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明白我爸我妈应该是指望不上了,立马坐上了窗台,大喊道:“你们要是赶我们走,我就跳下去!”
他对着黄毛姐说:“小美,你也脱,就说他们耍流氓!”
黄毛姐竟也照做:“来人啊,有人耍流氓!”
我赶紧低下头。
不能看,要长针眼。
我心想:“坏了,这次这个是真的不要脸。”
面对如此高手,我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不就是不要脸吗,谁不会啊。
我也开始模仿起黄毛姐!
7刚开始我是有点羞涩的,略带拒绝的,扭扭捏捏的。
直到摸到脸上的口罩,我一下子放松下来。
有面具啊,那没事了。
有些人啊,看似是戴上了面具,实则是脱下了面具。
当然,我说得不是我。
我动作越来越快,连黄毛姐也目瞪口呆。
我感觉身体里沉睡的野兽苏醒了,这是一种原始的背德的禁忌的快感。
我的祖先也是这般衣不蔽体,我不过是顺应本能,回归自然。
不知不觉我就剩下最后一条遮羞布,而黄毛姐早已停手。
我不解地看着她:“怎么不继续了?
搞快点,冷得慌。”
黄毛姐大叫:“你们快把他抓起来,他耍流氓!”
我严肃地打断她:“不对。
你这样是我耍流氓,那我这样就应该是你耍流氓才对,这才公平。”
黄毛姐被我气得瑟瑟发抖,眼见我准备动手扯掉最后一块布,她吓得落荒而逃。
我大失所望,周围人都对我投来奇异的目光。
我尝试着解释:“不是...我真不是变态,刚才是计谋,计谋!”
警察强忍笑意:“我们尊重每个人的穿衣自由,但是裸体不行,有伤风化,要被抓的。”
我还想再狡辩...不,辩解一波,但是所有人的脸上都摆出了一副你已经被看透的表情。
我欲哭无泪,索性放弃挣扎,就这样吧,社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向坐在窗台上的黄毛哥,他吓得一激动:“我警告你,别过来!
不然我真跳!”
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他的脚往外面挪了一步,整个人一半的身体都悬在空中。
我可不想让刚买的房子成为凶宅,心平气和地说:“你先下来,我们什么都可以谈。”
黄毛哥说:“不行。
你必须答应把房子给我们住,并且保证再也不叫警察来!”
我说:“可以,那你们想要住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