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崔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爱吃奶油变甜妹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哀怨。可惜我这身体不争气,竟然在春寒料峭时,染了风寒。婢子姐姐去通报,领回来一个郎中,还跟我说,前不久崔尚书家的千金也不慎染了风寒,就是这位郎中治好的,只几服药便药到病除,很是有效。“哎呀,谬赞啦~”郎中不好意思的捋了下胡须,对婢子姐姐的称赞感到局促,便岔开话题。“崔小姐自有福气,本是千金之躯,又有沈状元爱护有加,当时沈状元听说崔小姐病了连忙赶去看望,还宽慰道她病好后带她去踏青,这几番爱意宠溺之下,病好的自然就快了,老夫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原来是这样。沈景尘,这样最好了,你最好是彻彻底底的把我忘了,这样我便不会再顾忌什么了。“哦对了,老夫还要恭喜林小姐~”郎中开完药,收拾药箱时想起什么,又对我作了揖。“令堂有喜了!很快林小姐就...
《错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的哀怨。
可惜我这身体不争气,竟然在春寒料峭时,染了风寒。
婢子姐姐去通报,领回来一个郎中,还跟我说,前不久崔尚书家的千金也不慎染了风寒,就是这位郎中治好的,只几服药便药到病除,很是有效。
“哎呀,谬赞啦~”郎中不好意思的捋了下胡须,对婢子姐姐的称赞感到局促,便岔开话题。
“崔小姐自有福气,本是千金之躯,又有沈状元爱护有加,当时沈状元听说崔小姐病了连忙赶去看望,还宽慰道她病好后带她去踏青,这几番爱意宠溺之下,病好的自然就快了,老夫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原来是这样。
沈景尘,这样最好了,你最好是彻彻底底的把我忘了,这样我便不会再顾忌什么了。
“哦对了,老夫还要恭喜林小姐~”郎中开完药,收拾药箱时想起什么,又对我作了揖。
“令堂有喜了!
很快林小姐就会有一位可爱的弟弟与你共同承欢,林小姐可要放宽心,快点好起来呀~”我娘如果知道这郎中会来给我瞧病,定会千叮咛万嘱咐的给很多打赏叫他不要告诉我的。
可惜,我们互不来往已有三年,所以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外人都道我娘是沈府的贵妾。
沈夫人死后沈元朗虽一直未再续弦,但却对我娘宠爱有加。
一开始只是安排在最角落的院子,沈夫人三年孝期过后,马上给她腾了个奢华的大院子,婆子婢女全是按夫人的体量,中馈也全交由我娘来掌。
其实我不信沈景尘不恨。
看沈元朗和我娘的样子,不像是后来才结的情,他俩之间的秘事,应该在我们都还没出生时就有了。
我都能看出来,沈景尘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也怀疑过沈景尘接近我是另有目的,可是这十几年过去了,他是这个家里对我最好的人。
如果他真能隐藏十几年之久,那我只能钦佩他不是一般人。
看来我也该去探望一下三年没见的亲娘了。
哦,还有我那应该不会出生的小弟弟。
06许是没有对我爱意深切的人来探望我,我的风寒已半月有余都不见好转,我也有点躺不下去了,便从屋里随便拿了几样礼物,准备去前院看我娘。
去了却也没见到,问了一个婢子才知道,她和沈元朗在正厅,商议沈崔两家的婚事。
我
吃,让他去买,不能使唤小厮婢女,需得他亲自买。
他的好友听说这件事后,都说我心狠,他却不以为意道:“她只叫我去买,说明是信任我。”
听得他朋友们纷纷摇头,觉得他已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
我无言以对,只好坐下与他一同用饭。
“你等下准备干什么?”
他兴冲冲的问我。
沈景尘得了状元,正等着授官,暂时无事,看来这阵子都会缠着我了。
“约了小慧一同去逛逛。”
“好,我一同去!”
他得了我的回答,开心的语气都欢快起来。
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哪一点吸引了沈景尘,能让他对我痴迷至此,一句回应便能高兴半天,比如这会儿,他嘴一直没有停歇,连管家的远方表姑的八卦都说与我听来。
我和小慧边走边看,沈景尘围着我说个不停,实在是让我心烦。
正巧,我们路过花街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景尘哥哥!”
我们循声望去,一个头戴纱帽的女子在朝我们招手,准确的说,是朝沈景尘招手。
女子腰间细腻如脂的深绿色翡翠腰挂,彰显了她的身份地位,竟是崔尚书的嫡女崔珏。
沈景尘认出崔珏,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
崔珏自是没有体会出沈景尘的表情,自顾自的跑到沈景尘身边,语带娇羞:“景尘哥哥,好巧啊~”沈府前些日子给沈景尘办生日宴,这是他作为状元的第一个生辰,又深受皇帝赞许,前途不可限量,前来赴宴道喜的人如流水般涌来。
沈府自然也是开始为沈景尘筹谋结交,因此鲜少和沈府交往的崔尚书也成了沈府的座上宾。
崔尚书携女一同前往,打的什么算盘不用多说,崔珏也不负众望,一眼便相中了沈状元。
我和沈景尘不同,一直以来我都是个识趣的人,见状便拉着小慧转身进了路边的铺子。
“哎……”我听见后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沈景尘被淹没在人群的声音,强压心中一闪而过的欣喜,故作镇定的转过头去。
“你这人,到底进不进啊,不进别挡道啊!”
一个路人莫名的看我一眼,我连忙让身给她。
再抬眼时,只见沈景尘和崔珏并肩走远的身影了。
一瞬间,我心里涌起难言的失落,但很快我便让自己回复了神志
我的一定要做到,等够了三百文,他便不去了。
我数着日子,盼着生辰早些来,然而生辰没有盼到,却盼来了我爹的尸体。
顾大娘哭着把我搂在怀里,嘴里念着我百般可怜的时候,我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前一天还摸着我的脑袋说过两天便能带我去买平安结的人,怎么现在就冷冰冰的睡在这里了?
张大叔气喘吁吁赶来的时候,见到眼前这番景象,也忍不住抹了眼泪。
“老林糊涂啊!
我早说那些有钱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别去别去,他还是不管不顾的往上冲,再怎么缺钱也不能拿命搏啊!”
顾大娘瞪了他一眼道:“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可怜了小清歌,以后可怎么办呐!”
过了一会儿,张大叔又气愤的站起来,来回踱步。
“都是那个姓沈的!
这劳什子‘斗兽场’也是他想出来的主意,表面上是个做官的,私下却是官商勾结,拿穷人的命做赌注!
玩了命才拿二十文,他们那一晚上却不知搬了几座金山银山了!
赌输了还要用人命来填,都说老林是自己摔下去摔死的,可谁不知晓,老林是被他打死的!”
张大叔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顾大娘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这无奈谁人不知呢?
可又能怎么办呢?
你呀要是没这个本事和那大官硬碰,就赶紧把你的嘴闭上,清歌还小,往后别在她面前说这些,让孩子好好长大吧!
也免得给你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说着又开始抹泪。
04没有人能想到,年仅六岁的我,敢在夜半三更无人时,爬进棺材里,查看我爹的尸体。
往日温暖慈祥的父亲此时又硬又冷,全身被打的没有一块好皮,后背被打烂的破布混着血液干涸粘在背上,扯也扯不动,两条腿骨都已断裂,哪怕不死,也完完全全是一个废人了。
而我猜,最致命的,应该是他脖颈处被利器刺穿的伤口。
我想要最后再握一握父亲的手,发现他已僵硬的手里,攥着几根平安结上的须穗。
我没有声张,将须穗默默地收了起来,又跪在棺材里,向我爹磕了几个响头。
许是有人下达了命令,我爹的尸体只放了一夜,第二天便已匆匆下葬。
后来顾大娘带我报了官,为我寻来亲娘。
我从不敢妄想,眼前面
有些人从出生开始,便已经和别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了。
开蒙受学后更是天资聪慧,才貌过人,每一个教过他的先生无一不称赞,就连我每天读书,都要先听一遍老师对我的殷切期盼,说我作为沈景尘的义妹可不能拖了后腿。
尽管我并不知晓外界是如何将我传成他的义妹的。
沈府也足够大,大到如果有流浪汉偷偷找个角落安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
从前我不知道,长大后我无事便会支开婢子姐姐独自在府中闲逛,才发现这府院大的令我咋舌,院中处处陈设透着不寻常的精巧。
但从外面看起来,沈府只是个极其普通的宅子,无甚特别。
沈家父子出门在外自是谦卑有礼,对百姓也是温声细语,博了相当好的名声。
只有我知道,他们骨子里最是奉行尊卑有别、三六九等的。
沈景尘要陪我用膳,心里却是觉得那该是我的荣幸。
人人都道我命好,寻了知府大人做干爹,还有个俊朗的义兄,穷人命翻身做了小姐,是祖坟冒青烟的福气。
可是没人知道,我压根儿不想和他们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我厌恶的打掉他的手,搓了搓发红的手腕:“不需要,离我远点!”
刘管事来书房送信,正巧看见了这一幕,叫了一声“少爷!”
我讨厌再成为家仆口中的谈资,冷脸便走。
沈景尘向管事的挥了挥手,又追一步上来问:“月例可够用的?
还有什么缺的没有?”
我故意道:“不够用,什么都缺。”
他锲而不舍:“那回头把我的都给你。
你还看上什么了?
我明日去买来。
街东头的那家米记糖酥?
听说出了桃花口味的,买来给你尝尝?
还是珍珠楼新出的金簪?
哦我听说最近文城流行起来一种平安扣,用的是海乐县独特的技法,我记得你小时候就是海乐县的……”我猛地回头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我最讨厌的就是平安扣!”
声音有些尖锐刺耳,我俩都吓了一跳。
他竟然还是没有放弃,回过神来后依然不依不饶的跟着我,往往这样无赖的人,你最拿他没办法。
时间就这样,来到了我的十八岁,他也已弱冠,同年,他成了春风得意的状元郎。
02元宵节时,沈景尘拿着一盏漂亮的鱼灯在我院门外等我。
那天我已和好友约
沈景尘从小陪着我长大的,从我才六岁时一直陪我到二十岁。
我对他一直以来对我的好都来者不拒,不管是街市上五文钱的糖葫芦,还是文街中最好的金铺打的步摇。
我知晓他对我的心意,但却从来不会回应半分。
后来,他和崔尚书家的嫡女议亲。
城中人人称赞他们郎才女貌,好不般配,竟是天赐良缘,当结伴终身。
沈景尘的好友与我说,是崔珏去年随父参加沈景尘的生日宴时对他一见钟情,死活求了父母为她从中说合。
好友又看了看我,摇摇头:“合该他有个好姻缘,不然非在你这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后来,沈家被抄家,差点株连九族,我偷偷把沈景尘藏到了我家。
这时的沈景尘已无往日风采,只似厉鬼一般掐住我的脖子,言辞狠厉。
因为他已知晓,沈家的一切,是被谁毁了。
01我六岁时,被我的亲生母亲接走,从此便住在沈家庭院最最偏僻的一处角落。
沈家家主沈元朗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和我说话时语气温和慈祥。
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他,他便从怀中拿出一包包装精致的糖酥递给我。
我有点不敢接,那包着糖酥的绢帕看起来便已价值不菲。
母亲见状不悦的推搡我,口里不停的骂着:“给你就接着,不要摆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
我只好唯唯诺诺的举起双手捧过来,她又道:“不懂要道声谢吗?
怎得这般没教养!”
我已紧张的说不出半个字,沈老爷却温柔的笑起来,摸了摸我枯草般的乱发,向着我母亲说:“她还小呢,正是怕生的时候,你有点耐心,把她吓到以后不愿意同我往来了。”
随之又蹲下身来拉拉我的手道:“我家中有一独子,只比你大两岁,你便叫他哥哥,往后多叫他跟你同耍,如何?”
我不敢乱语,稍使劲握了握糖酥绢帕,将手心的汗液浸在上面,抬起头看着我娘。
我娘并不想理会我,捏着帕子在自己脸颊边扇了扇,一脸的不耐烦:“府衙定是搞错了,我怎得能生出这般傻子模样的娃娃,真是造孽!”
这便是我的亲娘,将将生下我,便急不可耐的向我爹讨要和离书,刮干净家里不多的银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我爹死了,邻居顾大娘知晓我的身世,带我去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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