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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番外笔趣阁

敬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主角:曹植曹丕   更新:2025-02-15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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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
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
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
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
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
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
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
“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得到曹操肯定的回答后,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曹司空,战场刀剑无眼,怎能带着如此年幼的孩子上战场?”
曹操哈哈大笑:“陛下有所不知,我这小儿子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练家子。别看他表面文弱,连虎痴许褚也很难近身!”
刘协身边的太监和文臣们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窃笑起来。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连许褚都近不了身?曹操未免也太吹牛了吧!
刘协也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哦?曹司空此言当真?”
曹操胸有成竹地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叫几个侍卫来比试比试。”
刘协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他们虽然是皇帝的侍卫,但也知道曹操的厉害。万一得罪了曹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留着长须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愿与这位小公子切磋一二。”
此人正是孔融,字文举,是当朝有名的大儒,也曾多次领兵打仗,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他欣赏曹植的才华,曾与曹植有过接触,但对曹植会武功的说法,他却是不信,甚至有些生气,这分明就是曹操这个贼子在戏耍陛下!
曹操饶有兴致地看着孔融,心想: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斗。也罢,就让植儿陪他玩玩吧!
孔融走到曹植面前,摆开架势:“小公子,老夫与你过几招如何?”
曹植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也摆了个姿势。
“看招!”孔融大喝一声,一拳朝着曹植的面门打去。
曹植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孔融的攻击。
孔融一击不中,又接连出招,但都被曹植一一化解。
“孔大夫,您的伸手虽然敏捷,但实在上不了台面。”曹植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孔融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服气:“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孔融突然加快了攻击速度,招招都朝着曹植的要害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眼花缭乱,纷纷叫好,实则是曹植看在孔融大儒的身份上,故意多让他比划几招,以免对方太过难堪。
见孔融翻来覆去就那几下子,展示的差不多了,曹植突然伸出脚,将孔融绊倒在地。
孔融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
曹植连忙上前,将孔融扶了起来:“老先生,您没事吧?”
孔融老脸一红,尴尬地摇了摇头:“老夫没事......”
国舅伏完见孔融吃瘪,心中暗笑,这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逞什么能!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也上去和曹植过几招,也好在陛下面前露一手,却见刘协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伏完立刻明白陛下的意思,看来陛下是不想再让事态扩大,以免得罪曹操。他只得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刘协看着曹植和孔融的打斗,眼中充满了怨恨,心说曹操这老家伙,生的儿子也这么难对付,何时才能灭了这些奸贼。
他望着台下黑压压的军队,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兵马名义上是汉家军队,实际上却早已是曹操的私人武装。
他这个皇帝,不过是曹操手中的傀儡罢了。
心中这样想着,可嘴上还得对曹植大加赞赏:“曹司空,你的这位幼子,真是不凡啊!有曹爱卿父子,朕只需安心在宫中睡觉就可以了。”
曹操谦虚地笑了笑:“陛下过奖了。”
“出征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妥当了吗?”刘协转移话题道。
“陛下,大军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曹操回道。
刘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司空忠心为国,朕心甚慰。此番出征,务必剿灭西凉叛贼,以安社稷。”
说着,他将腰间的天子之剑解下,递给曹操:“此剑,就赐予司空,望司空以此剑,斩尽逆贼!”
曹操双手接过天子之剑,高举过头顶,放声高呼:“奉天子诏,讨伐逆贼!将士们,随我出征!”
“出征!出征!出征!”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浩浩荡荡的曹军,踏着震耳欲聋的鼓点,向着南阳宛城进发。
就在曹操大军出征后不久,南阳宛城就得到了军情密报。
西凉军张绣的府邸内,气氛凝重。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曹操这老贼,竟然真的打过来了!贾诩先生,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着胡须,神色淡然道:“将军莫慌,曹操此番来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破绽百出。”
“哦?先生此话何意?”张绣连忙问道。
贾诩微微一笑:“将军可曾想过,曹操为何如此急于攻打宛城?”
张绣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曹操急于立功,好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贾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权臣。他急需一场胜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震慑其他诸侯。”
“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一点?”张绣追问道。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先示弱,再投降。”

难道…难道曹仁说的是真的?
这两个小鬼,真的打败了张绣和胡车儿?
曹丕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仿佛有一群蜜蜂在他脑子里筑巢。他用力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曹操这时走了过来,拍了拍曹丕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丕儿啊,你还是太年轻,不懂战场上的变幻莫测。有时候,看似柔弱的幼苗,也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曹丕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精心构筑的世界观正在崩塌。
曹丕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小看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弟弟。曹植,他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浑身浴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面色苍白,声音颤抖着喊道:“报…报告司空!贾诩…贾诩他…他…”
“贾诩怎么了?快说!”曹操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那士兵深吸一口气,颤声道:“贾诩…贾诩他…带着残部…跑了!”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尤其是张绣,他哆嗦着嘴唇,两腿一软,跪倒在地。胡车儿也好不到哪去,膀大腰圆的身躯抖得像筛糠,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活像一只待宰的肥猪。
他俩心里跟明镜似的,贾诩这一跑,他俩在曹操这儿,也就剩个摆设的份了。
五千西凉兵,那是他们最后的筹码,如今筹码没了,他们还有什么价值?
张绣心思急转,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孟…孟德公,那贾诩…贾诩狡猾奸诈,定是…定是用花言巧语蛊惑了我叔父的旧部…那些…那些兵将对我张家…忠心耿耿,只要…只要我前去追赶…定能…定能将他们劝回…归顺…归顺朝廷!”
曹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张绣。他并未立刻答应,而是转头看向荀攸和郭嘉,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文若、奉孝,你二人怎么看?”
荀攸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主公,依臣愚见,张绣此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西凉军骁勇善战,若能收归麾下,对我军实力提升大有裨益。况且,贾诩虽然足智多谋,但他毕竟不擅于领兵打仗,有兵无将,未必能成气候。不如就让张绣前去追赶,一来可以试探他的忠心,二来也可收拢西凉残部,一举两得。”
郭嘉摇着羽扇,轻笑道:“文若所言极是。张绣如今已是丧家之犬,断不敢再耍什么花样。况且,可以安排曹仁将军同行,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如就让他去试试,若是能将贾诩和西凉残部带回,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曹操听罢,微微颔首,心中已有定计。
“好,张绣,本公就给你这个机会。你速去追赶贾诩,若能将其带回,本公重重有赏!若是…嘿嘿…”曹操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张绣如蒙大赦,连忙叩首谢恩:“多谢孟德公!多谢孟德公!绣定不辱使命!”
他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是逃过一劫。
曹操随即传令曹仁,让他点齐五百精兵,随张绣一同前去追赶贾诩。曹仁领命,立刻下去准备。
简单修整后,曹操随即率军进驻宛城。
宛城城门大开,曹操骑着高头大马,在一众将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说也奇怪,这宛城经历了战火,城中却井然有序,街道干净整洁,百姓们该干嘛干嘛,丝毫没有大战之后的慌乱景象。
曹操不禁暗自点头,看来这贾诩治城倒也有一套,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胡车儿鞍前马后,殷勤地为曹操引路,指着路边的建筑物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俨然一副尽职尽责的向导模样。
“司空您瞧,这可是宛城最大的酒肆,还有这边的铁匠铺,打造的兵器那叫一个锋利!小的以前......”胡车儿正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冷不丁被许褚一瞪,立马缩了缩脖子,声音也低了下去。
曹操似笑非笑地瞥了胡车儿一眼,这厮变脸变得倒是挺快。
行至张绣府邸,胡车儿眼珠子滴溜一转,又凑到曹操跟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司空,这院住的就是张济的遗孀,张绣的叔母,唤作邹氏,那模样,啧啧,真真是个天仙下凡!就住在后宅......”
说着,还挤眉弄眼地朝后宅方向努了努嘴。
曹操心中暗笑,这邹氏的美貌他早有耳闻,此次来宛城,其实也有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只是此时众将士都在,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猴急。
于是曹操故作严肃地咳嗽一声,斥道:“胡车儿,军营重地,岂容你如此轻浮!”
胡车儿一听,立马说道:“司空恕罪!小的只是…只是想让司空…放松放松…没有别的意思......”
曹操摆摆手,“起来吧!带路,去府衙。”
他心里却早已记下了邹氏的住处,盘算着等晚上再来一探究竟。
西凉兵撤退的路上,贾诩骑在马上,脸色阴沉。
他回头望了望宛城的方向,心中暗骂张绣不争气。本想让他和胡车儿在曹操面前展示一下实力,没想到一个照面直接大败,还把自己给搭上了。
“传令下去,在前方峡谷设伏,等曹军追来,杀他个片甲不留!”
行至一片山谷时,贾诩下了命令。
宛城周边的地形他很熟悉,这里是最佳的设伏地点。
亲兵领命而去,贾诩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曹操,你以为我贾诩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曹仁和张绣率领五百精兵一路追赶,果然在峡谷入口发现了西凉军的踪迹。曹仁急于立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催促道:“张将军,西凉兵就在前面,我们赶紧追上去!”
张绣心中隐隐觉得不安,但又不好明说,只得说道:“曹将军,贾诩诡计多端,小心有诈!”
曹仁不以为然地笑道:“张将军多虑了,就凭这些残兵败将,还能翻了天不成?”
说罢,他一挥手中长枪,率领曹军冲进了峡谷。
刚进入峡谷,两侧山坡上突然杀声震天,无数箭矢如雨点般落下。曹军猝不及防,死伤惨重。曹仁这才意识到中了埋伏,惊呼道:“不好!我们中计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绣策马冲到阵前,高声喊道:“西凉的兄弟们,是我!张绣!我回来了!”
山坡上的西凉兵听到张绣的声音,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山下望去。只见张绣身穿曹军盔甲,站在阵前,神情激动。
西凉兵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高喊道:“主公!是主公回来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西凉兵跪倒在地,高呼:“主公!主公!”
张绣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身边的曹仁,然后又对着山坡上的西凉军和贾诩喊道:“我如今已经归顺朝廷,特来请将士们跟我回去,跟随曹司空一起为朝廷效力,司空不会亏待我们的!”
贾诩心中暗骂张绣愚蠢,但也无可奈何。他走到山坡边缘,对着张绣跪倒在地,说道:“主公!我以为您已经被曹贼斩杀,这才带兵出逃,想着有朝一日为主公报仇!想不到主公没死,还投靠了曹司空!既然如此,我贾诩和诸位将士也愿意跟着主公一起投靠曹司空!”

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
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
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他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张绣就这么死了?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张绣已死!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西凉军。西凉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曹丕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一股骚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呆呆地看着张绣的尸体,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彻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和喜爱。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曹丕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丕,眼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继续追击逃散的西凉军。
曹丕被两名士兵架了起来,拖着离开了战场。他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厮杀,张绣余党死伤大半,张绣带着七百余人被曹军俘虏。
曹操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升帐处理军务。
“主公,张绣的死因查明了。”
荀攸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曹操抬起头,问道:“怎么死的?”
“是被一种力道极大的弩箭所伤,一击毙命,喉咙都打碎了。”荀攸回答道。
“何人所为?”曹操皱起了眉头。
荀攸摇摇头,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确定凶手身份。不过......”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听说四公子曾经制作了一把十分精巧的弩箭,结构极为复杂,只是他藏起来,从不肯给外人看。”
“子建?我知道了。”
曹操开始有些惊讶,难道真是曹植那小子暗中击杀了张绣?
曹操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荀攸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建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
荀攸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他知道曹操的多疑,也知道曹植近来的异状,但这种事,他一个小小的军师,还是少掺和为妙。
“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的这等本事?”
曹操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又夹杂着一丝忌惮。
“许是......天资聪颖?”
荀攸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答。
曹操冷哼一声:“天资聪颖?哼!天资聪颖就能造出连我都闻所未闻的弩箭?”
他顿了顿,又道,“那弩箭的威力,你可是亲眼所见。”
荀攸连忙称是。张绣倒地时喉咙处炸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那弩箭的威力,绝非寻常弓弩可比。
“那弩箭,是从哪射来的?”曹操突然话锋一转。
荀攸心中一凛,知道曹操这是在试探他。
他定了定神,答道:“据现场勘查,弩箭应是从我军后方射出,但具体位置,尚无法确定。”
曹操没再追问。他挥了挥手,示意荀攸退下。
荀攸如获大赦,躬身退出主帐。
曹操独自一人坐在帐中,陷入了沉思。曹植,他的这个四子,的确是与众不同。自幼便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但同时也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如今看来,这小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曹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并不担心曹植的异状,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乱世之中,正需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只是......曹丕那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废了。
曹操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曹丕怎么说也是他的次子,却如此不堪大用,实在让他失望。
“子建啊子建,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曹操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曹植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营帐中,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古人打仗,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曹植一边翻书,一边摇头晃脑地评论着。
突然,帐帘被掀开,曹操大步走了进来。
曹植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曹操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似笑非笑地说道:“子建啊,听说你最近,造了件好东西?”
曹植心中一紧,知道曹操指的是那把复合弩。
他故作镇定地答道:“父亲说的是什么?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曹操走到曹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子建,你不用瞒我。张绣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曹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直视着曹操的眼睛,说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张绣的死,与孩儿何干?”
曹操盯着曹植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曹植白了典韦一眼,示意典韦听他说完:“可是,师父,我梦见张绣这小子,表面上投降,心里其实并不服气。他见父亲......咳咳,占了他婶娘,恼羞成怒,就趁夜偷袭咱们!”
典韦听得一愣一愣的,抓了抓脑袋:“还有这事儿?那后来呢?”
“后来......”曹植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气氛,“后来,张绣那厮带人杀了进来,咱们毫无防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我梦见......梦见师父你......”
典韦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怎么了?”
曹植一脸沉痛:“师父,我梦见你,因为贪杯误事,喝得酩酊大醉,你的双铁戟,也被张绣那小子用计骗走了......你没了武器,又喝多了酒,寡不敌众,被乱刀砍死......”
典韦一直觉得梦都是反的,但曹植说得有鼻子有眼,让他心里也有些发毛。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双铁戟,又灌了口酒压压惊。
“四公子,你这梦......怪吓人的。不过梦都是反的,主公身边高手如云,张绣那小子哪有胆子偷袭?”
曹植叹了口气,故作无奈道:“但愿如此吧。师父,您就当是为了徒儿安心,答应我,到了宛城,千万别喝酒,也别让任何人碰你的双铁戟,好吗?”
典韦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四公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答应你。不过,等仗打完了,你可得赔我几坛好酒!”
曹植见典韦答应,心中暗喜,连忙说道:“那是自然!等回了许都,徒儿一定亲自下厨,请师父喝个痛快!”
送离开典韦住处,曹植回到自己的院子。
他之所以编造这个谎言,只是为了让典韦提高警惕,避免重蹈覆辙。
毕竟,典韦是曹操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也是他未来计划中重要的棋子。
接下来的几日,曹植可谓春风得意。
他和曹彰大闹丁夫人宅院,不但没有受到实质性惩罚,反而因展现出来的超强战力而备受曹操喜爱。
曹操几乎夜夜宿在卞夫人处,赏赐更是流水般送进院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堆满了库房。
卞夫人地位水涨船高,府中下人对她也越发恭敬,连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见了卞夫人也比以往客气了许多。
一日,曹植心血来潮,想吃前世挚爱的东坡肉。于是,他吩咐厨房准备上好的猪五花,又亲自调制香料,教导厨子烹制这道“改良版”东坡肉。
晚膳时,曹操来到卞夫人院中,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他精神一振,大步走到桌前,只见一盘色泽红亮的肉块摆在正中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这是何物?”曹操好奇地问道。
“回父亲,这是植儿新做的菜,唤作‘东坡肉’。”曹植乖巧地答道。
曹操夹起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肉质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香料的香味与肉香完美融合,回味无穷。
“妙哉,妙哉!”曹操赞不绝口,“植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厨艺,真是难得!”
卞夫人在一旁掩嘴轻笑:“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捣鼓些新鲜玩意儿。妾身还担心他胡闹,没想到上次烤的那个什么羊肉串就叫人吃了这顿想下顿,今日竟又做出这般美味佳肴。”
曹操又连吃了数块,这才放下筷子,看着曹植,眼中满是慈爱:“植儿,你果然聪慧过人,不但诗才出众,练武也是奇才,连厨艺也如此精湛。为父甚感欣慰!”
曹植谦虚地低下头:“父亲谬赞,植儿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曹彰在一旁看得口水直流,也顾不得礼数,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曹操笑着说道。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享用着这顿美味佳肴。卞夫人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喜爱,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满足。
曹彰在一旁大口吃肉,对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只知道,自从弟弟曹植变得厉害之后,母亲卞氏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府里的下人们也对他们母子更加恭敬了。这让他感到十分高兴。
只有曹丕,看着曹操对曹植的偏爱,心中五味杂陈。他努力表现,却只换来曹操几句敷衍的夸奖,而曹植只是做了一道菜,就得到了曹操如此的赞赏,这让他如何不嫉妒?
“哼,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曹丕心中暗想:“等将来我继承了父亲的基业,看你还怎么嚣张!”
除了曹丕,还有另一个人如坐针毡。
丁夫人独自一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心中妒火中烧。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卞氏!你个贱人!凭什么你生的儿子如此受宠!我才是曹操的正妻,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丁夫人越想越气,脸色铁青。她想起前几日,曹操对她冷淡的态度,以及对卞夫人母子的百般呵护,心中更是充满了怨恨。
“贱人!你等着!等曹操和那几个小畜生出征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几日后,曹操大军开始整军,准备向宛城进发。
曹昂因为上次被曹植所伤,未能完全康复,所以留在许都养伤。
这样看来,他到是可以躲过在宛城战死的命运,不过这正是曹植想要的结果。
倒不是曹植念在兄弟情义上,想保曹昂一命,实在是曹昂活着,他就是曹丕最大的敌人,卞夫人一家会团结起来对付他。
一旦曹昂死了,曹植自己就会成为曹丕最大的肉中钉眼中刺,此时自己的身体还是一个孩童,还不想与曹丕决裂,更不想因兄弟相残而令卞夫人伤心。
曹操大军出征当日,卞夫人忧心忡忡地将曹彰、曹丕和曹植叫到跟前,仔细叮嘱:“此去宛城,路途遥远,战事凶险,你们三兄弟定要小心谨慎,莫要逞强!只管跟在队伍后面,保全性命要紧!”
“知道了,娘,您都说了八百遍了。”
曹彰说着,抓起桌上一个苹果,咔嚓啃了一口,汁水四溅。
曹丕则认真地点头道:“娘亲放心,孩儿省得。”
曹植安抚地拍了拍卞夫人的手:“母亲不必担忧,孩儿会照顾好兄长们的。”
他转头看向曹彰,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三哥,此去凶险,莫要鲁莽行事,一切听从父亲安排。”

张绣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曹操老贼,欺人太甚!”
贾诩慢悠悠地捋着胡须,平静地说道:“将军息怒,此事早在意料之中。如此,我们正好按照原先的计划行事啊。”
“先生的意思是......还按最初的计划,明投暗反?”
张绣明白了贾诩的意图。
先前,贾诩的确建议张绣以美人计,引诱曹操睡了自己的婶娘,然后再趁着其麻痹大意之时,连夜起兵攻打曹军,必能大胜。
只要打败了曹操,张绣就可以直取许昌,挟天子以令诸侯。
可是今日一战,张绣被曹植和曹彰打怕了,已经打算真心归顺曹操,求个安稳活命。
只是今日在酒桌上,先是被曹丕酒后无端辱骂,后又被曹操公开索要婶娘陪睡,实在欺人太甚。
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张绣也是一方诸侯,绝非软柿子。
贾诩凑近张绣,低声耳语一番。张绣听后,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咬了咬牙,“好,就依先生之计!”
另一边,曹丕和曹植二人溜进了张绣的府邸。月色朦胧,园中景致影影绰绰,更添几分神秘。
“二哥,你看那边的亭子,建得倒是精致。”曹植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六角亭说道。
曹丕顺着曹植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亭子掩映在花木之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幽静。
“走,我们过去看看。”曹丕提议道。
两人来到亭子前,只见亭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壶酒和几个酒杯。
“咦,这里竟然还有酒?”曹丕有些惊讶。
曹植走上前,拿起酒壶闻了闻,说道:“这酒…似乎有些古怪。”
就在这时,一阵香风飘过,一个身穿轻纱的女子从亭子后走了出来。那女子容貌娇美,体态婀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生姿,让人不禁心神荡漾。
“两位公子深夜到访,小女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甜美动人。
曹丕和曹植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在这深夜的园林中,竟然会遇到如此美丽的女子。
“敢问姑娘是…”曹丕率先开口问道。
女子微微一笑,答道:“小女子乃张将婶娘,名叫邹芸。刚刚和张将军的妻子焦氏在此饮酒聊天。”
正说着,张绣的妻子焦氏也走了过来。
焦氏一听来人是曹操的儿子,立刻热情起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要绽放开来。
“哎呀,原来是两位公子!真是稀客啊!快快请坐,莫要客气!”
她一把拉过曹丕的手,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石凳上,又招呼丫环:“快去再拿些酒菜来,好好招待两位公子!”
曹丕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邹氏,仿佛丢了魂儿似的。
曹植则显得有些拘谨,他规规矩矩地向两位夫人行了个礼,“见过两位婶婶。”
“哎呦,植儿真乖!”
焦氏笑眯眯地捏了捏曹植的脸:“小小年纪就这么懂礼数,将来必成大器!”
曹丕早被邹氏迷得神魂颠倒,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酒。
“来来来,今日能与两位美人共饮,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焦氏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举杯道:“两位公子,请!”
曹植年纪尚小,自然不能喝酒,便以茶代酒,也举起了茶杯。
“两位婶婶,植儿以茶代酒,敬两位一杯!”
酒过三巡,曹丕感觉有些浑身发热。
难道是喝酒过多引起的反应?
还是那邹氏太过妩媚动人,焦氏也别有风韵,勾得自己有了想法?
曹操心里暗自思索着,身体却越发感觉有种难以控制的冲动,身体不自觉的向邹氏靠近,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对方身上。
曹植见状,故意打了个哈欠,小手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道:“二兄,植儿困了,想先回去睡觉了。”
曹丕正醉眼朦胧地盯着邹氏,闻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困了就回去睡吧,我再陪二位婶婶畅饮一会。”
曹植却没动,反而可怜巴巴地扯了扯焦氏的衣袖,怯生生道:“婶婶,天黑了,植儿怕,您送我回去好不好?”
曹丕原本想让两个美人儿都留下陪他,但转念一想,焦氏毕竟是张绣的妻子,留下她恐有不妥。况
且有邹氏这尤物在,也足够让他销魂一夜了。
于是他装出一副兄长关爱幼弟的模样,对焦氏说道:“既如此,有劳婶婶送植儿回去吧,这孩子胆小。”
焦氏见曹丕同意,便牵起曹植的小手,柔声道:“植儿乖,婶婶这就送你回去。”
出了亭子,曹植立刻换上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拉着焦氏的手晃来晃去。“婶婶,天太黑了,植儿忘记自己和二兄住哪儿了,您陪我找找嘛。”
焦氏哪里知道这小鬼头在打什么主意,只当他真的迷路了,便耐心地陪着他一间间地找。
曹植故意带着焦氏绕来绕去,专挑偏僻的院子走,最后“误打误撞”地来到了曹操的卧房前。
“婶婶,这间…好像就是我和二兄的房间了。”曹植指着曹操的卧房,煞有介事地说道。
焦氏不疑有他,便跟着曹植一起走了进去。
门口当值的护卫头正是典韦,曹植给典韦使了个眼神,典韦做出一副我懂的表情,没有说什么。
曹操喝了醒酒茶,只觉得神清气爽,先前那股子燥热也消退了不少。
他暗自思忖:今夜去邹氏房里,直接把她法办了?怕是有些不妥,万一传出去,说我曹操贪恋美色,岂不坏了大事?不如等明日,光明正大地把她纳入房中,也显得我体面些。
正盘算着,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曹操心中一惊,猛地坐起身,厉声喝道:“谁?”
焦氏不知屋中有人,吓得浑身一颤。她结结巴巴地答道:“妾身......妾身焦氏......”
曹植连忙从焦氏身后闪出来,一把抱住曹操的胳膊,撒娇道:“父亲,是植儿和婶婶。您一路劳累,又喝了那么多酒,身边也没个侍女伺候,那些粗心的兵士哪里懂得照顾人。植儿担心您,特意请婶婶来照顾您。”
曹操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焦氏,只见她身姿婀娜,容貌秀丽,虽不及邹氏那般妩媚,却也别有一番风韵。
他心中暗喜,这曹植倒是孝顺,知道心疼老子。
他哈哈一笑,一把将曹植抱起来,放在腿上,说道:“植儿真乖,知道心疼你爹。不过,这大半夜的,你怎么和焦氏......咳咳,和你婶婶跑到我房里来了?”
曹植眼珠子一转,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父亲,植儿和二兄刚才在花园里玩耍,不小心迷了路,正巧碰见婶婶,便请婶婶带我们回来。二兄困了,先去睡觉了,植儿不放心父亲,就请婶婶陪我一起来看您。”
曹操闻言,心中疑惑更甚。这曹植和曹丕的住处离他的卧房并不远,怎会迷路?况且,这焦氏是张绣的妻子,怎会与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他狐疑地看了焦氏一眼,问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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