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特助低笑出声,骨节分明的手解开西装外套。
阴影掠过喉结的瞬间,苏清浅瞳孔骤缩——深灰马甲勾勒出的腰线,与记忆中暴雨夜少年蜷缩时的弧度完美重合。
“我为你而来。”
江砚舟将外套披在她肩头,残留的体温混着雪松香瞬间包裹而来,“至于这道疤......”他忽然握住她欲抽离的手,牵引着抚上自己锁骨。
新生的皮肉在指尖下微微凸起,像是蛰伏在西装革履下的某种兽类印记。
“小时候被野猫挠的。”
镜片后的琥珀色眼眸泛起涟漪,“苏总觉得碍眼?”
苏清浅触电般缩回手。
这个人的温度不正常,像是把淋过暴雨的刀在壁炉边烤了整夜,看似温润实则藏着灼伤人的余烬。
“更衣室在左边第三间。”
她抓起咖啡杯抿了一口,苦得皱眉,“给你五分钟换掉这条可笑的领带。”
---总裁办公室飘起拿铁的醇香。
江砚舟再出现时换了条墨绿真丝领带,正垂眸调整袖扣。
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侧脸割出明暗交界线,那枚泪痣恰好落在阴影里,像是白绢上溅落的墨点。
“行程表。”
苏清浅将平板推过去,“今晚与德国团队的视频会议调到......”声音戛然而止。
江砚舟俯身撑住桌时沿领,带擦过她手背。
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根部的淡痣,还有衬衫领口内随着吞咽起伏的疤痕。
最要命的是咖啡拉花——奶泡勾出的猫咪正翘着尾巴,爪垫恰好按在杯沿她唇印的位置。
“调到明天上午十点。”
他指尖划过屏幕,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贝壳光泽,“您需要预留两小时试穿La Perla的高定礼服,毕竟慈善晚宴的红毯......江特助。”
苏清浅用钢笔挑起他下颌,“没人告诉你,擅自改变上司的行程表很危险?”
钢笔尖在下巴压出小凹痕,江砚舟却笑得更温柔:“您左手边的《建筑周刊》翻到第17页,上面有我的入职测评。”
他忽然偏头,唇瓣擦过她虎口,“满分通过的那种。”
苏清浅触电般缩回手。
这不对劲,往常那些特助光是听到她高跟鞋声都会发抖,可眼前这家伙......简直像只精心训练过的导盲犬,精准踩着所有能让她破功的点。
“解释。”
她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