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着我喊李暖的名字。
我数不清多少次了,也累了,所以——”我凑近他,紧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打断我的话。
“——我不爱你了。”
登机提示响起,我撇下愣在那里的祁鸣堂,自顾自拿过保镖手里的行李箱,同他告别。
“再也不见。”
祁鸣堂如梦初醒,奔过来想追我,却被那个保镖拦住。
他崩溃的大喊:“李浅暮!
李浅暮你别走!”
我戴着墨镜,将自己的身份证拍在检票口。
上面显示:“李浅浅,女,25岁。”
人生最美好的年纪。
我获得了自由。
15独自在国外的生活虽然孤独,但是非常快乐。
三年后,我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祁逸然因非法交易,进去了。
祁家一夕之间濒临破产。
而祁鸣堂在这个时候宣布了他即将联姻的消息。
接受媒体采访时,他提到了我。
他说:“我曾经跟一个人说过,她会是我唯一的妻子……但世事无常,如果她能看到,我想跟她说声对不起,我不能等你了。”
我翻了个白眼,转头吸了口我新男友递过来的椰子汁。
新男友跟着我看了会儿新闻,指着祁鸣堂,用不流利的中文骂:“渣男!”
我噗嗤一声笑了。
可不就是个无敌大渣男吗?
当年我离开之后,祁鸣堂曾经不死心都试图找过我。
还拿着我照片到处暗中悬赏。
好在我已经销户改名,信息对不上,加上老外对东亚人普遍脸盲,就让我的生活平静到现在。
如今祁鸣堂终于结婚,也终于对我死心,日后我的生活将永远没有这个人。
将有关祁鸣堂的消息设置了屏蔽后,我拉着男友,去海边冲浪。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何其快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