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一时糊涂。”
我冷冷地看着她，手上运劲，“下去道歉去吧！”
赵晟两股战战，瘫软在龙椅上。
“灵儿，好女儿，你要什么，孤都能给你父王，我要我的母亲，我要我的少年将军。”
“我要这史书记得女子的才华与苦难！”
“我要这世间女子不再受欺压！”
赵晟知我杀心一起，泄了气。
剑光闪烁，映出我眼里的怒火。
“父王，你朝秦暮楚，喜新厌旧，薄情寡义，这一剑是为我惨死的母后和李夫人而刺。”
赵晟吃痛捂膝。
“父王，霍氏一族对您忠心耿耿，你听信谗言，残害忠良。”
“这一剑是替枉死的大将军而刺。”
赵晟从龙椅上跌落，双膝跪地。
“你不战而逃，偏安一方，不思进取。”
“这一剑是为前线尸骨无存的士兵而刺。”
“够了!”赵晟站起身，握住剑刃大吼一声。
“姜姬李氏能为孤死，那是她们的福气！”
“谢云被活剐，那是他的命匹夫们，贱如蝼蚁，有何足惜！”
“只要蝼蚁们不停地生，保我大燕国祚昌隆，死几个蝼蚁怎么了？”
“孤是天子，孤叫谁死谁就得死。”
“住口！
天子没有德行，人人可诛之！”
我踏脚上来。
“这一剑，是替历朝历代献祭的冤魂而刺。”
说罢，我提剑运气，一剑穿喉。
外面的钟声敲了三下。
“陛下... 殁了！”
我成了历史上第一个杀父弑君的不肖子。
也从此成为大燕第一个女皇帝。
我废除祭祀令，教女子读书习武，参与国事。
史官也由女子担任。
宣：“天下女子，无论出身，皆识文习武，参与国事，继承吾志。
脂粉并骄娇二气，一应捐弃，我辈当自强不息。”
我令祭祀的官员把十二个女子的牌位放在祖宗令牌的祠堂里。
和祖宗一起享用烟火。
大女儿乌维坐稳了西羌单于的位置，每年向母国朝贡。
边关设集市，交换贸易丝绸，两国和睦共处，从此相安无事。
立雨为皇太女，燕国由从此进入母系继承制时期。
此后燕国风调雨顺，未有大旱洪涝天灾。
大限将至之时，我把雨带到谢云的画像前。
“卿儿，这是你的父亲。”
她的眉宇和父亲一样凛冽英气。
我已经长到做他母亲的年纪，而他永远都不会老了。
我对他说，“你信守了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