻,用力拽了过来,一巴掌就劈打过去,狞笑一声,“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朱砂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救命呀,二小姐要杀人了。”
沈昭宁掐住她的后脖子,转身厉声说道:“你觉着有人能够救得了你吗?”
沈昭宁对着翡翠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翡翠便转身离开了。
朱砂声音叫喊道:“二小姐,我虽是奴才,可是你也不能够这样草菅人命。”
沈昭宁眸色一冷,她伸手就朝朱砂的脸就左右开弓,连续劈打了十几下,直打得朱砂喊声低沉了下去,她才略解恨。
翡翠很快就来了,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黄色的纸包
沈昭宁捏住了朱砂的下巴,把纸包里的粉末全部都倒进了她的嘴里。
朱砂恶毒地盯着沈昭宁。
沈昭宁轻咳一声,“既然热闹看完了,就请帮忙把这两个人关进一个屋子里。”
墨一缓缓地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小姐放心,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办妥。”墨一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
沈昭宁伸手递给他一张银票,“工钱。“她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听闻今日,宋公子不少同窗会来找他,翡翠,别忘了一会让大家去宋公子的厢房找他。“
墨一看着手里的银票,惊愣了好一会,随即笑出了声。这位财神奶奶真的是出手阔绰。
“小姐,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尽管喊我。”墨一狗腿地对着沈昭宁的背影说道。
沈昭宁一边端起茶盏,一边开口说道,“翡翠,朱砂她受人指使,给我下了迷情药,找来一个举子,污蔑我的清白,她这是想要逼着我去死呢。”
翡翠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我都听小姐的,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姐打算怎么处置朱砂?”
沈昭宁眸光阴鸷,冷冷说道,“我不是已经成全她了,把她送给宋文轩了。至于宋公子会怎么处置她,那我就不知道了。”
沈昭宁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秦姨娘,你辛苦了。”她抬了抬下巴,让翡翠给了秦姨娘一张银票。
“翡翠,你送秦姨娘出去。”
秦姨娘行了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翡翠回来之后,低声问道,“小姐,这可怎么办?若是侯爷非要你嫁人,你总不能逃了吧?”
沈昭宁淡淡一笑,“翡翠,有句话说得对,船到桥头自然直。对了,朱砂和宋文轩怎么样了?”
“宋文轩这几日都忙着想要见一见文昌伯,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翡翠皱着眉头问道,“小姐,宋文轩为什么要找文昌伯?他不是贫苦人家的学子吗?”
沈昭宁冷笑一声,“他母亲曾是百花楼最出名的花魁,名唤倚梅。文昌伯曾和这位倚梅姑娘有过一段。宋文轩就是倚梅姑娘偷偷生下来的私生子。”
这件事情,前世的时候,沈昭宁嫁给宋文轩之后才知道。
“既然他这么想进文昌伯府,那就让他进吧。翡翠,帮我给文昌伯夫人第一封信。”沈昭宁唇角含笑,低声说道。
冯氏邀请了方夫人来府里做客。她们两人在屋子里谈了一个多时辰。
沈昭宁也不关心她们两个谈了什么,左右不过就是她的婚事,以及她的嫁妆。
朱砂找了一个酒楼帮厨的工作。她回来的时候,低声说道,“公子,我听说侯府已经在给大小姐说亲了。你若是这个时候去侯府闹一闹,说不定还能够娶上大小姐呢。你若是娶了大小姐,我们也就有银子了。”
宋文轩勾了勾唇角,“朱砂,还是你有办法。”
次日清晨,宋文轩身着一袭洗得略显发白却干净整洁的青衫,怀揣着几分忐忑与期待,朝着侯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市井的喧嚣都被他抛诸脑后,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大小姐沈昭宁的几次照面,她温婉的面容、灵动的眼眸,令他心动不已。
行至侯府门前,宋文轩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表明来意,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在侯府门前撒野!”侍卫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地吼道。
宋文轩急忙解释:“两位大哥,我是来求见大小姐的,有要事相商。”
“大小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快滚!”另一名侍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宋文轩心中一急,提高了音量:“我与大小姐有旧,烦请二位通传一声。”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侯府管家恰好路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宋文轩,问道:“你是何人?找大小姐所为何事?”
宋文轩赶忙作揖,恭敬地说道:“管家大人,我叫宋文轩,此前与大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听闻侯府正在为大小姐说亲,我......我有话想当面向大小姐说。”
管家见他言辞恳切,不像是在说谎,便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一声。”
片刻后,管家返回,他厉声说道,“大小姐说了,她不认识你,你若是敢在此闹事,我便让人把你押送去官府。”
宋文轩岂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管家大人,求您再去通报一次!大小姐定是有所误会,我与她绝非一面之缘那般简单。”宋文轩急切地拉住管家的衣袖,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哀求。
管家眉头紧皱,面露不耐,用力甩开宋文轩的手,呵斥道:“小子,莫要纠缠不休!大小姐既已表明态度,你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
宋文轩却似被定在原地,不为所动。他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大声说道:“若今日不能见到大小姐当面问个清楚,我绝不离开!”声音在侯府门前回荡,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沈昭宁皱着眉头说道,“翡翠,给文昌伯夫人传信。”
过来一炷香的时间,文昌伯夫人就带着一群人来了宣平侯府门口,她让人把宋文轩弄上了马车,然后回去了。
文昌伯府,文昌伯看着宋文轩,拧着眉头说道,“夫人,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认他的。”
文昌伯夫人低声说道,“与其让他在外面败坏伯府的名声,倒不如让他认祖归宗。伯爷,你把他认回来吧。”
文昌伯看着自己的夫人,见她不像是说笑的,连忙说道,“我都听夫人的。”
前两日,文昌伯夫人收到了沈昭宁给她写的信。她觉着沈昭宁说得很有道理,与其把人放在外面,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如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
宋文轩做梦也没有想到他既然这么轻松就进了文昌伯府了。原先,他想要见一面文昌伯这个父亲都难,如今他竟然轻而易举就成了文昌伯府的二公子了。
他不仅仅有一个很大的院子,而且还有六个丫鬟两个小厮伺候。
“以后,你好好在府里住下,听说你才学不错,回头,我送你去书院读书。”文昌伯顿了顿又说道,“以后莫要再去攀扯宣平侯府的大小姐了。宣平侯前些日子刚刚被陛下杖责,你难道想要去蹚浑水?”
文昌伯接着说道,“你既然认祖归宗了,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宋文轩连忙说道,“儿子谨记父亲的教诲。”
文昌伯满意点头,踱步离开。
“夫人,多谢你宽宏大量。”文昌伯去了文昌伯夫人的房里。
文昌伯夫人低声说道,“我听说,他还有一个妾室,回头,你让人把那个姑娘接到府里来吧。”
文昌伯皱了皱眉头,“他已经有了妾室?”他的声音里透着不可置信。
文昌伯夫人冷冷一笑,“所以,我才想要把他接到府里来,他在外面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到时候还不是给伯府抹黑。”她又说道,“算了,我也不便多少什么,伯爷自己去查一查他的事情吧。”
文昌伯到底是理亏,他连忙说道,“多谢夫人为我着想,我这就去办。”
第二日,朱砂就被文昌伯的人接到了府里。
“我听说你是二少爷的妾室,以后你就去二少爷的屋子里伺候吧。”文昌伯夫人让丫鬟把朱砂带去了宋文轩的院子。
沈昭宁的人打听到神医来了京城,而且,神医已经入住镇国公府了。
“翡翠,帮我送张帖子去镇国公府给长公主殿下。”
升平长公主下嫁镇国公府,育有一子,名唤萧宁宴。萧宁宴既是镇国公的世子,又是长公主的儿子,更是当今陛下的外甥。
本朝没有驸马不得入朝的法令,故而,镇国公这些年一直都在兵部任职。
翡翠领命而去,手中紧紧攥着那张承载着沈昭宁殷切希望的帖子,步伐匆匆地朝着镇国公府走去。镇国公府巍峨壮观,朱门高阔,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
翡翠上前递上帖子,门房恭敬地接过,告知她稍作等候。
不多时,门房出来引领翡翠入府。
穿过几重庭院,雕梁画栋、曲径通幽,尽显国公府的气派。在一处雅致的会客厅,翡翠见到了升平长公主。
公主雍容华贵,仪态万千,接过帖子,细细端详上面的字迹,轻声问道:“你家小姐,可是宣平侯府的沈昭宁?”
翡翠连忙屈膝行礼,恭敬回道:“正是,我家小姐听闻神医现居国公府,盼能求得神医为小公子诊治。小公子体弱多病,这多年来,小姐四处寻医问药,从未放弃。”
升平长公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本宫听闻过沈小姐的事,她这份姐弟情深令人动容。只是这神医性情古怪,他虽住在府上,但也不知他肯不肯出诊。你且回去告知你家小姐,容本宫与神医商议一番。”
翡翠谢过公主,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侯府,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沈昭宁。
沈昭宁心中虽忐忑不安,但仍对公主的回复抱有一丝希望。
墨一有些看不懂自己家主子。
“主子,既然你把神医请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沈大小姐呢?你为什么连面都不出呢?”
萧宁宴淡淡一笑,“只有让她觉着欠我太多太多,还不清了,她才能够心甘情愿呀。”
墨一皱眉,他有些听不懂他家主子在说什么。
几日后,镇国公府传来消息,升平长公主邀沈昭宁过府一叙。
沈昭宁精心梳妆后,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来到镇国公府。在会客厅,她再次见到了升平长公主。
长公主微笑着示意她坐下,屏退左右后说道:“昭宁,你不必拘谨。本宫与神医提及你弟弟之事,他倒是愿意听你详述病情,若觉得有把握,便会出手相助。”
沈昭宁心中大喜,眼眶泛红,连忙起身行礼:“多谢长公主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昭宁没齿难忘。”
随后,在公主的带领下,沈昭宁来到了神医的居所。只是,她没有想到神医竟然这么年轻。
神医眼神深邃,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原本沈昭宁以为神医肯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她没有想到这神医既然还是一个女的。
沈昭宁恭敬地将弟弟的病情,从出生时的难产,到多年来的病症表现、所服药物,毫无保留地一一告知。
玉清子闭目沉思良久,缓缓开口:“此病情确实复杂,先天不足加之多年积累的沉疴,不过,若能寻得几味珍稀药材,再配合老夫独特的针法,或许有治愈的可能。只是这药材......”
沈昭宁急切问道:“不知是何种药材?只要能治好弟弟,昭宁都愿意去寻。”
玉清子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先去看看病人吧。否则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开药。”
玉清子跟着沈昭宁从镇国公府来到了沈瑾轩的住处。
玉清子仔细为他把脉,又询问了日常的饮食起居、病症表现等。
经过一番诊断,他眉头紧锁,沉思良久后说道:“沈公子这病,确实棘手,乃是先天不足,又加上后天调养不当所致。不过,老夫既然答应了,就定会竭尽全力。”
玉清子开好了药方,又叮嘱沈昭宁:“这药方需每日按时服用,药材一定要用最好的。另外,沈公子要保持心情舒畅,不可过度劳累。饮食上,要多吃些滋补的食物,但也不可过于油腻。”
沈昭宁认真地听着,将每一个细节都牢记在心,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先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弟没齿难忘。”
玉清子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多礼,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只是这药方中的几味药材较为珍稀,尤其是那千年灵芝和天山雪莲,不仅难得,价格也极为昂贵。”
沈昭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先生放心,无论多艰难,我定会寻来。”
只要能够治好阿轩,不管花多少银子,花多少代价,她都一定会把需要的药材都找到。
“我还会在镇国公府住一阵子,你有什么事情就去镇国公府找我。”玉清子顿了顿又说道,“若是想要谢我,给我多送些好酒就可以了。”
沈昭宁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多谢神医,神医放心,回头,我就让人给你送好酒去。”
玉清子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我最爱那辛辣醇厚的白酒,尤其是二十年以上的陈酿。”
沈昭宁忙不迭点头,记下神医喜好,心中暗忖,定要寻来最好的白酒以表谢意。
回到侯府,沈昭宁即刻着手安排。她先是差人去京城中有名的酒庄,将窖藏多年的上等白酒尽数购回。然后直接送去镇国公府。
当萧宁宴看着院子里堆了几百坛美酒,低声吩咐道,“墨一,让人把这些酒都放到酒窖里去。”
玉清子听说要把他的酒给放起来,立刻就叫嚣道,“萧宁宴,这些酒是沈大小姐送我的谢礼,你凭什么把我的酒给收走,不行,不行,这些酒现在是我的。”
可惜,萧宁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径直去了书房。
“萧宁宴,你个王八羔子,你抢我的酒。我告诉你,你再不把酒还给我,我就进宫去找陛下主持公道了。”
不管玉清子在书房外面闹得多热闹,书房里依旧静悄悄的,而萧宁宴对于玉清子的在门外的那一番话,还真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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