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哮喘。”
我没有埋怨他,因为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何菲见我逐渐平稳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到周凌风面前,甩了他一耳光。
周凌风父母没有拦住何菲,任凭何菲发了疯似的打骂自己的儿子。
何菲把抽屉里的病历扔在了地上。
“周凌风,你还是个男人吗?
云淑怀孕了,你不光没照顾好她,还想撞死她,不过现在挺好的,孩子也没了,她子宫也切了,不用再受你这畜生的折磨了!”
周凌风捡起了地上的病历,手微微地颤抖着,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
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周凌风离婚。
周凌风死活不签字。
要么说公司最近事太多没时间,要么就说何菲拟的离婚协议书有几条不对。
他说的是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分割问题,我要求净身出户,可他非要补偿我。
他明知道我不是拜金的人,却非要拿着这一点跟我纠缠。
一会儿说要给我527万,我听出来527是我爱妻的谐音,便拒绝了,一会儿又提出要给我1314万,我也拒绝了。
他觉得我拒绝了两次,一定是心里还有他,所以不愿意跟他离婚。
我白了他一眼。
“周凌风,你有病吧?
我说了不要你的钱,我只要净身出户!”
周凌风倒了杯茶给我。
“我知道你不图钱,但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要创业但是没有启动资金,你就把老家的房子卖了,我这才有了第一家公司。”
原来他还都记得,当时周凌风年轻气盛,不愿意子承父业,非得自己闯荡,但苦于没有启动资金,那时候,我还是他忠诚的舔狗,自然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所谓舔狗,还真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问他:“所以呢?”
他一脸真诚地说:“只要你不跟我离婚,我把公司的股份分一半给你。”
我一脸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周凌风,你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
在车上不是还愿意跟我离婚?
在医院也说了要离婚,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你还是男人吗?”
他低下头小声地嘀咕起来。
“老婆,我是一时气话,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你是知道我的,我……是吗?
你不是还说我身材像头母河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