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我，终于，她瞟到了那几张传单。
“好你个小蹄子，你关上门就是来做这种脏事的是吧。”
她指着传单上裸露着身体的健身房教练，脸涨得通红。
“我做什么了？”
“正事不做，花那么多钱供你上学，你就在这里看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母亲以为自己抓到了我的把柄，脸上的得意表情再也隐藏不住。
“不是你们让我勤工俭学，打工赚钱养家吗？”
“你这么懒，平时让你在家做个家务都慢吞吞的，怎么可能打工，还找借口？
你爸要是知道还不打死你？”
母亲提到父亲突然跟丧失了理智一般开始拿我泄气：“就你这性格，哪个老板敢要你？
出去给人干活还不得被人骂死！
出去卖都没人要！”
这些话我从小听到大，我以为自己早就听到麻木了，但是现在我的心在隐隐抽痛。
眼睛酸胀得想要流泪，我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逼退了自己的无能。
“养你不如养条狗，我们这么辛辛苦苦供你这个祖宗，你倒好，真是自甘堕落！”
“住嘴！”
我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试图抵抗逐渐入耳不堪的话。
“啪！”
母亲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你个败家的贱骨头，是不是偷我的钱了！
我就说我的钱都去哪了，你是不是拿去在外面勾搭什么野人了！
现在敢这样说话，啊？
我今天不替你爸管教管教你，我都对不起林家的列祖列宗！”
母亲夺走桌上的传单狠狠撕碎，而后返回客厅抄起一只衣架，扬起手正准备打我，妹妹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妈你不要打姐姐了，姐姐没有偷钱。”
双眼通红的妹妹正用力抓着母亲的胳膊，想要从她手里夺回衣架。
“你给我撒开！
我今天非打死这个白眼狼，当年我拼命把你拉出来，就想指望着你能有点用，现在看来真是白养你了！”
“姐姐你快说句话啊，你快说你没有偷钱，你快说！”
妹妹哭嚎着求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母亲，我知道我越是表现得害怕求饶，她就会越兴奋：“我没什么好说的，你的钱去哪了你自己知道。”
“姐姐！
姐姐她一直在打工赚钱，她还给我塞过钱，真的！
妈你相信我！”
这个15岁的小姑娘已经越发地有力气，从小到大，也就她会来维护我。
母亲拗不过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