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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圆圆沈青河写的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

月落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青河在屋里给鹿圆圆洗头发,听着外面的对话,沉了脸,还在提他成亲的事。该死的二伯娘,下聘的事,她传的飞快,拒绝的事咋不提了。幸好听大哥的建议没买银簪子,不然全村都要盯着他家了。他绞干鹿圆圆的头发,拿出买的那套襦裙。“鹿儿,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襦裙。这是襦衫。”他交到鹿圆圆手里,“这是长裙。”“襦衫是青色,不是那种很亮的青色。长裙是橘红色,也不是那种很亮的。这是绸带,系腰间,固定长裙。”鹿圆圆摸了半天,没摸出头绪,没见过他们的衣着,想象不出是什么样。沈青河看着她渐渐拢起的眉心,浅笑着说道:“这次我来给鹿儿穿,好不好?”鹿圆圆无奈的点点头。他打开襦衫,双臂伸开,把鹿圆圆整个圈在怀里。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低头系着襦衫上的系带,又把...

主角:鹿圆圆沈青河   更新:2025-02-15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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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鹿圆圆沈青河写的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青河在屋里给鹿圆圆洗头发,听着外面的对话,沉了脸,还在提他成亲的事。该死的二伯娘,下聘的事,她传的飞快,拒绝的事咋不提了。幸好听大哥的建议没买银簪子,不然全村都要盯着他家了。他绞干鹿圆圆的头发,拿出买的那套襦裙。“鹿儿,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襦裙。这是襦衫。”他交到鹿圆圆手里,“这是长裙。”“襦衫是青色,不是那种很亮的青色。长裙是橘红色,也不是那种很亮的。这是绸带,系腰间,固定长裙。”鹿圆圆摸了半天,没摸出头绪,没见过他们的衣着,想象不出是什么样。沈青河看着她渐渐拢起的眉心,浅笑着说道:“这次我来给鹿儿穿,好不好?”鹿圆圆无奈的点点头。他打开襦衫,双臂伸开,把鹿圆圆整个圈在怀里。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低头系着襦衫上的系带,又把...

《鹿圆圆沈青河写的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精彩片段


沈青河在屋里给鹿圆圆洗头发,听着外面的对话,沉了脸,还在提他成亲的事。

该死的二伯娘,下聘的事,她传的飞快,拒绝的事咋不提了。

幸好听大哥的建议没买银簪子,不然全村都要盯着他家了。

他绞干鹿圆圆的头发,拿出买的那套襦裙。

“鹿儿,这是我昨天给你买的襦裙。这是襦衫。”他交到鹿圆圆手里,“这是长裙。”

“襦衫是青色,不是那种很亮的青色。长裙是橘红色,也不是那种很亮的。这是绸带,系腰间,固定长裙。”

鹿圆圆摸了半天,没摸出头绪,没见过他们的衣着,想象不出是什么样。

沈青河看着她渐渐拢起的眉心,浅笑着说道:“这次我来给鹿儿穿,好不好?”

鹿圆圆无奈的点点头。

他打开襦衫,双臂伸开,把鹿圆圆整个圈在怀里。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他低头系着襦衫上的系带,又把长裙围在她腰间,双手摩挲着细腰,一圈又一圈。

少年双手停住,箍在她腰上,带着轻轻的喘息,“鹿儿的腰真细,真软。”

鹿圆圆浑身紧绷,不等她说什么。少年的手拿开,开始认真系着绸带。

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她面庞,颈间,带来酥酥麻麻。

鹿圆圆感觉少年身上的灼热快把她烫熟了,一会儿又要被他取笑脸红。她轻轻挣了下,想远离他的桎梏。

突然身子一轻,被少年抱了起来,“出去晒太阳。”

沈青河抱着她出了东厢房,院子里,他已经摆好了椅子和凳子。把她轻轻放在椅子上,又握着小腿,把左脚放在前面的凳子上。

他弯腰,满眼都是鹿圆圆,她脸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可爱紧了,“鹿儿要喝水吗?”她轻轻摇头。

他搬着凳子坐在旁边,撩起她的头发,“鹿儿喜欢这个澡豆的香味吗?”

“干嘛用了不同的澡豆?”

“想让你都试一遍。”

鹿圆圆小声娇嗔道:“可是我身上一个味道,头上一个味道,都乱套了。”

沈青河低低笑着,“不会,鹿儿怎么都好闻。”

刚把工匠送走的沈青山看着弟弟那个贱嗖嗖的样子,只觉牙酸,真是够骚的。

“姐姐今天更好看了。”庆生从堂屋跑出来。

鹿圆圆听到他的声音,开心的叫他:“庆生。”

沈青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冲他扬了扬手。

沈青山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抓着庆生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庆生一边挣扎,一边喊道:“爹爹,爹爹。”

鹿圆圆慌忙起身,冲着庆生声音的方向,叫道:“大哥好。”

沈青河也紧跟着起身,扶着她。鹿圆圆推开他的手。想着要怎么行个礼,鞠躬肯定不合适,点头更不行。

情急下,抬起双手,一下在左边,又挪到右边,又挪回左边,随便吧,行了个半蹲礼,“谢谢大哥大嫂收留,多谢你们的照顾,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是沈青山第二次见她,此刻女子眉眼低垂,芙蓉面上挂着淡淡又得体的笑,唇红肤白。花娘说的没错,好看的紧。

虽然这礼行的奇奇怪怪,不过是个知礼数懂感恩的女子。

“哥。”沈青河看着身形晃动的鹿圆圆,心疼。

沈青山说道:“不必挂在心上,安心养伤。”

“谢谢大哥。我会报答你们的。”

周圆圆一时不知该怎么表达她对他们的感激,现在啥都没有了,只能许未来了。

沈青山应着,“嗯,养伤要紧。”心想,收了他家老二就是最大的报答了。


丁春莲说道:“这是后话,先得说说为啥要跳河。是不是因为沈家那小子?他对你做啥了?”

月英不愿再提,让她怎么说,把沈青河的话再重复一遍?只说道:“他啥也没做。”

丁春莲看月英不想说,就叫来王四凤,“外甥娘子,你说为啥?”

王四凤记得相公的话,要分清远近。郭家人闹一场走了,他们可还要在山坳村住下去呢。

她说道:“姨母,我不知道啊。小妹昨天上午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在家待了一下午,我做晚饭的时候,她又出去了。接着就是被青木那个堂弟送回来了。”

丁春莲又看向沈青木,他说道:“姨母,我每天都下地干活,不在家。我确实不知道啊。”

丁春莲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不说,我们自己去问。”

月英喊住她,“娘,求你别去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丁春莲瞪着双眼,喊道:“谁丢脸?我们又没做错啥?有啥丢脸的?我就问问他,我闺女为啥好好的要跳河。”

他大哥说道:“小妹,我和你二哥都来了,有我们给你撑腰,你怕啥?”

月英闭着眼,挤出一句话,“他只是有了其他女子。”

到现在,想起当时的场景,她依然心如针扎。对二郎,还是恨不起来。两行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过脸颊。既伤心,也恨自己。

丁春莲猛地站起,狠狠咬着牙,“好啊,他吃着碗里了看着锅里的。以为我们郭家好欺负呢。”

周梅说道:“娘,我们和她们拼了。听说他们只有兄弟俩,两个婆娘,我们三个还收拾不了。”

她又看向阿彩,“大嫂,一会儿你使点劲。这可是别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沈青木试探着开口,“姨母,据我了解,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青河先拒绝了月英,才认识了那女子。”

周梅说道:“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就是不说,是不是?”

王四凤看相公被怼,她说道:“这是两码事啊,有啥好说的。”

丁春莲大手一挥,说道:“好了,先去找那小子,不对,去找那个狐狸精。”

他们一行六个人,气势汹汹,又加上沈青木和王四凤,八个人,格外扎眼。

路过的村民看那架势,就知道有事要发生。纷纷跟在后面,等着看戏。

沈青木拉着王四凤慢慢落在后面,对她小声说道:“我去找里正,你要帮着点青山家。”

王四凤点头。

丁春莲停下,喊道:“青木。”

回头却不见踪影,她眯了眯眼,这小子到底是姓沈。

王四凤说道:“姨母,他尿急。”

丁春莲冷哼一声,“你,前面带路。”

王四凤磨磨蹭蹭,为难的说道:“姨母,我可以和你同去,但是不能给你带路。我和青木夹在中间很难做的。”

周梅瞪着她,“表妹被欺负成那样,你还说你难做?”

王四凤说:“青木早就劝她另觅良人,是她自己放不下。”

丁春莲懒得听她墨迹,找到那个狐狸精要紧,她说道:“老大媳妇,你去问路。”

“娘,她叫啥啊?我咋问呢?”

丁春莲说:“就问姓沈的那家猎户住哪儿。”

他们停在道上,一群陌生人出现在村里,越来越多的村民远远围观。

很快阿彩回来,“娘,在村东头。新盖的房子。”

庆有这边,他感觉自己肺子都要炸了,终于看到了堂叔和小叔。

可是却喊不出声了,停下喘了几口气,才终于有了力气,“堂叔,堂叔。”他边跑边喊。

沈青山停下斧头,向着庆有走了几步,“庆有,咋了?你爹出事了?”

庆有喘着气,“不是,是,是你家。我爹让你们赶紧回去。”


老本行肯定不行,至于爱好,她比较宅,只喜欢窝在家里看小说。中医说她体弱,让她没事多抄抄经。这两件事也不能挣钱啊。

她不是很会做饭,更多的是点外卖。美食这条路也走不通。刺绣更是不懂。

搜索一圈,一无是处,又瘸又瞎又没用。

她正满心灰败,门口传来陈秀花的声音,“圆圆,醒了吗?”

鹿圆圆正了正身体,忙答道:“醒了,嫂子,快进来。”

陈秀花端着一个大碗进来,“我今天做了面条,你尝尝喜欢吗?”

她把碗放在炕桌上,又把炕桌挪到鹿圆圆面前。

鹿圆圆摸索着炕桌,把手放在上面,陈秀花递给她一双筷子。

“闻着就很香,谢谢嫂子。”

陈秀花看着她弯弯的眉眼,浅浅的小梨涡,这模样是真好看,什么村花和她都没法比。怪不得迷得他家二郎神魂颠倒。唯一不好就是年龄太大了,再有就是不知道这眼睛能不能好。

鹿圆圆尝试几次挑起碗里的面条,只成功吃到一根。可是她不气不恼,仍旧尝试着。

陈秀花看着可怜,又暗自骂自己考虑不周到,“哎呀圆圆,我忘了你眼睛不方便,我再给你做饼子去。”

“不用嫂子,这面挺好吃的。反正我也没事,慢慢吃。”

陈秀花看着她在碗里胡乱的挑,说道:“我来喂你吧。”

“不麻烦嫂子,我能行。”

鹿圆圆双手扶着碗,弯下身子,嘴唇慢慢靠近碗边,用筷子往嘴里扒着面条。

吃了一口后说道:“你看嫂子,我这不是吃到了。”说着笑起来。

陈秀花看着心酸,好好的姑娘突然就成了瞎子,咋就会掉到陷坑里呢。

她问道:“圆圆,你家是哪的?咋会一个人出现在深山里?”

鹿圆圆又吃了口面,心里思索着,来了,考验她编故事能力的时刻到了。

“嫂子,我是大华朝的人,很小的地方,很多人都不知道。”

陈秀花想想,她也不知道几个地方,都是听大郎说起的,确实没有大华朝这个地方。

“那你咋一个人来这里了?”

鹿圆圆咽下口中的面说道:“嫂子,说来话长,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

陈秀花一听有故事,忙说道:“圆圆,你先吃着,我去拿些针线活来。二郎走的时候,嘱咐我多陪陪你。”

“哎,好。”

鹿圆圆扒着面条,脑子里编着故事。

陈秀花从堂屋出来,看到一个女子在她家院子外朝里张望,看到她,又迅速离开。她没多想,只当是谁家亲戚来串门的。

她端着针线筐进了东厢房,看到鹿圆圆已经放下了筷子。

她看看还剩下的半碗面条,“饱了?”

“嗯,嫂子,我吃饱了。”

“这吃的忒少了,怪不得这么瘦。”

鹿圆圆笑笑,“每天坐在炕上,不怎么饿。这剩下的面条,还要麻烦嫂子中午给我热下,我挺喜欢吃的。”

陈秀花“嘿嘿”笑着,“好。”

她坐在炕沿,拿起手里的活,说道:“我正给你做小衣呢,昨天刚做好一件,下午一起让你试试。”

“谢谢嫂子。青河给我说了,我身上的衣服鞋子都是嫂子做的,真是太麻烦了。我让青河拿我那些东西去当了,到时让他替我给嫂子买件小礼物。可惜我不能亲自去挑了。”

陈秀花听着舒坦,虽然她是为了大郎二郎,也不图个啥,可是这姑娘知道知恩图报,人是错不了。

只是她这话,分明是已把二郎当作自己人。她抿嘴笑笑,他俩的事,她不参与,别越帮越乱,惹急了二郎。

“没啥,就几件衣服,我左右也没事。大郎也不让我下地,只在家洗衣做饭带带孩子,做些缝补的活儿。”

“大哥对嫂子可真好。”

陈秀花一脸幸福满足,感慨道:“女子在家中长到十四五就要嫁人,之后几十年都要生活在夫家。嫁对人真是太重要了。大郎确实不错。”

又补充道:“二郎也不错。”之前觉着他冷心冷面,从这几天照顾鹿圆圆来看,以前只是没遇到让他上心的人,遇到了他也会是个好相公。

鹿圆圆抿抿唇,说道:“嗯,青河很细心周到,谁嫁于他,也定会像嫂子一样幸福。”

陈秀花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鹿圆圆,这是没同意还是二郎还没与她提?

想了想,她还是不插手比较稳妥。

问道:“圆圆刚才说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咋回事?”

鹿圆圆坐直了身体,娓娓道来,“十岁那年,我爹娘和离了。我娘改嫁到了很远的地方,从此再没见过她。”

“十五岁那年,家里的一个嬷嬷偷偷告诉我,我爹为了巴结县令,准备把我送给他作小妾。我才不给人当小妾,就装扮成小厮,偷偷跑了出来。”

陈秀花听着,已经忘了手里的活,双眼红红的,原来也是苦命的人,爹不疼娘不爱。

“我无处可去,身上银子快花光的时候,遇到一个大姐,她收留了我。后来才知道,她身边都是单身的女子。”

“和离的,被夫家休弃的,要么就是像我一样,不满意家里安排,偷跑出来的。反正都是无处可去的女子,她把大家聚在一起,互帮互助,日子倒也过得舒心。”

“随着人数越来越多,有人向当地官府告发,说是因为那个大姐,现在才有那么多女子不听话,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官府就拿了那个大姐,把她流放了。我们这些人也就各自散了。我也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那天实在是挣不到银子,就想到山里找点吃的,结果就掉进陷坑了。”

鹿圆圆说的开头是真,剩下都是假。陈秀花听的直流泪。她只觉着她没遇到大郎前,日子过的苦。没想到鹿圆圆比她还惨。怪不得二十一了,还没婚配。

鹿圆圆听着声音,哭了?这故事就这么感人吗?

“嫂子,莫伤心,都过去了。现在才惨。”鹿圆圆自嘲道,“没想到一觉醒来成了瞎子,还伤了腿,幸好遇到了你们,不然我不知道现在在哪儿呢。”

陈秀花安慰道:“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着。”


声音微微打着颤,“鹿儿,你不嫌弃我?觉着我还是干净的,是吗?”

鹿圆圆转过脸,“轮不到我嫌弃,我又不是你娘子。干不干净,我也看不见。”

沈青河紧紧搂着她,“你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不嫌弃。你这么爱干净的人,肯跟我说话,我就知道你认为我是干净的。”

少年激动的在鹿圆圆脸颊亲了一口,他是不是得去感谢一下月英。

从鹿儿醒来,他就在忧心什么时候告诉她这件事最合适。没想到,话赶话,本想求她原谅下聘的事,还顺带解决了他最大的隐患。

看着鹿儿虽没有刚才的冷漠,可还是有点小情绪,他哄道:“鹿儿,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以后也不要再哭了,对眼睛不好。你不想早点看到我长什么样吗?”

鹿圆圆还捂着被他亲过的脸颊,“你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

她只是一时心软,开口宽慰。至于对他的感情,她依然没理清。他们的关系现在是不对等的,这让情感很难保持纯粹。

沈青河拿着她的双手放在他脸上,“你摸摸。”

鹿圆圆轻轻抗拒了下,沈青河握着不松手。

她摸过他的下颌骨,线条流畅。脸颊,没有突出的颧骨。鼻子,鼻梁高挺。嘴唇,不薄不厚。眉毛,浓密修长。额头,不窄不短。皮肤,不是坑洼油腻。

只是脸庞还有点湿润,刚才他真的落了泪。一个独自在山林生活多年的人,情感应该更敏感细腻或者说是脆弱吧。

沈青河享受着那双细嫩小手对他的抚摸,看着鹿圆圆专注的模样,她又恢复了柔和安静,只是眼睛依旧红红的。

她心里肯定有他,不然怎么会哭的那么凶。

少年嘴角不自觉的上翘,鹿圆圆的手还在他脸上,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我咋那么幸运,遇到了鹿儿,不然我就要孤独终老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着一个人挺好,遇到你之后,我才觉着之前的日子太苦。”

“谁说要陪你一辈子。等我眼睛好了,或许我就离开了。”

沈青河浑身猛然一僵,声音也压低了几分,“鹿儿,你确定?那以后我就不给你喝药了。”

鹿圆圆眉心拧成一块儿,“你,你……”

“我咋这么坏,是不是?”

沈青河继续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既然你没有婚配,我岂会放你离开。”

鹿圆圆紧抿着唇,她一直认为他是温柔的大男孩,没想到竟然这么疯。

“圆圆,吃饭了。”屋外传来陈秀花的声音。

“哎,知道了,嫂子。”

沈青河又在她脸颊啄了一口,才松开她,走出东厢房。

“圆圆不和我们一起吃啊?”陈秀花看到沈青河一个人出来。

“嫂子,她的脚还没好,还是在炕上坐着吃吧。”

陈秀花看着他轻松自然,心中狐疑,圆圆刚才哭的这么凶,这就哄好了?

沈青河已经进了厨房,盛了他和鹿圆圆的饭食端进了东厢房。

堂屋,沈青山问道:“咋样了?”

“看二郎的样子,像是没事了。”

沈青山挑挑眉,哼笑一声。

陈秀花不解,“你笑什么?”

沈青山嘴角还含着笑,“没想到二郎还挺会哄人。”

庆生说道:“爹,我更会哄。圆圆看到我就开心。”

沈青山沉了脸,“你以后少在你小叔心尖子上蹦跶,他要是打你,我可不拦着。”

月英一路哭着跑回了沈青木家。周围的村民都看着她。她觉着他们每个人都在笑话她。


沈青河对着郭家二郎踢了一脚又一脚。他都懒的把他提起来。

他踢几脚郭家二郎,又去踢几脚郭家老爷子。疼的他们满地打滚,“嗷嗷”直叫。

沈青木带着里正赶到的时候,郭家人已经全军覆没,都躺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还是青河小时候那个里正,现在成了老爷爷,他喘着粗气,喊道:“住手。”

沈青山停下手,扶起了陈秀花。沈青河也停了脚。看到跟在里正后面的周郎中,他走回鹿圆圆身旁,弯腰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说道:“是我们村的里正。郎中也来了。”

他抱着她走到里正面前,“看,把我们人打的。这手都烂了。脸也毁了。”

众人看着一开始美得像幅画似的美娇娘,现在成了这样,都“啧啧”的觉着可怜又心疼。

“那老毒妇太狠心。”

“就是,欺负一个瞎子。”

鹿圆圆侧过头,朝沈青河怀里躲了躲。沈青河拍拍她,低声说道:“鹿儿别怕。”

里正说道:“周郎中,快去瞧瞧。”

周郎中看着他的老病号,也觉着着实是惨,眼和脚还没好,现在又伤了手和脸。他处理的格外用心。

沈青河把那只面目全非的手,托在手掌心。昨晚剪指甲还好好的,他只出去一会儿,现在就变成了血肉一片。

那软软滑滑的小手,现在没一出好皮肤。细细软软的手指现在个个都肿大了几圈。

沈青河手都在抖,鹿儿得多疼啊。他都不敢用力的握住她,却被这老妪踩在脚下。她这是在找死。

周郎中用蛋清猪油调和药粉,细细抹在手上,又用细纱布仔细的缠好。

查看了下鹿圆圆脸上的红肿,轻轻叹了口气,这丫头着实可怜。

拿出一个小瓷瓶,交代给二郎,“抹在脸上,清凉消肿。”

沈青河怕手不干净,拿了细纱布,沾着药膏,细细抹在鹿圆圆红肿的脸上。

鹿儿皮肤那么娇嫩,他日日细细抹面脂精心养着,被那老妪打成这样。

沈青河心尖尖疼的发颤,又憋着气,那老妪决不轻饶。

沈青河边抹边吹,“鹿儿,马上就不疼了,很快就好。”

里正看看躺在地上人,问道:“你们是哪村的?跑我们这里干啥?”

郭家也就只有郭家二嫂周梅能站着说几句话了。

她胡乱扒开散在脸上的头发,说道:“我们是西水村的。他们欺负我妹子。”又指着鹿圆圆说道:“那个小狐狸精勾引我妹子的男人。”

陈秀花啐了一口,说道:“你要不要脸?张口闭口你妹的男人。”

里正看向抱着鹿圆圆的沈青河,那满脸的疼惜做不了假。他问道:“二郎,咋回事?”

沈青山又把和月英的纠葛说了一遍。

沈青河的怪脾气,全村都知道。里正更是熟悉这前因后果。

他看向鹿圆圆,问道:“这女子是咋回事?”

沈青山说道:“我和二郎进山打猎,在我们的猎坑里救的。当时就是昏迷的,前两天才醒。这事周郎中知道。”

不用里正问,周郎中就答道:“是,一直是我在治。这女子伤到了脑袋,刚醒。这会儿眼睛和脚还没好。”

里正问鹿圆圆是哪里人,咋一个人在深山。沈青山抢先一步说道:“她伤到脑袋,啥都不记得了。”

里正看看两家人,说道:“从定亲到成亲,‘三书六礼’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你们俩家一样也没达成,早已是毫无关系的两家人。”

又对周梅说道:“你们为此打上门,简直是胡闹。你也听到了,那女子刚醒来,现在眼睛还看不到,也走不了路,咋就勾引了沈家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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