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回头冲我礼貌笑了笑。
“你是沈之郎的女友吗?”
我点点头,“可能算前女友。”
“我是他妈妈。
我们谈谈?”
“好。”
我跟她到附近的咖啡馆坐下。
“你叫安巧是吗?”
“是的。”
“安小姐,你好。
我是沈月声,沈之郎的妈妈。”
沈月声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黑卡,轻轻放在桌上。
“这卡里有五百万。”
我的心里自动播放了一句离开我儿子。
“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儿子之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非常抱歉这段时间打扰到你,和给你带来的困扰。”
沈月声语气诚恳,面容和善。
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也请你不要将他的身份,告诉其他任何人。”
“就当作是一场梦,忘了吧。”
等我抬头的时候,脸颊湿漉漉的,面前空无一人。
只有那张黑卡还留在桌面上。
09沈之郎,好像真的消失了。
家里关于他的痕迹,全都没了。
只是,每次做饭的时候,洗碗的时候,拖地的时候。
我都会想起他。
想起他额间的薄汗,微翘的嘴角,看我时的星星眼,始终克制的肢体接触。
还有他吃饭时心满意足的喟叹,和鼓鼓的脸颊。
眼角不自觉落下一滴泪来,打湿了手里的黑卡。
一个月过去了,我没动过这卡。
隐约有种直觉,花了这卡里的钱,或许再也见不到沈之郎了。
我在家里做了好几次奶酪土豆泥,再也没消失过。
心情低落的我,约了闺蜜喝酒消愁。
“怎么,分手了?”
闺蜜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问。
“嗯。”
“哎我就说,男人都是不靠谱的。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闺蜜大力拍着我的肩,没问原因,只是安慰我。
“实在不行,我再给你找几个帅哥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啊。”
我一口闷了杯酒,呛咳出声,喉间灼热。
“喂,你慢点喝!
不要命啦,这可是威士忌。”
没顾她的劝阻,我拿起酒瓶开始吨吨吨。
喝到气血上头的时候,我却听到了沈之郎的声音。
就在不远处。
我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到一个男生扶着他坐在角落的沙发。
他坐都坐不稳,满脸酡红,摇摇晃晃的。
像是喝了许多酒,意思不清。
男生边拦住他拿酒的手,边骂骂咧咧:“至于吗?
不就失个恋,你看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