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残碑突然渗出黑血。
李昭举起从地宫取得的虎符,三万前隋甲士的后裔在街头跪拜高呼。
他抚摸着冰凉的碑文,终于看懂那句“武周气数尽于朱雀街”的真正含义——女帝最宠爱的面首,此刻正在西市点燃最后一座粮仓。
第六幕·潼关血弈潼关城头的积雪混着血水泥泞不堪,李昭的攻城槌在第三次撞击时突然解体。
乌仁图雅的红绫鞭卷住坠落的重锤,却见内部铜芯早已被腐蚀——这是女帝安插的工匠暗中动了手脚。
“放狼烟!”
李昭厉喝。
三支裹着硫磺的响箭射向护城河,冰面下预埋的雷火珠连环爆燃。
滔天水雾中,他举起铜制扩音器高喊:“玄武归位,万民跪迎!”
声波震碎城楼檐角的铜铃,《兰陵王入阵曲》的残音在城墙裂缝间回荡。
守军突然发现手中刀剑浮现血丝状锈迹——这是李昭让商队混入的氯化铵粉末,遇雪生成的盐酸蚀穿了劣质铁器。
乌仁图雅趁机率死士架起云梯,改良版滑轮组将攻城速度提升三倍。
当她斩落城门守将首级时,那人护心镜后的刺青竟是草原萨满图腾。
“报!
西翼粮道被截!”
传令兵话音未落,阿史那汗的金狼卫队已冲破南门。
老可汗的弯刀劈向李昭面门:“用我草原儿郎的血铺路?”
刀锋却在触及李昭颈侧时突然转向,将偷袭的黑袍人劈成两半——尸体的面皮下,露出乌仁图雅乳母的脸。
第七幕·冰河毒计黄河冰面倒映着残月,李昭的斥候发现上游漂浮的诡异蓝冰。
他用银针挑起冰屑,针尖瞬间泛黑:“是砒霜与硝石的混合结晶。”
乌仁图雅的红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父汗的冰葬队三日前失踪。”
她突然割开冰面,浮起的尸体手握终南山密道图,咽喉插着淬毒的突厥箭簇。
子时,李昭的工兵营开始切割冰层。
改良后的钻孔机以醋液为润滑剂,凿出的冰洞形成完美六边形阵列。
当女帝的水师战船驶入陷阱区时,预埋的青铜齿轮突然绞动,冰面裂成蛛网状。
“放火鸢!”
李昭点燃涂满白磷的纸鸢。
北风裹着火雨扑向沉船,引燃舱内桐油的瞬间,整段河道化作火海。
混战中,他看见阿史那汗的暗卫正往上游投放药包——那是用终南山毒草提炼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