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周主任的脸涨得通红，手指紧紧攥着抹布。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李明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擦干净了？”
李明淡淡地问。
周主任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哀求：“李明，够了。
我们谈谈吧。”
李明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门口：“上车吧。”
周主任跟在他身后，脚步有些踉跄。
回到医院后，周主任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他跟在李明身后，穿过熟悉的走廊，耳边传来护士和医生们的窃窃私语。
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他的背上，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李明径直走向院长办公室，推开门，王院长正坐在办公桌后，脸色凝重。
看到李明进来，他立刻站起身，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李医生，你终于回来了。”
李明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侧身让周主任走了进来。
周主任站在门口，目光躲闪，不敢直视王院长的眼睛。
“周主任，”李明的声音冷得像冰，“按照我们刚才的约定，你现在该去公告栏张贴道歉信了。”
周主任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但他很快压下情绪，勉强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
他转身走出办公室，脚步沉重得像是拖着千斤重的枷锁。
走廊里，护士和医生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
那些目光中有惊讶，有嘲讽，也有幸灾乐祸。
周主任感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
他走到公告栏前，拿起笔，手指微微颤抖。
笔尖落在纸上，墨水却迟迟没有流出。
他用力甩了甩笔，墨水突然喷涌而出，溅在他的袖口上，染出一片深色的污渍。
“该死！”
周主任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纸上写下道歉信。
“我，周XX，因在‘高致死性气性坏疽’感染事件中误用抗生素，导致病情恶化，特此向全院职工及患者家属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写到最后，他的手指已经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笔。
他放下笔，深吸一口气，将道歉信贴在公告栏上。
电子屏上，他的道歉信同步播放，字字清晰，像是一把把利刃，刺进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