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大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番番睡不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茶馆酒肆说书先生日日评说的新素材,是大胤人茶余饭后感叹的大场面。成婚后的昭仪日日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腊梅从秃枝到含苞待放再到迎雪盛开。坊间有传闻昭仪公主与骠骑大将军情投意合,浓情蜜意,让人好不羡慕。也有人在背地里戳着他们的脊梁骨,说楼朝荣尸骨未寒,昭仪和赵锦辞便这么坦然的在一起。总之众说纷纭,错误功过,也不过一张嘴评说。但也只有昭仪知道,大婚第三日,赵锦辞便请旨回了燕山。兜兜转转又过了两年,这两年昭仪极少出将军府的大门,外人也几乎再没见过这位年少时自封的“大胤第一美人”。而捷报频频,不只燕山,还有东北、西北等地,将士们不辞辛苦,越过长临河,一点一点瓜分了周边小国的国土。昭仪也只有在燕山递到帝王手中的捷报来时,才能知晓一点点赵锦辞的...
《我等风雪又一年|赵锦辞昭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茶馆酒肆说书先生日日评说的新素材,是大胤人茶余饭后感叹的大场面。
成婚后的昭仪日日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腊梅从秃枝到含苞待放再到迎雪盛开。
坊间有传闻昭仪公主与骠骑大将军情投意合,浓情蜜意,让人好不羡慕。
也有人在背地里戳着他们的脊梁骨,说楼朝荣尸骨未寒,昭仪和赵锦辞便这么坦然的在一起。
总之众说纷纭,错误功过,也不过一张嘴评说。
但也只有昭仪知道,大婚第三日,赵锦辞便请旨回了燕山。
兜兜转转又过了两年,这两年昭仪极少出将军府的大门,外人也几乎再没见过这位年少时自封的“大胤第一美人”。
而捷报频频,不只燕山,还有东北、西北等地,将士们不辞辛苦,越过长临河,一点一点瓜分了周边小国的国土。
昭仪也只有在燕山递到帝王手中的捷报来时,才能知晓一点点赵锦辞的近况。
“这个驸马,”昭仪又是从早上在窗边坐到晚上,霜儿来喊她去用晚膳,听她说:“形同虚设。”
这两年时间,霜儿陪着昭仪守着这偌大的将军府,等着赵锦辞凯旋。
可是捷报传来一封又一封,该回来的人却始终没有回来。
半个月前,昭仪问霜儿寻了笔墨,给燕山去了一封家书。
按时间来算,回信早就该到了,却迟迟没有动静。
昭仪起身时,天上洋洋洒洒的飘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昭仪伸手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裘,敛眸念了那句她曾念过无数遍的诗:“寒灯纸上,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
“公主。”
将军府里的小丫鬟匆匆忙忙跑过来,脚步凌乱,像是下一秒就要摔倒。
霜儿蛾眉微蹙,开口就要教训小丫头。
却听昭仪先开口了:“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将军……将军……他回来了!”
小丫鬟过于激动,话都有点说不利索,极力伸手往外指:“现在已经入了城门,大概再过一刻钟就能到将军府门口。”
昭仪再不顾仪态,脚步匆匆的往外走。
许久未开的将军府大门打开,街边全都站着大胤百姓,人头攒动眺望着城西,向凯旋归来的大将军致以最崇高的注目礼。
昭仪站在门口,也看着城西方向。
不过片刻,便有高头黑马出现在城门,马上人威风凛凛,后面跟着无
仪又重复了一遍最开始的那句话:“我是公主。”
楼朝荣从刚刚倚坐的台子上跳下来,“行,我不是你的好朋友,我是驸马。”
“别忘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巷子外面走。
赵锦辞落后两步,和昭仪说:“跟上来,我们要回尚书府了。”
那天晚上喜乐融融的尚书府因为帝王的到来风声鹤唳,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等着帝王的指令。
“父皇!”
小昭仪从尚书府后院出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小陶罐,身上脏兮兮的全是泥巴:“你看,我抓的鱼。”
年轻的帝王看见昭仪,目光柔和了些,不顾小昭仪身上的泥垢,把她抱起来,问:“在哪里抓的鱼?”
“尚书府后院,有个好大好大的池塘。”
小昭仪说的高兴,小手还在比划着:“里面有很多好看的鱼,驸马说下次来还可以去抓。”
楼朝荣和赵锦辞刚进前厅就听到了小昭仪的这句话,一时间进退两难。
楼朝荣:“……”有话你是真说啊。
帝王:“???”
在场众人:“???”
尚书楼炫:“!!!”
过个生辰你是心高气傲,口嗨驸马你是生死难料。
本该喜庆非凡的日子,因为楼朝荣不信小昭仪是公主搞得一团糟,楼炫被贬,楼朝荣被禁足半年。
7楼朝荣十三岁那年楼炫病入膏肓,于除夕夜驾鹤西去。
其正妻生的儿子继承了楼炫的职位和家业,楼朝荣和自己的母亲——楼炫的小妾被赶出家门。
走投无路的楼朝荣被骠骑大将军赵重明捡回了家,之后与赵锦辞一起跟着他上了战场。
楼朝荣和昭仪的关系并没有因为那次楼炫被贬职被影响,反而因为昭仪时常念叨楼朝荣,帝王还以各种缘由,一层一层的把楼炫升回了尚书位。
楼朝荣去往边疆后,还时不时给昭仪传些书信,与她讲述他在边塞遇到的趣事。
因为楼炫不在了,楼朝荣的婚事无人主导,便一直被搁置。
二十岁时打了胜仗回来,帝王重重赏了他之后,说起了他的婚事。
楼朝荣笑着摇摇头:“臣的心思在边关,在大胤,无儿女私情。”
后来,有当时在场的臣子说,那是自小看好楼朝荣的帝王第一次面对楼朝荣变了脸。
但那时帝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让他先出去。
只是那年之后,那个意气
子年几何?”
霜儿:“十五颇有余,二十尚不足。”
昭仪还想说什么,却见那杨二公子自己过来了:“拜见公主。”
昭仪:“你倒很是自觉。”
“公主的美名在外,在下也听了许些。
只是在下不才,早有心上人。”
杨二公子脸上挂笑,毫无惧色。
昭仪眉目一如往常,平易近人:“你倒说说是哪家姑娘这般得公子青睐?”
杨二公子手中扇子一收,往后退了两步:“东方千余骑,其子居上头。
何用识其子?
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
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
坐中数千人,皆言其子殊。”
昭仪自始至终坦然自若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这杨二公子竟还是个断袖。
霜儿看着自家公主脸色有点不好看,连忙把昭仪的帘子放下来,示意车夫赶车继续启程,最后对杨二公子微微行礼跟上婚仪队。
婚仪队最前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喜服的俊秀郎君看完了这场闹剧全程,一句话都没说,脸上甚至连表情都没变。
片刻后,车厢内昭仪仍气呼呼的,开口:“就算本宫在外人眼里再不堪,也不至于傻到他用一篇《陌上桑》来哄骗本宫吧?
真以为本宫一点都没学过吗?”
霜儿脸上不合时宜的露出了点喜色,反应过来时深深呼了口气,幸亏有帘子遮着。
昭仪越想越不对,她怎么觉得这杨澄江描述的人这么耳熟……昭仪想的入神,连婚仪队到了将军府门口都没听到,以至于喜婆一遍遍的喊:“请新娘下轿”她都没听到。
赵锦辞掀起车帘进来,昭仪吓了一跳:“你……”刚开口才想起来今天是她和赵锦辞大喜的日子,红唇微抿伸出纤纤玉手想要搭上赵锦辞伸过来的手。
赵锦辞戏谑的语气开口:“公主还念着那杨二郎?”
昭仪一怔,愤愤的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自己扶着轿厢下了车。
赵锦辞也不在意,转身时还帮昭仪理了理喜服。
赵锦辞父母都已经离世,高堂上坐着当朝皇帝和昭仪生母禧朝皇后。
昭仪看到那两人时,脸上的诧异尽显。
赵锦辞不动声色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两个人拉着红
大胤第一美人昭仪公主最爱的人死在了昭仪选驸马那一年的疆场。
那年关中久旱逢甘露,京城欢天喜地,天子脚下万民同乐。
那年边疆烟尘东北起,四处哀鸿遍野,千里之外尸骨冰凉。
深闺里金枝玉叶长大的昭仪公主披坚执锐,远赴沙场为心上人报仇雪恨。
那一战昭仪公主击退外敌,收复城池,巩固边疆,大捷。
回京后昭仪公主一改从前的大气端庄,专爱在街上强抢民男,调戏良家少男,成了京城少年人避之不及的“地痞流氓”。
眼看昭仪公主的婚事一桩桩黄掉,帝王将昭仪的副将召到朝堂:“你倒是与朕细说说昭仪在边疆都遇到了些什么。”
赵锦辞:“大概……撞鬼了?”
帝王不置可否:“今日昭仪让朕下旨封你做她的驸马。”
赵锦辞:“是臣撞鬼了。”
1十里红妆从皇宫一直铺到将军府,整个京城都是一派喜气洋洋。
要问为何?
不过是那个京城男子人皆避之的“祸害”昭仪公主今天终于出嫁了。
“要说这昭仪公主,在大胤元年也是个京城好儿郎做梦都想娶回家的人儿,温婉大气,知书达礼。
命运弄人啊,大胤三年敌军来犯,楼朝荣大将军战死沙场,传闻万箭穿心,死不瞑目……唉老头儿,”台下有浪荡子磕着瓜子,语气肆意问:“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何人能让无往不利的大将军掉了头颅的呗。”
“啪——”说书老头醒木一拍,白胡子一翘一翘开口:“传闻如雷贯耳啊……”装饰喜庆的马车在喇叭唢呐的吹奏中徐徐前进,收获了无数百姓艳羡的目光。
车窗里探出一只纤纤玉手,将帘子轻轻掀起一个角,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往外四处张望着。
视线所及之处,穿着朴素妆发浓艳的女子纷纷红了脸,而男子嘛……却纷纷白了脸。
昭仪目光微凝,朱唇轻启:“霜儿。”
昭仪笑的明艳,仿佛丝毫不会街上那些名门闺秀拿帕子遮唇:“你倒是去给本宫问问那是谁家好儿郎。”
霜儿眉心一跳,随着昭仪目光看去。
只一眼,噗通跪在地上:“公主,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昭仪敛了笑,语气却柔和:“去问。”
霜儿:“是。”
“杨府二公子。”
不过片刻,霜儿回来禀报。
昭仪笑着点点头:“杨二公
我手里逃脱,就凭你们?”
昭仪脸上的纱巾被晚风吹起一角,很快又落下去,眼中冷光乍现:“那你觉得就凭你也能困的住我?”
“口气不小。”
敌方将领边说边笑:“那就试试咯。”
“杀——”敌方将领话音刚落就听营地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号令声,随之是数十万人杀进了军营的声音。
昭仪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意,那是曾经无论怎样的粉黛都无法比拟的颜色。
敌军首领终于感到了惶恐,只是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那队人马已经杀到了面前。
一柄长剑横在敌军首领脖颈,昭仪抬头看向骑在马上的人,笑道:“不愧是百胜将军,来的很是时候。”
赵锦辞低头上下打量了一番昭仪,见她安然无恙,眸间才终于出现了些柔色:“将军来信,必然万死不辞。”
昭仪弯身在地上捡起自己的剑,下令:“该杀的都杀了,其他的带回去。”
说完这句话,没有任何留恋的转头就走。
军营里刀剑相接的声音惹的人心烦,一片喧闹中,赵锦辞从昭仪离去的背影上看到了重重的落寞……5大胤军营,大将军营帐。
“你早就知道了。”
赵锦辞侧目打量了眼正在被军医上药的左臂,开口。
<站在门内的人眸间全是惆怅,没说话。
“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
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营帐外传来士兵断断续续的声音,边塞风雪太狂,连一个个少年意气方盛的声音都显得破碎。
这个地方啊,古往今来承载着多少守家卫国将士的向往,又承载着多少闺阁之人无处安放的思念。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过了许久,昭仪说了这么一句和赵锦辞刚刚那句话不沾边际的话。
军医给赵锦辞包扎完后退出去,赵锦辞坐在矮塌上没动。
赵锦辞:“你是觉得因为他在,如果我不来这里的人会打不赢这场战役,所以不远万里修书让我带兵前来支援?”
几天前,身在燕山的赵锦辞突然收到昭仪的来信,说边关极不太平,敌军在储积兵力,年关或许就是他们渡长临河最佳的时机,所以边关需要赵锦辞前来支援。
长临河,大胤和北芪的交界河,过了长临河,就是大胤的国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