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才是个倒贴家暴男的受虐狂。
当年,婆婆腿骨折,已故的公公欣喜若狂。
他说:“真好,你就一辈子都这样吧。”
“一辈子都在我眼皮底下。”
然后,婆婆就坐轮椅,坐到了现在……想当初,沈锦生在产房里打我,我当场就要离婚。
婆婆从轮椅上滑倒,她死死抱住我的脚:“薇薇,就当妈求你了……孩子这么小,他不能没有爸爸啊。”
“你这点皮外伤,忍忍就过去了。”
记忆与现实重叠。
我面无表情道:“他这点伤算什么?”
“您当年都被打断了一双腿。”
“忍忍就过去了……”轮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婆婆哆嗦着去拉沈嘉琦:“走!
奶奶带你走。”
“砰!”
沈嘉琦撞在轮椅扶手上,后腰的鞭伤被金属棱角硌得生疼。
他尖叫着甩开婆婆的手:“烦死了!
我要睡觉!”
婆婆僵在原地。
我不留情面地摔上门。
不一会儿,我听见轮椅碾过地板的声音。
婆婆被气跑了。
吱呀吱呀,带着她被踩碎的自尊,落荒而逃。
这个被铁链拴了一辈子的女人,一直在拼了命地把锁链往我脚上套。
我摸着锁骨处未愈的咬痕。
想起婆婆一次又一次地拉住我的手,说:“女人啊,忍忍就过去了。”
11沈锦生要在北方待半个月。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我做很多事了。
我换上最朴素的衣服,戴好口罩和帽子,来到城郊一处偏僻的拳击馆。
馆主以前在东南亚做过雇佣兵,听说现在专门教女性防身术。
“你确定要学这些?”
馆主老陈打量着我瘦弱的身板,“这些招式可不是花拳绣腿。”
我摘下口罩,露出嘴角的淤青:“我确定。”
训练从最基础的格斗姿势开始。
老陈教我肘击、膝撞,教我怎么在最短时间内让一个成年男性失去行动能力。
训练结束,我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但内心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回到家,沈嘉琦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看到我进门,他头也不抬:“妈,我饿了。”
我放下包,活动了一下手腕:“来,妈妈教你玩个新游戏。”
他疑惑地抬起头。
我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用老陈教的手法将他按倒在地。
“疼疼疼!”
沈嘉琦尖叫着挣扎。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