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神。
以往祭祀由单于和王后共同主持，但今年大臣们都反对。
单于找我也是为了这件事。
王妃是匈奴人，又深得人心，群臣自然支持她。
单于最后决定让我和王妃共同主持，大臣们缄口，不再多话。
祭祀典礼上，乐师奏乐，王妃穿着毡毛短裙，露出净白的小腿和光洁的肩颈，在围案中间随着乐声跳舞。
她走到我面前，邀我一起跳。
我欲拒绝，推脱之间，她整个人向后翻仰出去，衣服差点滑落。
奏乐之声戛然而止。
有大臣愤然起身，欲朝我开口发作。
话未出口，被一击掌打住，咽了回去。
单于右手撑着桌案，说了一句匈奴语。
我听不懂，就看见大臣们起身退了出去。
这次我知道肯定是我犯错了，惹他大怒。
我起身跪到他面前。
他也不看我，用汉语言说：“脱”。
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有些颤抖。
我有些窘迫，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站起身，朝我大吼道：“脱！”
我抓起自己的衣领子，慌乱解开。
外衣里衣，一件一件离开我的身体。
他俯下身，右手突然捏紧我手腕，把我拉起来，又像仍一件烂衣服一样，用劲把我扔到身后。
我跌在地上，手腕吃痛，大腿骨和手肘也被撞得生疼。
我撑起身，又站回他面前，继续脱。
这次我冷静了些，手也不抖了。
直至最后一件里衣，将褪下时，他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案，快步走了出去。
空气中酒肉味依然荡漾。
我瘫坐下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回到穹帐，这次没等来单于明令上的惩罚。
但他没再来找过我。
6.入冬后，我们需要迁徙，寻找更适宜居住的草场。
草原广阔，总是看不见尽头。
似乎走了很久很远，但一回头，仍身处茫茫雪原。
我的新穹帐，依然是王庭中偏僻一角。
白天有太阳的时候，还是很冷，但天空很蓝。
雪地上有些飞禽走兽留下的痕迹。
听说北方雪地能生出一种很好看的花，名叫冰凌花。
我去寻了一圈，也不见任何花的影子。
回到穹帐内，就有一名匈奴侍女找上来，说是单于召见我。
我简单整理了下衣饰，直奔单于穹帐。
进入的单于的穹帐后，我行了礼。
穹帐内很温暖，单于搂着单薄的王妃，你侬我侬。
我站了很久，看他们也没有要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