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现。
乌仁图雅突然口吐突厥语，手中金钥插入自己心口。
终南山地脉顺着鲜血改道，女帝的汞铠应声碎裂。
当李昭抱住倒下的公主时，她衣襟滑出半枚玉璜——与冷宫找到的残片严丝合缝。
“报！
草原十三部联军已破雁门关！”
“急讯！
终南山玄武岩开始玉化！”
李昭望着北方狼烟，突然划开玄武雕像底座。
暗格里沉睡的传国玉玺泛起血光，底部刻着新铭：“凤压龙脉二十载，玄武泣血奉天命。”
第四章 天命玄鸟第一幕·潜龙初现潼关地道飘着霉味，李昭的龙泉剑挑开蛛网，剑光照出壁刻的獬豸图腾。
乌仁图雅的红绫鞭卷落暗格中的铁匣，鎏金锁头上錾着“梁国公狄”字样。
“狄仁杰的七星绝笔。”
李昭展开泛黄绢帛，贞观体的蝇头小楷记载着武德九年秘闻，“玄武门当日，秦王得突厥死士助阵……”话音未落，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
乌仁图雅旋身挡箭的瞬间，李昭看清刺客胸前的獬豸纹——正是狄仁杰组建的“潜龙卫”标识。
暗处走出灰袍老者，手中浑天仪折射着幽光：“昭太子可知，你饮过三年的安神汤里掺着狼毒？”
狄怀英掀开面皮，露出与乌仁图雅神似的眉眼，“当年换婴的，可不止你一人。”
第二幕·凤髓焚心终南山温泉蒸腾硫磺雾气，李昭为乌仁图雅逼出肩头汞毒。
公主的狼牙链滑落池畔，露出心口的凤凰刺青——与李昭胎记完全对称。
“当年冷宫大火……”李昭指尖发颤，“母后拼死送出的不是独子，而是龙凤双胎。”
乌仁图雅突然咬破他下唇，血腥味混着药香：“那你为何不敢看我眼睛？”
池底机关突然启动，十二尊药人破水而出。
李昭将公主护在身后，银针刺入药人涌泉穴的瞬间，看见他们耳后的玄武纹——正是当年失踪的八百壮士。
混战中乌仁图雅后背撞上岩壁，凤凰刺青渗出的血珠竟让药人纷纷跪拜。
第三幕·荧惑乱政紫宸殿观星台，女帝割破九十九名童男腕脉。
血水顺着浑天仪沟槽流淌，在天穹投射出“荧惑守心”异象。
袁紫烟捧着《乙巳占》颤声念道：“赤星犯紫微，当诛……诛……拟诏！”
女帝的汞液在诏书上蚀出焦痕，“陇右道二十一州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