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治好了贤妃。
陛下大喜,当即就封了他做太医院的院正,顶替了我父亲的位置。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周放和我那好岳父安排好的!
我父亲行事古板,比起我父亲,周放显然更适合做他们在宫中的内线。
眼见一切无法挽回,我如疯似魔般朝着皇城冲去,却被大理寺的人拦下。
我用鲜血写了一封折子,打算去京兆府敲登闻鼓鸣冤。
可还没等我踏出家门,就听见了齐蓉和周放的暗中密谋。
“江羽这般疯癫,只怕会吓坏了泽珠,不如……”
周放话未说完,齐蓉便心领神会。
第二天,我被家中的仆役关在了柴房,任由我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再然后,不出三天。
我就在我那位身为大理寺卿的好岳父的安排下,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流放边关。
临行前,我撕下一片衣角,把用鲜血写成的休书砸在齐蓉脸上,把她给休了!
周放看着被官兵押走的我,悠悠开口:“他性子一向偏执,去了边关历练历练也好。”
“蓉儿莫忧,他在那边举目无亲,熬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求你,正好磨磨他的性子,省得以后再给我们添乱。”
谁知我这一去,就是六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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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自己的去处,用不着周夫人操心!”
我甩袖撇开她的伸来的手,抬起头,直视着齐蓉的眼睛。
她和江泽珠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两人蹙起眉头,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性情和过去有如此大的差别。
“阿羽,别任性了,在边关苦寒之地待了六年还不够吗,那蛮荒之地何其荒凉?”
“你既然回来了,就随我回府,我自会安排人好生照料你。”
“你又何必这么倔强?”
她一边说着,一边靠近我,想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