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蹭到的地方余韵未散。
陈佳文说:“我再也不要你不理我,也不要听任何人说什么,别人要管那么多,就让他们自己去气吧,你说好不好?”
我听得凝神静气,不断被吸引着靠上去,轻轻慢慢的吻贴在他唇上,绵柔中带点香甜。
陈佳文还在发怔,耳根顿时泛红,又抿了抿嘴。
“我们应该已经过了容易害羞的年纪吧。”
我得逞似地瞅着他说道。
“陈照林。”
“干嘛?!”
他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又对我毫无办法。
“说话总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单手捏着他的脸,“你就不能可爱一点!”
“不能。”
陈佳文朝我逼近,吓得我后退却已经太晚,他一手绕到后面托住我的背,倾身靠近。
原来我当年错过的是这样坚定的吻,前面是我要给他的,现在更像是他来讨债的。
陈佳文把房间让给我,自己在客厅睡了一晚。
在这所剩不多的假期里,我把他所有的行动都了解了一遍,这个无趣的人开始因为我添了些笑容。
12年后我在组里接到爸爸的电话,自从知道我和陈佳文的事,他思考了很久,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打电话给我,这段时间里,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心。
他真的有好好考虑这件事,而不是立刻否决我。
爸爸从来都是个知趣的人,让人忍不住期待。
“前些日子,这关系理得我头都快炸了。”
电话里传出爸爸的轻笑。
他看不见我彷徨的笑,但一定能猜中我的心情。
“我越想越深,越想越打结,怀疑你们只是陷进了这项挑战带来的刺激感。”
闻言我提了一口气,正要反驳时,电话里还在说。
“在我决定不想之后,一切都没那么复杂,考虑那么多,难道还要讲究谁是谁的附属品吗?
所以实在想不出个不同意的理由。”
听见这平静沉着的话语,我心里在发抖。
“爸爸……”我没想好该说什么。
“嗯?”
他又慈爱地笑了一下,“没让你失望吧。”
“当然,我可是一辈子都不想和您为敌。”
如果要反抗爸爸的意见,我永远不会心安。
我贴着手机,贴近这份长存的幸福。
“这话听起来总感觉我差点丢掉什么,倒也算你爸的一个理由吧。”
“什么?”
“前两天被人要挟了一下。”
他说陈佳文去画室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