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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李，并肩站在会议室中央。
像两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林默，小李，你们两个，最近工作很积极嘛！”
张扒皮开口了，声音冰冷。
他故意把“积极”两个字，咬得很重。
“听说，你们还成立了一个什么‘反PUA联盟’？”
张扒皮的目光，像两把刀子，在我们身上刮来刮去。
“张总，我们只是……”小李试图解释。
“闭嘴！”
张扒皮一声怒吼，打断了小李的话。
“我让你们说话了吗？”
张扒皮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小李脸上。
小李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
“张扒皮，你除了会吼，还会干什么？”
我冷冷地说道。
张扒皮猛地一拍桌子。
“林默！
你放肆！”
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是不是觉得，公司离了你就不转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废物！
一个垃圾！”
张扒皮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他的话，像一根根毒刺，扎进我的心里。
“张总，您消消气，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小赵在一旁煽风点火。
“林默，小李，你们两个，还不快向张总道歉！”
他假惺惺地劝道。
“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我冷笑一声，看向小赵。
“小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聪明？”
“你以为，你向张扒皮告密，就能邀功请赏？”
“你以为，你出卖我们，就能升职加薪？”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小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默，你……你胡说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步步紧逼，气势越来越强。
“小赵，你敢不敢把你昨天在茶水间和张总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直视着小赵的眼睛，目光锐利。
小赵的身体，开始颤抖。
他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
“怎么？
不敢了？”
我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小赵，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
“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
“我告诉你，你错了！”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的话，像一颗颗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看着小赵。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