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向别人求婚,脚踏两只船的人不是他吗?
我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怎么这么贱?
我猛地发力将手抽了出来,随后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脚也随之发力,狠狠地朝他的下三路踹去,彻底击碎了他那副让我恨的牙痒痒的笑。
“裴璟年你贱不贱啊?
你是看不懂人话吗?
还是不认识字啊?”
“我发了分手消息你不知道?
装什么啊?”
“况且我跟时慕白是什么关系,跟你有关系吗?
你不就是个朋友的哥哥吗?
管那么宽,怎么你家住河边?”
裴璟年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他痛苦的捂着腹部缓缓蹲下,脸上的巴掌印分外显眼。
我心疼的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掌心,果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不过好在,这一巴掌,爽!
我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掌心,冷声道,“在对别人管天管地之前,是否该先交代一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又是什么身份?”
“一个脚踏两条船的贱人,还想两边都占?”
“少来犯贱。”
裴璟年呆立在原地。
裴音欲言又止,伸手欲拉我,却到底还是放下了。
8那天回家后,我倒下便睡着了。
一连几日睡得浑浑噩噩的,竟做了场断断续续的梦。
梦里时慕白从未在我年幼时离开。
他会在大课间往我桌洞里塞一瓶温好的草莓牛奶,会在体育课往低血糖的我手心里放上几颗糖果,会在每一刻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他将我一路护得很好,我还是和裴音成为了闺蜜,却未曾与裴璟年产生纠葛。
从出生到22岁,我们青梅竹马,按部就班,像父母长辈说的那样,履行了娃娃亲的婚约。
那好像是幸福至极的一生。
但又好像只是在梦里。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只呆呆静坐在窗前。
任凭手机消息提示音,一声又一声的响个不停。
有裴璟年的气急败坏,也有裴音的歉意连连。
而这些我都不愿再理会。
直到第不知道多少个,我在家闲的发霉的午后,我接到了时慕白的电话。
“小时候你说想要自己的马场,那样就再也不会骑马都要限时了。
如今……要来看看吗?”
他电话里说的神神秘秘,难免引得我心潮澎湃。
等我按照他给的地址,找到了地方才发现,这哪里是马场,这分明是一整座庄园。
有广袤到能跑马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