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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榜:五年时间,四次靠岸大热结局+番外

小说故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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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要提升待遇,走专技岗才比较靠谱,但实际业务不匹配,职称难上去。转公务员编制以前有人做到过,但非常不容易。所以我懂他的意思,身份变动很敏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不仅要靠自己积累,还要靠一些运气,一些别人的赏识。部里人才济济,人员流动也不少。各科室基本都是科长和副科长亲自干活,科员不多。有些人员从各单位抽调来,干了不久又走了。而有些是眼看着前途光明,不会长留。在我就职期间,就有一位不到40岁的科长晋升副处,一位top2的定向选调生走马上任某镇副镇长,一位领导去当某县二把手。这些都是他们公务员编内的变化,我们事业编内毫无波澜,岁月一片静好,只是增加了一两个同事。而年轻的我没什么耐心,那颗对大城市向往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但当时的我,...

主角:大热   更新:2025-02-15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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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热的其他类型小说《落榜:五年时间,四次靠岸大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说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们要提升待遇,走专技岗才比较靠谱,但实际业务不匹配,职称难上去。转公务员编制以前有人做到过,但非常不容易。所以我懂他的意思,身份变动很敏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不仅要靠自己积累,还要靠一些运气,一些别人的赏识。部里人才济济,人员流动也不少。各科室基本都是科长和副科长亲自干活,科员不多。有些人员从各单位抽调来,干了不久又走了。而有些是眼看着前途光明,不会长留。在我就职期间,就有一位不到40岁的科长晋升副处,一位top2的定向选调生走马上任某镇副镇长,一位领导去当某县二把手。这些都是他们公务员编内的变化,我们事业编内毫无波澜,岁月一片静好,只是增加了一两个同事。而年轻的我没什么耐心,那颗对大城市向往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但当时的我,...

《落榜:五年时间,四次靠岸大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们要提升待遇,走专技岗才比较靠谱,但实际业务不匹配,职称难上去。

转公务员编制以前有人做到过,但非常不容易。

所以我懂他的意思,身份变动很敏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不仅要靠自己积累,还要靠一些运气,一些别人的赏识。

部里人才济济,人员流动也不少。

各科室基本都是科长和副科长亲自干活,科员不多。

有些人员从各单位抽调来,干了不久又走了。

而有些是眼看着前途光明,不会长留。

在我就职期间,就有一位不到40岁的科长晋升副处,一位top2的定向选调生走马上任某镇副镇长,一位领导去当某县二把手。

这些都是他们公务员编内的变化,我们事业编内毫无波澜,岁月一片静好,只是增加了一两个同事。

而年轻的我没什么耐心,那颗对大城市向往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但当时的我,把第一份工作看得很重,领导对我也很不错,始终没胆子把话说出口,也没有做好裸辞准备,在日常工作的消磨中,躁动的心慢慢地又落回去了。

刚好这时,我的工作内容迎来了变动,让我对工作的热情又燃起来了。

当时市里要开设“双微”,运营方面交给了市里报社的新媒体部门,网络科作主要管理,科室洪主任让我协助对接。

分管的副部长很看重这事。

有一天,他把我和大龙叫到了办公室谈话,我们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

但是,这位江副部长却一脸和蔼,笑着跟我们说出了由来。

“小米、大龙,你们两位年轻人刚毕业,对新媒体很熟悉,想请你们谈谈对‘双微’运营的建议。”

我和大龙从拘谨变成了惊讶,习惯于服从安排的我们难得有这样的表达机会。

江部来部里之前,在媒体、其他部门工作了几十年,经验丰富。

我能感受到他对宣传工作的热爱和热忱,也感受到他尊重我和大龙的价值。

我俩有想法了就去跟江部汇报,听取指导。

可惜,不久之后,江部也高升了,“双微”的一些探索未能坚持下去。

不久之后,洪主任让我到报社新媒体部门跟班一段时间,给官微写写推文、做做策划,攒一点实践经验。

我终于可以有点自由发挥的空间了,只专注写稿、弹性坐班的工作
不像其他同事,要不就是媒体老油条,要不就是本地人,或者是已经融入当地的外地人,在工作和生活中都算得上游刃有余。

入职之后我就很快发现,我只被看作是一个人力,领导并不看重我。

而领导越器重哪些人,就越会给他们机会,他们的业绩也就越好。

但怎么才能得到领导的器重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也简单,但我尝试着实践了一段时间,受不了,就放弃了。

公司里小圈子明显,我不太习惯——或者说,我无法融入。

逐渐地,我要好的同事,也就剩下那些也不太融得进圈子的人。

我们几个的性格有些相像,聚在一起总免不了吐槽领导的偏心和奇葩管理。

但吐槽一时爽,久而久之,我就感觉自己无论上下班都陷在工作环境里,几个人都成了对方的情绪垃圾桶。

此外,当我不在那些小圈子内,很多信息我是得不到的。

其实集团内部有不少空缺的岗位,但总是那些跟集团内部有千丝万缕的同事得到消息,找路子调走了。

我总是等人家离职了才后知后觉。

甚至连每年的内部职称申报、薪资调整,都会传出明里暗里的风声,大概率是某某会中,其他递交材料的人都是陪跑。

有一次,报社校招的新人集体来参观我们部门,这些都是在全国前列的新传专业毕业的天之骄子。

当时有一个眼神犀利的女生,问了我们副总一个学术问题,副总并非新闻专业的,只从实践角度解释了一下。

那女生还不懈追问,虽然有些唐突,但那股子自信的气息,让我印象深刻。

我已经失去她那种锐气了。

一堵堵无形的墙,已经把我隔绝在小小的工位里了。

那些曾经一闪而过的宏图大志,已经悄然磨灭。

也许这不是一件坏事,起码我对自己的判断,少了一层泡沫。

虽然这份工作一般般,但它有一点好处,周末和节假日值班会有加班费,如果选择不要钱,则可以调休一天。

我有时会调休连着周末,凑一个小长假回老家探望父母。

虽然我回家的频率不低,但每次回家我都能察觉爸妈的细微不同,见面的一瞬间还有陌生的感觉。

爸妈来我这儿也不习惯。

那年春节,我喊爸妈来Y市过年。

出租房的条件让他们甚至煮不了几个菜
镇游玩,过年才回老家探亲。

生活简单而充实。

我在大理的这些天,她就每天先码够字数,再陪我慢悠悠逛吃逛吃,聊聊十分应景的“风花雪月”。

初夏的傍晚,我们爬上了大理大学的长台阶。

背靠苍山,目及洱海,晚霞长虹,微风徐徐。

飞云说,刚毕业那会儿,她就没有找朝九晚五的岗位,一份英语教培的弹性工作,让她有足够时间去忙自己的爱好。

后来,她决心全职写网文,熬了几年的低收入,现在攒了几篇人气长篇,所幸收入也算提上来了。

“你还记得吗?

我当时还有个男朋友,当时他都想结婚了。

但我总感觉还不到那个地步,就分了。”

她一边回忆,一边轻轻地笑。

我也感慨,“分了也好,不分哪有现在的你呢。

现在的你,自由自在。

那今年过年你还回家吗?”

“看情况吧,回家我也是住两个月就走,呆不久。

我还是喜欢在这里的生活。

这么几年也习惯了。”

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我没有过多跟她聊起我的工作。

她其实对我工作中的所谓“宫斗”也挺感兴趣,但她难以体会的是,为别人工作和为自己工作的区别。

飞云家里关系比较复杂,她爸妈分开后,都有各自的生活。

她是老二,老大已经结婚生子了,老三还在读中学。

一家人分开各地工作、生活习惯了,她不用太考虑家里的事情。

她只想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其实很想问她,难道不担心这份工作不稳定吗?

但想想,这份焦虑好像从未出现过在她口中,她应该不是很担心。

只要能码字,她就有收入。

她还带徒弟,尝试过做直播,还想鼓捣自媒体,她的人生还有很多可能性。

飞云才是真正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当时的我对飞云这种状态也有些羡慕,虽然我也单身、未婚,但我自认无法放下顾虑,做到她那样洒脱。

不过这趟大理之行还是让我非常怀念。

手机里没有一个工作信息,我第一次体验了松弛感,并觉察到,自己对享受生活的需求是高于对工作成就的需求的。

旅途终究要结束。

几天后,我跟飞云道别,不知下一次何时会见面,希望我们都循着自己的节奏,越过越好吧。

回程的飞机刚一落地,我就在嘈杂的机场接到了
了,我认为它并不适合我。

这个媒体是个很好的平台,也是一个很好的跳板。

我在考虑跳槽的事情了。

我在留Y市和回老家省会K市之间纠结了很久,最终决定往老家和K市找机会。

主要是我想定居了,想定住脚跟,才好成立家庭,照顾父母。

而我在Y市,似乎无法看到一个很好的未来,我也没什么精力再去奋斗了。

妈妈曾说,我是个不能吃苦的人。

确实是这样的。

平心而论,在Y市的工作收入不算高,但压力也不大,但我的身体状况还是变差了,比起以前小毛病多了不少。

Y市很好,但始终是别人的城市,那些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不断地提醒着我——潇洒过后,我只是个过客。

我开始利用周末和调休悄悄地跨省面试。

但这样始终很不方便。

K市曾有个很不错的机会,已经进行到三面了,就因为我无法请假回去面谈而错过了。

这样折腾了半年毫无结果,我决定裸辞,回老家再说。

回到家,整个人都舒坦下来。

在Y市我习惯了独居,没有跟爸妈住在一起,而是住在家里另一套三十平米的小单间里,有电梯,有采光,可比Y市的出租房好多了。

刚来Y市的一个雨季,虫蚁蠢蠢欲动。

那出租房的陈年吊顶不知养了多大一窝白蚁,在某个雨夜爆发了。

先是细细簌簌,后是嗡嗡大响,白蚁汹涌出窝了,上千只虫子兴奋地绕着厕所的小灯狂舞,把灯光切得细碎,慌张的光影穿过我的蚊帐被甩到墙上。

伴着雷雨,群虫飞舞,恐怖如斯,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要不刚好有蚊帐挡住,都不知道有多少白蚁要撞到我的床上。

过了不知多久,它们终于往窗外飞散了。

我才战战兢兢地打扫战场,一夜都没怎么睡着。

后来跟房东投诉,她以儿子准备高考为由,不肯动房子、拆吊顶。

我只能搬家。

这段经历让我记忆深刻,可能是每个异地务工人员都需要经历的心酸吧。

幸好现在回家了。

第三次“靠岸”毕业三年多了,连换工作都是紧锣密鼓的,没休息过,这次我决定一边投简历,一边去大理玩一圈。

我有一位住在大理以写网络小说为生的同学,她叫飞云。

这几年,她都租住在青旅的单间里,时不时去跟朋友去周边古
能得到家人的肯定和支持,我感到很幸福。

毕业5年,4份工作。

如此频繁地更换工作,我心中是忐忑的。

我也怕人家说我脑子拎不清。

但实际上,朋友们也习惯了“浪荡”的我,没人多言,当面都是祝好;亲戚那边也有爸妈替我挡着,我妈甚至还放话,“谁家孩子有我女儿厉害?

几份工作都是靠自己找的,我们哪里说得上话呢。”

我放下心来,其实真的没几个人关注我的去向,只有家人才会如此上心。

到了K市,我又开始新一轮的起步。

而爸妈的人脉还没在K市铺开,我的相亲暂停,也让我缓了一口气。

那是2020年末,人们刚从疫情最高峰缓过来,正在适应病毒时不时的反扑。

我也跟随医院和科室的节奏,逐渐融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到了医院,才知道什么是卷。

各岗位入职门槛几乎都是硕士,也都只是院聘。

临床人员需要提升学历到博士,再攒够其他条件后,医院才会考虑去聘他的高级职称。

这里还是大学附属医院,不少人是卫生、高校两条职称路线并排走的。

即使是行政人员,也闲不下来,都在考证、考博、申课题、写论文……反正各种卷,因为岗位的天花板不高,不像临床的同事有明确的发展方向,行政要提高待遇,只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沾边的职称都在争取。

有些被引进的博士,年纪跟我差不多大。

我看着他们的时候会想,不知道学医的人是不是都对自己要走的路,看得很清楚了呢?

从上大学开始,就沿着一条固定的轨道前进,经过漫长的旅途,到达既定的站点相继下车,前往预料中的目的地。

稍作停留后,又继续上车,往更前方迈进——升学、规培证、执业资格证、职称、社会兼职、学术头衔……到了30多岁来看,这种稳定是很有价值的,尽管积累期的时光枯燥难熬。

而在其他的体制内岗位,可能中途停留后,将有一段长长的时间挤不上车了。

车次太少、座位稀缺,就算买到了车票,排队的时间也会无法估计。

但很多人只在意始发站的拥挤,没在意各趟列车往后驶向什么方向。

到了K市,我开始联络上在当地的同学小芸。

小芸既是我的老乡,也是我的研究生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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