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嗡的一声，抓住一个侍女问。
“怎么碎成这个样子，我明明只是让你们把这些东西扔出去！”
侍女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推出来一个回答道。
“……是云瑶仙子从我们这抢过去的，说要还给青洛小姐。”
心里像一块大石头被撬动。
一些被他刻意忽略的东西从心底逃逸出来。
程青洛真的那么坏吗？
瑶瑶真的无比纯善吗？
他不敢想。
程霄茫然地盯着手里准备送给云瑶的战神印。
最终转身去了地府。
他要去求个心安，确定当年妹妹的魂魄确实被魔女调换。
哪怕事后被父神母后责罚，他也得给自己一个理由。
魔女受惩罚都是应该的。
程青洛是她自己罪有应得，活该魂飞魄散。
可当他来到地府，判官的回答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没有投错胎，战神大人，您看呐。”
摊开的转生簿上清清楚楚记载着。
魔女转生入鲶鱼精轮回，仙子转生入仙家轮回，从未出错。
“你上次来我就查清楚了，可惜你没听就走了，青洛确确实实是仙君的亲生女儿。”
“听说前几天她飞升，年纪轻轻就成了青洛上仙，有这么优秀的妹妹，要我也会大半夜不睡觉到处去炫耀的。”
阎王说笑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程霄却仿佛抽离了灵魂险些跌倒在地。
他抓住阎王，眼睛死死盯着他，面目扭曲到恐怖。
“你是说青洛不是魔女……是我亲妹妹？”
“喏，轮回境里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叫云瑶的魔女坏得很呢。”
阎王驱散轮回境中薄雾，时间倒转回十八年前。
一团白色魂魄穿过云雾即将落入仙君府上，一团黑魂却凭空插来。
黑白魂魄纠缠不休，最终白色魂魄险险战胜黑魂，跌跌撞撞投入仙君府内。
仙君府上一声啼哭，花神仙后诞下爱女。
明明是温馨的画面，程霄却恐惧地不断后退。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女婴魂魄上不慎被混入的黑魂气息。
自顾自地认为卑劣的魔女抢占了他们特地为女儿准备的上仙体质。
他们花了八年时间在魔界寻找。
终于在鲶鱼精的泥潭里寻到了一丝微弱的仙家白魂。
当初他们如获至宝，以为终于找到了亲生女儿亲生妹妹。
却没想到，那是长达数十年的对亲女凌辱的开始。
他甚至还看到是云瑶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