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语言能力,浑身哆嗦,连思考能力也渐渐失去。
男人撇了眼赵小松,呸了声,把我拉到了外面。
“就她。”
“我早就看上她了,你快点……”另一个男人紧盯着我,眼中冒出色眯眯的光。
我像个木偶一样,被男人推进隔壁房间,推倒在一片狼藉的酒桌上,酒瓶子桄榔桄榔的掉在地上,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吊在屋顶上的电灯被风吹地摇摆不定,晃地我头晕眼花。
2当我还在愣怔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额头却突然爆浆,滚烫的血液洒在我脸上,我顿时惊地目瞪口呆地盯着倒下来的男人。
男人没有倒在我身上,而是被人往后扯去,重重地倒在地上。
昏暗中,我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臂弯抱了起来,然后护在身后。
似乎在刹那间,无数的枪林弹雨袭来,枪声和爆破声不绝于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仿佛要裂开一般疼痛。
我捂着刺疼的耳朵,闭紧眼被人拉着走,忽然脚下一个踩空,我从二楼摔了下去,摔下去时,我明显感受到那人想拉住我,却没捉到我。
摔到地上后,疼痛让我差点晕厥,可没等我反过来,我再次被人拉起接着走。
我被绑匪捉来当了人质,他们生拉硬拽地挟持着我逃命。
我被拖进了比人还高的草丛里,锋利的叶子像刀片一样刮过脸和手臂,像一种酷刑。
身后有人追赶着我们,急促地声音渐行渐远,似有似无。
“站着,你们逃不掉的,再不站住,我们就要开枪了……”我感觉自己像被歹徒拉进一场伸手不见五指的噩梦之中,心跳得像打鼓一样快,整个人被恐惧和绝望笼罩着。
不知被拖行了多久,我被推上了一辆车,车子被启动了起来在暮色中奔驰着,永无禁止地颠簸让我头晕呕吐不止。
慌乱和枪战中前面有辆车翻到山坡下,碰得一声巨响,爆了炸,冒起熊熊烈火。
紧接着我们这一辆也失控了,车子一个漂移,横行撞到树干上被迫停了下来。
我额头重重地撞到了车窗,耳朵嗡的一声响,什么都听不到了。
只觉得温暖的血液从脸颊流到了下巴。
最后才渐渐意识到自己被绑匪拿着枪指着脑袋与警队人员对峙。
我此刻完全是懵的,直到一个军官抱住,在地上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