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作痛的胃，我低头眨了下干涩的眼睛看吧，他们的选择只会是温语。
我真蠢，我居然，真的还对他们抱有一丝期待。
我不想再这么蠢了。
10，中午在机场，沉寂已久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是妈妈。
我用最平静不过的语调回答她对我为什么不在家的疑惑，我告诉妈妈我已经订好票，准备提前去熟悉那座我即将待四年或者更久的城市了。
“你在骗妈妈对吗？
你从小就不喜欢离开家的，怎么会提前离开呢？”
“妈妈知道昨晚是妈妈的错，但小语她晚上病情又反复了，她哭着要要我留下，你难道要妈妈眼睁睁见到小语去死吗？”
“你不能这么自私，晚晚。”
“明天，明天！
妈妈一定好好陪你，任何人都不能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
我们去海洋馆，去游乐园，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可我甚至都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有那么激烈的情绪，毕竟对于她而言，我其实是一个不合心意的女儿。
曾经，我不止一次听到妈妈说我性格犟得跟头牛似的，但凡有温语一半乖巧，她都要乐得求神拜佛，感谢佛祖让她多活几年。
但为什么当我真正的要走了，她却那么伤心。
我盯着人来人往的候机厅，突然发问：“妈妈，你还记得我生日是多少号吗？”
原本激动的妈妈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突然就沉默了，过了十几秒才磕磕绊绊的说出一个日期。
“妈妈，你从来不会忘记温语的生日，甚至在他生日的前一个月，你就会时常提起。”
妈妈被戳中痛处一样在电话里叫起来，“你还是在怪我？
林晚，你怎么那么自私，不管怎么说，好歹我也把你生下来，给了你一条命。”
我耐心跟妈妈说：“妈妈，我说这个的意思是反正有温语陪着你，我提前走，不提前走其实都差不多的。”
“我这个女儿待在你面前，只会碍你的眼。”
“况且我十八了，有能力决定自己该怎样生活。”
意识到我的决心，电话那头的妈妈，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你是我的，我的……女儿啊！
昨晚的事情妈妈跟你道歉，妈妈刚刚也说错话了，你就原谅妈妈吧。”
好奇怪，以前被温语欺负的时候，我常常晚上咬着被子流泪，幻想着妈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