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周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打脸日常:祁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明月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字挂在嘴边,一点不知道忌口。”周绾目光别到一边,不说话。祁成玉见她显然不同意周高氏的说法,干咳了几声,识趣地道:“夫人与贵妃久未见面,朕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母女闲话家常了。”不等周绾再开口,祁成玉已经坐着龙辇走了。那速度,堪称落荒而逃。周绾拉周高氏坐下,单刀直入:“母亲在宫里行动可方便?”周高氏答:“陛下让我依旧回丞相府的宅子住,平时可自由进出宫内宫外,不受阻拦。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周绾俯身过去,悄声道:“女儿有两件事交代母亲去办。”这晚祁成玉再来时,周绾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祁成玉没话找话:“夫人回府了吗?”周绾“嗯”了一声。祁成玉再接再厉:“今日高兴吗?你愿意的话,朕让夫人每日都进宫来陪你。”周绾不咸不淡回道:“不必了,母亲年纪...
《太子打脸日常:祁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字挂在嘴边,一点不知道忌口。”
周绾目光别到一边,不说话。
祁成玉见她显然不同意周高氏的说法,干咳了几声,识趣地道:“夫人与贵妃久未见面,朕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母女闲话家常了。”
不等周绾再开口,祁成玉已经坐着龙辇走了。
那速度,堪称落荒而逃。
周绾拉周高氏坐下,单刀直入:“母亲在宫里行动可方便?”
周高氏答:“陛下让我依旧回丞相府的宅子住,平时可自由进出宫内宫外,不受阻拦。
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绾俯身过去,悄声道:“女儿有两件事交代母亲去办。”
这晚祁成玉再来时,周绾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祁成玉没话找话:“夫人回府了吗?”
周绾“嗯”了一声。
祁成玉再接再厉:“今日高兴吗?
你愿意的话,朕让夫人每日都进宫来陪你。”
周绾不咸不淡回道:“不必了,母亲年纪大了,经不起舟车劳顿的折腾。”
白白蹉跎了十六年时光祁成玉见她在看书,坐得离她近一点,问:“在看话本子吗?
什么故事,看得这么入神?”
周绾翻书的那只手顿了一下,笑得诡异:“臣妾给陛下讲讲这个故事?”
祁成玉正求之不得,道:“好啊。”
周绾开始声情并茂地讲述:“从前,有一个薄情寡义的书生骗了小姐的心,诓骗小姐抛下家里的一切跟他私奔。
没过几年,这个书生见到更年轻、更貌美的姑娘,要把小姐休了,另娶新妻。
小姐一怒之下投井自尽,结果,在书生和新夫人的新婚之夜……”周绾不继续往下说,故意卖关子:“陛下猜结果怎么着?”
祁成玉莫名觉得渗得慌,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但又想知道结局,问:“后来呢?
新婚之夜怎么了?”
周绾接着说下去:“就在书生跟新夫人的新婚之夜,小姐的鬼魂回来了,挖了书生的心,书生血溅当场,死无全尸,新夫人也被吓傻了。”
祁成玉说不上来哪儿怪,但就是觉得不对劲:“感情纠葛最后变成杀人剜心,这也太极端了吧。”
周绾合上书,道:“一个写书人杜撰出来的故事,目的是劝告看书的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细节什么的,不要太在意。”
祁成玉发现她的三观很危险,忍不住纠正道
绾用手指了指他,又指指自己,问:“你在跟我说话?”
那小公子听她这样说,委屈极了,嘴一撇,就要掉下泪来:“你不认识我了吗?”
周绾仔细回想,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何地见过这样一个天仙一样俊朗的人。
按理说,就这小公子长得倾国倾城样,但凡她见过一次,也不可能忘记啊?
那小公子又开口道:“母后,你一点都不想念儿臣吗?”
这下,不止一旁的碧桃瞪大了嘴巴,周绾也彻底坐不住了。
周绾把祁清霖带回家,这孩子是一点不认生,粘着她问长问短,晚上赖在她房里不走,跟她闲话家常,恨不得把这十六年没聊过的天一晚上聊完。
困得睁不开眼睛之前,周绾不忘策略性问一句:“这次出来,你父皇知道吗?”
她得知道,他这这次出现,是不是祁成玉授意的。
已经十六年了,那个人不会还对她念念不忘吧?
祁清霖一五一十交代:“父皇不知道,儿臣一个人偷跑着出来的。”
周绾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他早忘了我。”
祁清霖想也不想,接话道:“母后很在意这个?”
周绾忙否认:“没有,没有,他不记得我最好。
我巴不得他一辈子想不起来我,让我一个人在这儿过逍遥日子。”
祁清霖想了想,问:“父皇寄给母后的画像,母后看了吗?
若是看了,今天怎么会认不出儿臣?”
周绾发现,这个孩子不仅长得像祁成玉,智商也遗传了他。
这么些年,祁成玉暗中给她寄祁清霖画像的事,是不可能告诉祁清霖的。
不论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他能留意到这件事,就说明他不是个傻孩子,还有点心眼儿。
这跟她完全不一样。
祁成玉曾骂她生来就是个傻白甜,说话做事不会拐弯,当时给她气惨了,好几天不让祁成玉上床睡觉。
周绾想回避这个问题,可祁清霖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她,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这么多年,疼不疼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本是侧卧着,背对着他,这会儿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跟祁成玉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人,道:“我不敢看,我怕看了,就再也一个人过不下去了。”
那画每年一幅,记录着祁清霖从小到大的样子,手笔分明出自祁成玉,周绾如何看不
不敢惊动官府。
二月十一日,成婚前一天,周绾被一辆马车“送”回来。
说是送,其实也不是。
车夫根本不知道车上坐的人是谁,只知道雇他的人给了他一笔银子,要他把马车赶到丞相府门口,中途不许他偷看。
至于雇他的人是谁,只知道出手很大方,其它长相、身份、来历一问三不知。
周绾是被人绑上马车的,身上倒没有伤,但从回来开始,一句话没说过,问她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话,整日一个人坐着,魔怔了一样。
谢家中间派人来看过一次,看她这样,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斟酌再三,最后还是退了这门亲事。
绾绾,你不想我吗?
青玄去找谢靖远理论。
京中已经流言四起,谢家此时退婚,不等于坐实了那些流言?
这是把周绾架在火上烤。
他当然没讨到好。
谢靖远身边高手如云,他双拳难敌四手,冲突间不知是谁拔出了刀,他只感觉下身一阵异样的痛,接着就失去知觉了。
醒来时,周绾在他床前哭。
他的脸色一片苍白,还是挤出一抹笑,说:“小姐,我没事,别哭。”
他何德何能,能让她为他哭。
周绾哭着说:“你知不知道,你以后……以后不能再……再……”他苦笑:“没关系,反正我……”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其实他想说,反正我今生也不会娶妻,怎样都没关系。
谢靖远很快就定下了一门新婚事,是太傅家的女儿。
周绾听说这事后,没有太反常的表现,她的生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
只有周高氏知道,女儿远远不像她表现出来得这么若无其事。
多少个夜晚,她梦魇着从噩梦中醒来,哭着喊不要。
伺候她的丫鬟说,小姐经常整宿整宿不睡觉,睁着眼睛到天亮。
她的手臂上,没一块好的,都是睡不着时,自己咬的。
四月十三,告明帝寿宴,大宴群臣。
这是成德皇后去世后,告明帝第一次在群臣面前露面,气色虽比不上病倒前,但总归能正常说话、交流,期间还不忘左都御史的公子与太傅之女喜结连理,特意赐了一对玉如意。
周绾看那一对恩爱夫妻刺眼得很,趁没人注意,偷偷溜出来。
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当年在宫里时,她常跟祁成玉在这里
话说尽,她还是不听,有一次喝到认不清他是谁,嚷嚷着让他滚。
自那以后,祁成玉就命人将东宫里的酒都藏起来,不让她碰。
她倒是长本事了,不让在宫里喝,就跑到外面喝!
祁成玉又问:“谁送太子妃回来的?”
宫人答:“是丞相府的人,叫青玄。”
祁成玉按捺住不悦,亲自给她洗了澡,换了衣服,中途当然没少被喝得人事不省的周绾招呼大嘴巴子,最后好不容易才伺候得这位姑奶奶安生下来。
一旁的宫人看了都想,太子妃真是好命啊,让太子殿下亲自伺候。
太子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太子妃还天天跟太子置气,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祁成玉还有折子要批,见她睡了,起身要走,却听见她梦呓一般地叫他:“祁成玉。”
以为她又要什么东西,祁成玉接话道:“我在。”
她说:“祁成玉,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说完又睡过去,不知道刚才是清醒的还是梦话。
祁成玉心里不是滋味。
他们如今走到了这一步,真不知是姻缘天注定还是作孽。
他在她额头留下一吻:“绾绾,我爱你,很爱很爱。”
周绾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
洗漱完想出去走走,平时伺候的两个小宫女跟上来:“太子妃,太子殿下说了,没有他的同意,您不能随意离开东宫。”
周绾不解:“为什么?”
两个小宫女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周绾盯了两人好久,她们才吞吞吐吐地说:“太子殿下说……怕您在外面招惹……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所以今后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擅自外出。”
周绾莫名其妙:“不三不四的人?
谁?”
小宫女无论如何不敢再说了。
晚上祁成玉回来又是一通大闹。
周绾把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最后还不服气,把她的太子妃金印也拿出来摔了。
虽然没有摔个稀巴烂,但上面好大一个口子,影响美观倒是其次,关键是太不吉利了。
祁成玉本来一直冷眼旁观,打算等她累了再哄,这会儿见她把太子妃金印拿出来砸,一点不珍惜的样子,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气得火冒三丈:“周绾,你眼里还有没有孤这个太子?
这是什么东西,也能拿来使小性子吗?”
周绾
监国,因为在西梧岁贡一事上与陛下的近臣,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谢靖远大人有争执,竟将谢大人当庭杖责二十,陛下龙颜大怒,狠狠训斥太子一顿不说,私下更罚了太子抄写《孝经》一百遍。
对太子来说,这是比杖责二十更残酷的刑罚。
昭阳殿里,祁成玉命祁清霖跪下,训斥道:“你还不知错?”
祁清霖自是不服:“西梧与睿国订有盟约,每年应按盟约向睿国缴纳岁贡四十万金,自太元十年以来,西梧年年亏欠,年年借口拖到下一年再补。
如此做派,分明是不将我们睿国放在眼里,让欺软怕硬的大漠五大部落看去了,都以为睿国好欺负,有样学样,拒纳岁贡,那时,睿国的颜面、父皇的颜面何在?
右副都御史明知此事,故意在朝臣面前反对儿臣对西梧宣战,儿臣罚他二十仗,何错之有?
要不是看他是谢娘娘的兄长,在朝中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儿臣还要罚得更重!”
自他生下来,祁成玉从不舍得对他发脾气,但这一次,祁清霖委实太过。
饶是再不忍心,祁成玉也得好好教教他为君之道:“事到如今,太子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祁清霖理直气壮,道:“儿臣不知!”
祁成玉的语气是祁清霖从未见过的严厉:“太子难道以为朕当年与西梧国君订下和谈盟约,是因为贪图西梧每年四十万金的岁贡?
睿国百姓,一年生产的财富,四十个四十万金都不止!
之所以订下盟约,目的在于止战,让两国百姓有休养生息的机会。
正所谓藏富于民,只有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才会繁荣富强,君王的统治,才会稳定。”
祁清霖不说话。
祁成玉又道:“再说回西梧国君。
朕问你,起先几年,西梧每年都按时缴纳岁贡,从无拖欠克扣,是也不是?”
祁清霖点头。
祁成玉接着说道:“这几年,西梧国内大旱,百姓辛劳了一年,颗粒无收,民生艰辛。
国内的百姓尚且吃不上饭,如何有四十万金缴纳给睿国?
太子一意孤行,此时向西梧开战,不仅追不回岁贡,还会失去民心。
得民心者得天下,一旦百姓不相信君王,那才是最大的损失,远比失去四十万金严重!”
太子他出宫找皇后娘娘去了祁清霖还是不说话,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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