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真相,我恨不得怼到他眼前逐字和他解释。
“你对文字也太不敏感了,难道这一段很难理解吗?”
“你才奇怪,为什么总要曲解它的含义!”
陈佳文表示不屑。
“你太肤浅,才把90分的作品看成及格线!”
“明明是你心眼太多,主观曲解词意。”
我对他只觉得不可与言,总是不懂书中的精髓,无论我怎么解释,陈佳文都充耳不闻,就是个自大的缺心眼!
“你太笨了,难怪语文总是考不好,阅读理解太差了!”
我发出最后的愤慨,被爸爸听了去。
“陈照林!”
爸爸听见情况有恶化的趋势,隔着门作出警告,“你要接受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观点!”
被吼之后,我依然难以消气,朝外面大声回击:“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彼此都消停些吧!”
爸爸愣了一下,朝我们看过来,眼里表露凶光,淡淡说道:“一切没有结果的争辩,胜利属于先闭嘴的那个人。”
我不再说什么,就算依然不服气。
陈佳文折页标记,抿了抿嘴,也不说话。
好像一切都结束了,第二天我们和往常一样结伴上学,我却不想多理他。
“你朝我哼气一早上了。”
“哪有。”
“你还在生气?”
“不行吗?
你将来总会认识到自己的愚蠢。”
我总是藏不住傲气,坚决维护自己的观点。
陈佳文嘴一撇,不大当事,也还是以自己的理解为主,拒绝作出转移。
“所以你要怎么才能心情好点呢?”
“很难好,哄人没用,不过我已经不屑于继续和你争,还在心里骂了你无数句傻子笨蛋。”
陈佳文一呆,又觉得新鲜,继续问:“你就是这样给自己顺气?”
“这是对不识好赖的人,能用的最恰当的处理办法。”
我明里暗里还是指他,他当然听出来了,但只是无奈点了点头。
“也是。”
有时候我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执着于将找到的奇妙感受告诉他,就算他有时不能明白,也肯定比其他人要理解得更多一些。
3多年不变的放学路上,有一棵大枫树,我们常常经过那里。
有一回,落下的无数秋色里,有一份落到了陈佳文的肩上,转而落到后座的我的手里。
“这片叶子很有意思。”
我捻着叶茎给他看。
“什么?”
“它刚才落到你身上,很像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