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毒素。
乌仁图雅的弯刀架住父汗的咽喉:“母亲日记里写的河祭,就是用活人养毒?”
阿史那汗的黄金护额突然迸裂,藏着的毒针射向女儿眉心。
李昭的龙泉剑及时格挡,剑身却被腐蚀出孔洞——二十年前弑君的毒液,此刻正在月光下泛起幽蓝。
第八幕·凤栖梧桐洛阳城破那日,朱雀大街的梧桐树淌着血雨。
李昭的玄甲军踩过女帝亲卫的尸体,突然被冲天火光逼退——紫宸殿前埋着三百桶猛火油。
“你终究输在妇人之仁。”
女帝的白发在烈焰中飞舞,手中握着半枚玉璜,“可知承乾殿地砖下埋着什么?”
李昭瞳孔骤缩,那是母亲难产那夜紧攥的玉饰。
女帝疯狂大笑:“你真正的生辰是武德九年六月初四!”
乌仁图雅的红绫鞭卷灭火舌,却在触及女帝时突然僵直——老妇人手中举着带玄武纹的襁褓,正是三十年前草原进贡的狼孩记录。
“你以为阿史那汗为何要你?”
女帝撕开襁褓内衬,褪色的血书赫然写着:“换婴之计,以破天狼。”
地砖突然塌陷,李昭抱着乌仁图雅坠入密道。
水流冲走伪装的战甲时,他看见公主后腰的胎记——与终南山壁画中的太子妃印记完全重合。
第九幕·金戈谜解终南山地宫最深处的祭坛上,三万具铠甲正渗出黑色黏液。
李昭的银针试毒后突然变色:“是尸碱与硫磺的混合物,遇空气自燃。”
乌仁图雅用母亲遗留的金钥打开玄武雕像,暗格内滚出布满铜锈的浑天仪。
当李昭将二十八星宿调至武德九年方位时,地底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整个终南山竟是被掏空的巨大弩机!
“这才是真正的弑君弩。”
李昭抚摸着控制杆上的狼头雕纹,“当年隐太子用它瞄准的不是秦王,而是……”山体突然剧烈震颤,弩箭方向直指长安太极宫。
乌仁图雅的血珠滴入定位凹槽,仪表盘浮现出突厥文字:“子时三刻,北斗归位。”
阿史那汗的狂笑从甬道传来:“二十年的布局,终在此刻!”
他的黄金弯刀劈向控制台,却砍中了李昭提前布置的青铜镜。
反射的月光点燃预洒的磷粉,老可汗在烈焰中化作焦尸——那柄弯刀内侧,刻着乌仁图雅真正的生辰。
第十幕·鹰啼破晓黎明前的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