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
耳后传来皮肉撕裂声。
我对着消防栓照了照，新长的痣正在吞噬旁边那颗旧痣，像两滴相融的血。
5我站在消防栓前数着新长出来的第三颗痣时，手机弹窗突然变成了血红色。
#卢药工作室对员工实施精神控制#监控截图就像一把尖刀刺进我的视网膜——画面里是我揪着一位制片人的领口，但实际上是他跪着给我擦鞋。
“他们在颠倒黑白。”
我掐着虎口数着心跳，指甲缝里渗出了血丝。
周助理冲进来时撞翻了化妆镜，碎玻璃扎进了她的小腿。
她一瘸一拐地把平板怼到我面前：“二十三家品牌发了解约函，但是……”她点开实时数据，“核心粉丝的购买量暴涨了300%。”
置换器的副作用让我的脊椎一阵阵地难受。
“把舆情报告发给李医生。”
我咽下喉咙里的铁锈味，“现在去东郊摄影棚。”
柏油路在车轮下融化成了沥青色的蛇。
后视镜里，李医生的白大褂被风吹得鼓鼓的，像一张绷紧的帆。
“你的杏仁核活跃度超标了，”她把脑电监测仪贴片按在我的太阳穴上，“再进行一次置换可能会诱发谵妄。”
摄影棚的顶灯突然爆裂了。
卢鸩踩着玻璃碴走过来，她耳垂上挂着和我一模一样的珍珠，只不过浸满了血。
当红小花跟在她身后，瞳孔里闪烁着机械感的蓝光。
“亲爱的妹妹，”卢鸩的指甲划过我锁骨上新长的痣，“你猜置换器第三次使用的代价是什么？”
她突然扯开衣领，心口的皮肤下鼓起了硬币大小的硬块。
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触感就像捏着融化的蜡像。
场务们举着手机围了过来，镜头里折射出千万个卢鸩扭曲的笑脸。
“你连抑郁证明都是伪造的！”
卢鸩的尖叫夹杂着金属刮擦声，“药瓶里装的是维生素！”
她甩出诊疗记录，日期停在我第一次使用置换器的那天。
李医生突然掰开我紧握的拳头，把速效药塞进我的嘴里：“按照3:7:8的呼吸频率呼吸，现在就开始！”
周助理撞开电闸箱，应急灯把所有人都照得青面獠牙。
我摸到置换器滚烫的棱角，卢鸩后颈上的三道抓痕正在蠕动。
“那就置换出真相。”
我按下按钮时，听到了自己牙齿碎裂的声音。
卢鸩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