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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1-11
生完孩子第二天,贺淮安的秘书发了一条动态。

秦方可穿着我的睡衣,与只裹着一条浴巾的贺淮安亲密交杯,身后的桌上摆满了各色菜肴。

配文:良人在侧,人比菜硬。

我评论,“记得做好措施。

贺家可不接受私生子。”

贺淮安很快打来电话指责:“秦方可只是上来借浴室,你心脏看什么都脏,真是自私狭隘又恶毒,都把方可吓哭了。”

第二天一早,秦方可又晒出一张房产证。

“贺总说我一个人不容易,非要送我三千万大别墅。”

那套海边别墅是我生产前看中的,我知道贺淮安是故意气我的。

但这一次,我不想再争了。

1.月嫂见我盯着手机发呆,连宝宝哭了都没有反应,关切的问我:“雪宁,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淡淡回了句:“有些疲劳而已。”

贺淮安答应今天给团团带平安锁来,我一直半靠在床边等到傍晚。

没等到他,却等到了秦方可的最新动态。

他们手牵手去了家居市场,还去逛了金店。

贺淮安送了秦方可一个足金的HELLOKitty摆件。

贺淮安在秦方可的动态发出后,几乎是秒评论:以后每年我都送你两百克黄金,你可以打造摆件,也可以留给未来的孩子。

秦方可在下方回复:宝贝,多谢你的宠爱。

我侧头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团团,眼眶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贺淮安记得带秦方可去金店,却不记得这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团团等着他送金锁。

一想到我生产完后高烧不退,贺淮安明知道我的情况,却还是借口开会走了。

看了朋友圈我才知道,那晚秦方可在会所喝醉,等着贺淮安去接。

午后,我和月嫂一起陪着团团去洗了澡,正巧主治医生拿着化验单走了进来。

孕前期,我因妊娠剧吐住院五个月,第六个月时我被查出宫颈息肉。

当时综合考虑了一番,决定熬到生产完再手术。

医生告诉我手术约在后天一早,考虑到再三,我还是给贺淮安打去了电话。

过了很久电话才接起,贺淮安的语气满是不耐。

“有什么事,非得晚饭点给我打电话?”

贺淮安几乎每天晚上都有应酬,他叮嘱过我尽量少电话联系他,他看到信息会及时回复。

见我没有说话,他变得更加不悦,“你是不是整天闲的无聊?”

“再骚扰我就离婚吧!”

电话那头很吵闹,我还听见了秦方可的娇嗔声。

“贺总,螃蟹需要我帮你挑一下吗?”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这两年内贺淮安第多少次说离婚了。

每次我质问他为何总是跟秦方可走那么近时,他也时常拿离婚来要挟我。

贺淮安总是责备我不理解他,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多么愚蠢可笑。

我强忍着情绪,对他说道:“后天七点前到医院来一下吧。”

贺淮安冷哼了两声回复:“你又在搞什么?

我平时几点起你不知道?

这七年都白过了是吗?”

贺淮安的三连问瞬间把我的记忆拉回到两年前秦方可刚应聘进公司的那天。

那晚恰逢元旦晚会,贺淮安半个月前刚动过胃部小手术,我拦着他不让喝酒。

可是秦方可却一个劲地对他说:“今天这个场合贺总不喝怕是不好。”

那是婚后第一次我当众和贺淮安翻脸,也是第一次贺淮安跟我说:“再闹就离婚。”

团团的哼唧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七年的婚姻走到这一刻,我突然感觉该如他所愿了。

这七年我总是小心翼翼呵护贺淮安的情绪,但这一次我不想再忍。

我语气森然。

“几个月前就和医生约好了做息肉手术,你要是这次都不能陪我的话,要不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大概明显地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贺淮安立马换了副口气:“雪宁,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忘呢?

后天我一定准时到。”

或许是出于心虚,贺淮安还补充了一句:“去的时候给你买最喜欢的洋桔梗。”

听着他的满腔温柔,我突然开口追问。

“你记得昨天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发言被突然打断,贺淮安愣了片刻,一言不发。

我叹了口气,抿了抿嘴说道:“算了,当我没问。”

虽然早就预料到贺淮安已经忘了,但他的反应还是深深戳伤了我的心。

早在半个月前,我们就取到了为庆祝团团出生定制的黄金三件套,只不过在家羊水突然破了,我们没有来得及带全所有物品。

贺淮安费力地回想了半天,说了句:“事情太多,想不起来了,你有事可以直接吩咐。”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事。

你忙吧。”

我听见电话那头的秦方可一直在催促贺淮安,说饭菜要冷了。

贺淮安轻声回了句:“好”,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2.手术那天早上,我一直在病房等到八点半,也联系不上贺淮安。

我只好让闺蜜请半天假赶过来给我签了字。

在麻药的作用下我昏迷了半天才醒来,从头到尾贺淮安没有给我回过一通电话。

我的心瞬间沉到冰底,强行仰头四十五度不让眼泪流下。

我刷到了四十五分钟前,秦方可发了一条最新的动态。

“只是做早餐时手指切破了一点皮,我的宝贝吓得非要带我去医院包扎。”

“原计划去迪士尼的行程也取消了,他跟我说等伤好了休息一周带我去马代潜水。”

“救命,他直接给我又派了一个阿姨过来,说我的手一周内不能用劲。

得此恋人,此生何求?”

我阴沉着脸点开了图片,秦方可的手指只是微微破皮渗了点血,看得出贺淮安在一旁满脸的焦急。

我突然想到孕初期,我因为妊娠剧吐吃不下任何东西。

有一天早上起床我直接眼前一黑摔了一跤,脚踝磕到楼梯上流血不止。

我害怕得给贺淮安打电话一直在哭,想让他回来送我去医院。

他却在电话那头语气冰冷地指责了我一番:“怎么你怀个孕这么多事?”

“直接让司机送你去吧,我要开一天的会,抽不出时间。”

他不知道的是,秦方可很早就加上了我的好友。

我知道那三天他都陪着秦方可在草原旅游,人根本不在江城。

犹豫再三,我给贺淮安发了条信息:我们到此为止吧,按照法律规定,团团的抚养权自动归属于我。

有趣的是,信息刚发出去一分钟,一直打不通的电话给我回拨了过来。

“你别胡闹,公司临时出了些事情,明天我应该会赶回去。”

我一直在医院等了五天,直到出院,也没见到贺淮安的人影。

3.我带着孩子出院回到了家,让律师给我送来了拟好的协议书。

我呆坐在沙发上看着客厅里的婚纱照,想到贺淮安答应过我的七周年带我重新再拍一套,心沉入到冰底。

我曾经无比憧憬,现在却提不起丝毫兴趣。

月嫂抱着团团在阳台晒太阳,团团的啼哭声将我的记忆拉回到大一那年,和贺淮安初遇的那个夏天。

我在图书馆自习到关门,外面倾盆大雨,遇到同样狼狈不堪的他。

命运的齿轮转动,将我们两颗相同命运的心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大学毕业后他为了和我在一起和家里决裂,陪我留在了江城,我爸妈出钱给他创业。

前三年他屡战屡败,要不是我爸妈一直在后面扶持,他估计早就撑不下去了。

没想到我的一路陪伴到如今成为了笑话。

午后,贺淮安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家。

见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贺淮安顿时来了脾气。

他半靠在门口睨了我两眼问道:“怎么不帮我拿鞋?”

结婚七年,我总是将贺淮安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很好。

因为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所以团团出生前我们一直没有请阿姨。

贺淮安见我一动不动,皱着眉冲我怒吼。

“沈雪宁,你眼瞎了吗,还不赶紧过来?”

“我快累死了,你有点眼力劲行不行!”

听着他那一如既往的抱怨语气,我心里冷笑。

老婆孩子在医院住到现在,他不闻不问。

回家后,没有一句解释,反而语气里满是责备。

我不愿和他争执,起身准备离开。

他却踉跄着脱下鞋冲到我的跟前,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我忍不住“嘶”了一声,贺淮安察觉到了我惨白的唇色,立马转变了态度扶着我坐了下来询问道:“你手术做完了?

怎么没等我一起?”

我嫌恶地甩开他的手,蹙着眉回应:“联系不上你,难道我就一直傻傻等下去吗?”

我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去年有一次半夜我得了急性肠胃炎,疼得满地打滚联系贺淮安想让他陪着我一起去医院。

贺淮安答应我二十分钟内赶回家,我就瘫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等了他整整一个多小时,直到坚持不住晕倒在地上。

贺淮安见我面色不耐,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而后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首饰盒递给我说:“打开看看喜不喜欢,特意为你挑的。”

一瞬间我有些恍惚,盒子里是一条蓝宝石的项链,贵重又耀眼。

贺淮安平日里确实会给我送一些小礼物,但从未送过如此贵重的。

我有些红了眼眶,觉得可能他也体会到了我生产十二个小时的不易。

谁料他下一句话犹如一盆冰水,将我心头窜起的火苗瞬间浇灭。

他理了理衣袖对我说:“去给我挑一套西装,等会陪我一起参加晚宴。”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工作。

月嫂跑来提醒,喂奶的时间到了。

见我没有给出明确回复,贺淮安再一次拉住了我吩咐道:“给你两个小时打扮,我等会来接你。”

话音刚落,他直接满脸不悦地甩门离开。

我陪着团团一起睡了午觉,直到两小时后被满脸怒意的贺淮安摇醒。

“沈雪宁,你在干什么?

西装熨烫在哪呢?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你能干些什么事?”

他的怒吼声吓到了一旁熟睡的团团,我气得直接拿起手边的枕头对着他砸了过去。

我死死瞪着他,语气森然。

“你是疯了吗?

看不见团团在睡觉?!”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我和贺淮安有了孩子之后的甜蜜生活,见他一点不为团团考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等他说话,我立马抱起团团准备换个房间重新哄他入睡,谁料贺淮安却不依不饶。

他欺身向前拦住了我的去路说:“把孩子交给月嫂,你赶紧打扮一下,晚宴快开始了。”

“我不去!

贺淮安,我产后刚出院,没有力气陪你出去应酬!”

我十分生气地踹了他两脚。

贺淮安愿意带我出席这些场合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的情商很高,总能帮他成功谈上合作还能让他少喝酒。

贺淮安的酒量很差,三杯就倒,但是他又极度好面子不想被人发觉。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时,贺淮安的手机响起了特关音。

接起后,电话那头传来秦方可娇嗔的声音。

“贺总,你怎么还没到?

我都快被人灌趴下了。”

我捕捉到了贺淮安眸中一闪而过的慌张。

贺淮安对着电话那头语气温柔地安慰道:“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到。”

电话挂断后,贺淮安二话不说就拽着我往门口走,脸色铁青地对着我责备道:“来不及换衣服了,先去吧,方可酒量很差,出了事情可不得了。”

听着他这番话,我心口顿时闷地有些喘不上气。

怀中的团团似是受到了惊吓,哭得愈发大声。

贺淮安不耐烦地吼了句:“月嫂呢?

耳朵聋了吗?”

是我吩咐月嫂我陪着团团的时候她可以适当休息一会。

月嫂听见动静赶忙冲出来询问,却被我一个眼神示意退了回去。

贺淮安彻底的怒意彻底宣泄。

他攥着我厉声质问:“沈雪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今晚的宴会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

我不屑冷哼,出言打断他,“所以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贺淮安被我怼的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挥舞着。

我看他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最终走到茶几旁边拿出了两份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签了吧,以后你就自由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团团的抚养权归我。”

贺淮安一脸地不可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这句话从我的口中说出来。

他怔了几秒,而后怒不可遏地对着我的脑袋挥舞了一拳。

我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将团团死死护在胸前,额头磕在了沙发角,不断向外渗着血。

意识消散前我听见贺淮安轻声在我耳边唤道:“快醒醒......合约还等着你去敲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