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王的其他类型小说《大郎死了,寻思要不要跟二郎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我做的葱油饼薄如蝉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聚集了一众妇人,叽叽喳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里短,见我过来,她们声音也跟着低了一度。尽是些偷偷打量的货色。王平家的媳妇儿也在里头,见我捧了一大盆衣服出来,纳闷道,“嫂子,这天还早呢!怎么把深秋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我看了她一眼,便挨在她旁蹲了下来叹道,“快别提了,前头那个没良心的走得早,连累着婆婆也走了,一丧接着一丧,根本没钱再置办新的了!家里还有个时不时就发抽的小叔子,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这话说道王平媳妇儿心坎里去了,她想到家里那个断了腿的丈夫,半夜也是悄悄抹泪,生怕叫人瞧见说她嫌弃人家。<见我毫不避讳直接说出来,也是心里一紧,还有比她更难的。“我这不是寻思着旧衣改改得了,反正他们兄弟俩呢,谁穿都一样,你说是不?”王平媳妇...
《大郎死了,寻思要不要跟二郎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就聚集了一众妇人,叽叽喳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里短,见我过来,她们声音也跟着低了一度。
尽是些偷偷打量的货色。
王平家的媳妇儿也在里头,见我捧了一大盆衣服出来,纳闷道,“嫂子,这天还早呢!
怎么把深秋的衣服都拿出来洗了?”
我看了她一眼,便挨在她旁蹲了下来叹道,“快别提了,前头那个没良心的走得早,连累着婆婆也走了,一丧接着一丧,根本没钱再置办新的了!
家里还有个时不时就发抽的小叔子,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话说道王平媳妇儿心坎里去了,她想到家里那个断了腿的丈夫,半夜也是悄悄抹泪,生怕叫人瞧见说她嫌弃人家。
<见我毫不避讳直接说出来,也是心里一紧,还有比她更难的。
“我这不是寻思着旧衣改改得了,反正他们兄弟俩呢,谁穿都一样,你说是不?”
王平媳妇儿眼眶泛红,湿着手就来拍我,哽咽道,“嫂子,我懂你的难处。”
我点点头宽慰她几句,便开始洗衣服了。
但扎堆的妇人里却有挑刺儿的。
一道尖锐的质疑打破了宁静,矛头指向我道,“这不对吧!
他大郎媳妇儿,我记着上头可是有发抚恤金下来的呀,再说你们家可是去了两个人的,就算是……只回来一个,那也是不少钱的!
对吧?”
我洗衣裳的手一顿,抬头望向对面,见是西角头爱嚼舌根子的林婆子,眉头微蹙。
周围人听了她的分析,更是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起来了。
就连刚凑近关系的王平媳妇儿面上也带着些许怀疑……细碎的杂声传进耳朵里,让我开始有些纳闷儿,真有钱领?
“抚恤金你家收了多少?”
“十两呢!
你也知道我们家去了三个回来两个。”
“死的是哪一个?”那婆子白了她一眼,“还用问?肯定是前头婆子留下来的那个了!”
“呦!
这可不赖,你倒是省事儿。”
“啧!
不赖个毛线啊!
还有儿媳孙子呢!
我家那个非要拿出五两给他们。”
“咦!
这多糟心呐。”
“嗐,我还能说什么?”
林婆子略带戏谑的声音又响起,“怎么样?他大郎媳妇儿,你这是想起来兜里还有钱了?
舍不得给小叔子花啊,呵呵哈哈哈。”
“切!
不给人花那还是小的,拿了钱
着手指向他,“你是人是鬼!”
王二郎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嫂嫂,你怎么也魔怔了?
我是二郎啊。”
二郎?我不信。
我抖着身子,瞪着眼望向他,“你!
你不是!”
王二郎无奈凑近,跟着蹲下身子。
可我害怕了。
连忙蹭着地远离他。
“我真是二郎。”
他道。
看着他直勾勾盯着我,我吓得简直快哭出来了。
也不敢想那有的没的,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外头跑。
王二郎见状眸色微沉,咬着后槽牙气到,“还敢跑!”
他起身迅速逮着了我,骂道,“你个不知羞的!”
“啊——”听见这话,我还有什么不明白!
吓得连忙捂住了脸,任他怎么掰也挪不了一点。
王二郎见状眯眼,心想还治不了你!
抱起怀里的人就朝屋内走去。
我“嘤嘤”了一声,整个人早就臊成了一片,低着头根本不敢动弹分毫。
王二郎见我里衣松散开来,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喉结上下滚动,顿时口干舌燥,整个人直接压了过来。
“当啷”一声。
柴刀砸在石板上时,村东头传来凄厉的鸡鸣。
清晨,王二郎迷迷瞪瞪从床上醒来,拿开搭在胸前的玉臂时,有些许怔愣。
待反应过来时,他直接瞪大了眼,吓得一声长叫,“嫂……嫂嫂——”
”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好!
跟我在这儿装上了!
王二郎被这一声娇笑,惊了一跳,扭头一看,见我正趴在窗户上盯着他看,瞬间就红了脸。
几乎是躲着我窥探的目光狼狈逃离的。
“哈哈哈哈哈——”我简直要憋不住了,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这傻蛋竟想着自己冷下去,也不怕憋坏了身子。
“啧啧。”
两声,我便不管他了。
好好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阖眼睡了过去。
……梆子刚敲过三更,后院突然传来门闩落地的闷响。
油灯芯子“噼啪”爆开火星,我猛地惊醒!
摸黑抓起绣鞋,指甲掐进绸面。
心想着八成是庄里那个老流氓过来扒瞎的。
可晾了好一会儿,不见撬门,我凝眉削减了些困意,眯着眼盯了一会儿。
不放心又下了床,点了盏油灯一照,悄眯眯凑近一看——混合着月光在青砖地上,照见院角那截断成两半的门闩。
我蹲下身子捡起来,瞧着切口平整得像裁纸刀划过的宣纸。
眼熟极了。
“嫂嫂。”
暗处传来一声黏稠的呼唤,二郎举着柴刀从槐树后转出来。
我听见这声音手心一抖,门闩也跟着掉了下去。
抬头一瞧,见柴刀刃上沾着黑红污渍,在他麻布里衣上抹出蜿蜒痕迹。
夜风卷起他散落的发丝,露出额角狰狞的伤疤,像条蜈蚣钻进鬓角。
我吓得直起身连忙后退,不想却直接撞翻了晾衣架,粗布肚兜飘落在柴刀尖上。
他忽然笑起来,左眼珠不受控地往太阳穴斜,右眼却亮得骇人。
伸出舌尖舔刀刃上的铁锈,喉结在月光下滚动,“方才大哥托梦给我说,要我替他把洞房花烛夜补全。”
手里的油灯
也——我恨不得抄起桌上的铜镜就要摔碎,但转念一想这是自己嫁妆里带来的,摔了有些不值当……所以果断放弃了。
戌时,王二郎从田地里回来,见我守在门槛边,嘴都撅成鱼钩了,活像个讨债不成的冤种。
面上没有多少反应,只是将手里油纸包着的烧鸡,提到我跟前来晃了晃道,“嫂嫂,我去了趟市集,买了大哥从前最喜欢吃的烧鸡,你尝尝。”
原本申时就能回来的,但听见路上有人败他嫂子的坏话,硬是跑到市集买了个烧鸡带回来,心想着大哥从前就喜欢吃,嫂嫂一定也喜欢!
我看着眼前来回晃悠的油纸包,原本眼底还有喜色,心想着这傻蛋终于开窍了!
但在听见他说王大郎后,顿时便烟消云散了……合着不是专门给她买的?
还承了他哥的情!
王二郎没看见我脸上的变化,只是将烧鸡打开,从厨房拿了副碗,示意我撕着吃。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不管他看没看见,撕掉鸡皮直接啃起了鸡腿。
他见此只是微微皱眉,但没有多说什么。
默默捡走了我不吃的鸡皮,扒在碗里。
我眉头微挑,“你喜欢吃鸡皮啊?”
王二郎闻言微怔,眉目间略显挣扎,道,“不喜欢。”
我一愣。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道,“是大哥喜欢吃鸡皮,每次买烧鸡回来他都会把鸡皮撕下来吃,把鸡腿让给我跟娘。”
“……”我看着手里的鸡腿狠狠咬上一大口,朝他挑了挑眉。
“可惜你吃不到了。”
还有你娘也是!
你全家都吃不上了!
王二郎见状没有反应,默默地将鸡皮吃了。
我见他这么老实,心里起了逗弄的念头,啃完手里的鸡腿,又朝着另一个鸡腿下手。
只是这次没有撕下鸡皮,而是面带尝试的抿了一口,然后又皱眉嫌弃的“唔——”了一声,把鸡皮甩给了他。
王二郎……我道,“太腻了,你吃吧,别浪费了!”
他没有多言,而是十分‘乖巧’地吃了下去。
我眸光一闪,看着他都咽了下去,低头又朝着桌下看去。
估摸着这么听话,那个好像也不是不行……想了想又道,“今儿我把你大哥的旧衣都拿出来洗了,想着给你做成夏衣得了,反正你们都是兄弟,应该也不会嫌弃。”
王二郎面上一惊,抬头看向我。
我被他这突然的
揣起来改嫁事情就大了!”
“也——”周围顿时嘘声一片,甭管有的没的,她们只顾着想象一个寡妇今后会如何如何,便给人随意判了刑。
我听罢微微抿嘴不做回答,众人还以为是心虚。
王平媳妇儿更是挪了挪身子,稍稍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我全当没看见,搓了搓手里的沫,压低木盆任它盛满了水,伴着周围的笑骂声,将一盆乍凉的脏水破在了林婆子身上。
将她从头到尾淋成了个落汤鸡。
“咳——”林婆子当时正同边上的人笑骂,一时没留意我的动作,直接呛进去一口污水,难受坏了。
不等周围人反应,我又抄起手边的棒槌给她来了记闷棍。
“老不死的东西,这么喜欢嚼人舌根,也不怕招打!
你可是逮着个寡妇编排了!
你可是后悔自己儿子怎么没多活几年,死在战场上也好过耗死在床榻上了!
怎么没给你赚手里钱?
眼红人家都有钱花啊!
啊?
臭婆子,我撕烂你的嘴——”我手下动作不停,直接往她骨头上招呼,就是要让她呲牙咧嘴的疼。
周围人见这架势统统傻眼了。
“啊——”林婆子腰上吃痛,一个不小心直接跪了下来,栽倒在水里。
我收了手,咧开嘴直接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估计是没见识过我一个小寡妇这么泼辣的一面,那些妇人光顾着撤了手里忙活的动作,不敢再乱说话了。
王平媳妇儿瞧在眼里,眼神频频闪烁了好几下。
心想终于有人治她了!
“啐——老不死的东西!”
败坏了我一时的心情,反正也洗不下去了,趁林婆子那边人多还没聚在一块反扑,我果断抄起木盆走了。
回到家后,看了镜子才发觉自己眼圈泛红,强忍着一口气硬是没哭出来。
“噗嗤——”一声,我连鼻涕都喷了出来。
守在镜子旁又是笑又是哭的左右都不痛快!
猛地想起林婆子那暗戳戳的话来,我更是气得心肝颤抖。
好啊!
王大郎尸身回来时,抚恤金一定跟着派了下来!
王二郎那个傻子不知道,她婆母难道不知道么?!
一定是那个死老婆子怕她改嫁,藏了起来!!!
奶奶的!
全都防着她——一想到这茬儿我就来气,新婚不到一年丈夫又走了!
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给他们一家守寡!
凭什么!
简直气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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