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王征笑了。
“弟，笑！
笑了！”
王路指着王征脸上罕见的笑容。
“嗯，笑了。”
王征承认，今天他很开心。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开心。
“过两天你要做手术，做了之后就不会流鼻血了。
所以你要听话知道吗？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听护士的话。
不能给别人制造麻烦。”
王征一边陪他玩一边耐心的和他说话。
王路虽然智商永远只有几岁，但是有些事情上他还是能听进去的。
“知道。
弟，你放心。
我乖！
你别丢掉我就行！”
“不会丢掉你。
再也不会了。”
王征知道他在说什么……曾经因为前女友想要结婚，他也试过要把王路丢掉……最后他发现做不到。
前女友也发现自己没办法心安理得的让他丢掉一个人，放任一个“傻子”自生自灭。
但是也没办法和王征一起拖着他……他们都不是坏人，做不到心如磐石。
但是他们也只是普通人，苦苦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普通人。
没有办法那么无私。
王征其实不怪前女友，他很理解，换做自己也是一样。
只能说有缘无份。
所以当林凌的出现时，他是排斥的，他害怕被温暖之后再被抛弃…那比前女友提分手还可怕。
前女友分手，王征只是觉得可惜…还有悲凉…他们都被命运压弯了腰。
但是如果是林凌。
那他……也不知道……可能只会平静的接受，连可惜，悲凉，难过都不会有。
因为那是一瞬间的心如死灰……“手术安排在这周五，你看可以吗？”
林凌和王征商量着王路的手术时间。
王征想了想说：“可以安排在下周一吗，正好周六我看门的工作结束，也能抽出时间来准备点东西。”
林凌点头，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现在去跟王征说不要去这个工作那个工作。
她心疼王征是心疼王征，想要照顾他也是真的想要照顾他。
但是她和王征是两个完整的个体。
谁都没有资格去禁锢谁。
更何况王征现在需要的是平等的对待才能慢慢放下竖起来的刺，不可操之过急。
“你几点要去看门的地方？”
林凌问道。
她在想王征明明答应了明天带她去吃烤鱼的，那便不能耍赖。
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幼稚。
但是觉得无伤大雅。
“一般晚上九点前到就行了。”
王征不知道她问的意思，也没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