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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结局+番外

十一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有多紧张,却也能够感受到橙子没有反抗,齐时桉轻轻勾起了唇角,而楚澄,因为他的举动,一双美眸已经瞪圆了,心中的感受,难以形容,她心跳加速,又默许他就这样牵住了自己。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从这一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后来的齐时桉想起这一天,总要将那一天所有的东西都感谢一番,他说多谢那天的那场雪,也多谢那天的公交车,更是多谢楚澄的那只懂事的手套,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才给了他牵住她手的勇气。明明性子不羁的少年,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时候,竟然也会这般的胆怯。二人来到了书店门口,楚澄的手还在齐时桉衣兜里,她有些不好意思:“齐时桉,到了。”“嗯。”齐时桉轻轻松开了几分,楚澄立刻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一头扎进了书店,头也不敢抬起,明明是从...

主角:齐时桉楚澄   更新:2025-02-15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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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时桉楚澄的其他类型小说《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一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能够感受到自己有多紧张,却也能够感受到橙子没有反抗,齐时桉轻轻勾起了唇角,而楚澄,因为他的举动,一双美眸已经瞪圆了,心中的感受,难以形容,她心跳加速,又默许他就这样牵住了自己。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从这一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后来的齐时桉想起这一天,总要将那一天所有的东西都感谢一番,他说多谢那天的那场雪,也多谢那天的公交车,更是多谢楚澄的那只懂事的手套,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才给了他牵住她手的勇气。明明性子不羁的少年,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时候,竟然也会这般的胆怯。二人来到了书店门口,楚澄的手还在齐时桉衣兜里,她有些不好意思:“齐时桉,到了。”“嗯。”齐时桉轻轻松开了几分,楚澄立刻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一头扎进了书店,头也不敢抬起,明明是从...

《青梅说她不恋爱,竹马操碎心齐时桉楚澄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有多紧张,却也能够感受到橙子没有反抗,齐时桉轻轻勾起了唇角,而楚澄,因为他的举动,一双美眸已经瞪圆了,心中的感受,难以形容,她心跳加速,又默许他就这样牵住了自己。

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从这一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

后来的齐时桉想起这一天,总要将那一天所有的东西都感谢一番,他说多谢那天的那场雪,也多谢那天的公交车,更是多谢楚澄的那只懂事的手套,因为天时地利人和,才给了他牵住她手的勇气。

明明性子不羁的少年,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时候,竟然也会这般的胆怯。

二人来到了书店门口,楚澄的手还在齐时桉衣兜里,她有些不好意思:“齐时桉,到了。”

“嗯。”

齐时桉轻轻松开了几分,楚澄立刻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一头扎进了书店,头也不敢抬起,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人,不知道怎么眼下却觉得心中小鹿乱撞,哪怕待在他身边多一分钟,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齐时桉的手心突然一空,一时间只觉得这路可真是太短了,虽然橙子一直都陪伴在自己身边,可是原来,牵住喜欢女孩子的手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齐时桉知道,这辈子,自己永远都松不开手了。

楚澄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挑了好几本最近要用到的书,刚转过身的时候,齐时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差一点点就撞到了他的胸口。

刚刚两个人牵手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这一会儿,楚澄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齐时桉也好不到哪里去,耳尖也是一片红,他温和开口问楚澄:

“挑好了吗?就这几本吗?”

楚澄点点头,齐时桉将她怀里的书都拿走了,走到了收银台把账给结了。

又把书都装进了自己的书包里,回头看了看楚澄,把她的围巾给她重新系好:

“外面冷,小心着凉。”

楚澄点点头,两个人走出了书店,天色已经黑了,齐时桉带着楚澄到附近的一家餐厅,装修简简单单,可是却坐满了人。

两个人简单吃了一顿之后,齐时桉叫了网约车,二人回了家。

走在小区的路上,天空又开始飘起了小雪,两个人因为下午牵了手,气氛突然有点奇怪,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齐时桉心里也是惴惴不安,一向都能够看清身边女孩心意的他,因为楚澄的长时间沉默,竟然有几分的不自信,脚步也不自觉放慢了一些,小心翼翼开口:

“橙子。”

“嗯?”

楚澄也是不敢抬头,跟着他的步伐慢慢往前走。

“我……你喜欢什么样的手套,我明天去给你买。”

齐时桉挠了挠头,明明平时那么多话的他,现在竟然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话题。

楚澄听到他这话,莫名就被逗笑了,原本紧张的心情倒是被吹散了些,明明北城已经开始下雪了,可是她却一点也不总觉得冷。

从小就和齐时桉一起长大,几乎都是齐时桉保护着她成长的,可是楚澄也太清楚,偏偏在面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上,齐时桉却没有自己勇敢。

想来今天牵住自己的手,他都不知道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小姑娘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面对齐时桉,她的书包被齐时桉单肩背着,楚澄双手放在了身后,模样乖巧却又多了几分调皮。


今天一整天所有人都在对江佳宁的事情议论纷纷,听说江佳宁也因为受不了风言风语所以和学校请了好几天的假,楚澄回到班上的时候,正好赶上老杨在班里开班会。

“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不用我多说了,你们现在这个年龄,争强好胜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上进心更是值得表扬的,只不过,想要成功必须靠自己,必须靠实力,不要动歪心思。

难不成以后高考,你们还能在考场上作弊吗?”

老杨的目光平等的看向了班上所有的同学,又语重心长说道:

“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大风大浪,你们还小,在你们这个年龄最容易做错事,做错事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正视自己不对的地方,加以改正。

今天发生的事情,学校也对这件事情很重视,对相关人员作出了处置,

老师们也希望你们所有人不要再谈论了,接下来的日子,把你们的心思,放在学习上。”

老杨的话铿锵有力,突然话音一转:

“趁着今天,我再强调一件事!

你们现在是以学习为主,不要给我搞些有的没有,学校强调了多少次了,不许你们男女交往过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班有个别男生和六班的个别女生平时交往密切……”

老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向了班里的一个男同学,全班同学都心领神会“哦——”了一声,那个男生的耳朵都红了。

楚澄刚转来不明所以,杨悦捂着嘴笑着说:

“张斌上星期和他女朋友放学的时候在学校外面手牵手吃着串儿,被六班班主任给逮到了。”

杨悦突然想到什么,对楚澄说:

“橙子,你要是谈恋爱了……”杨悦眸子有意无意往身后的齐时桉看去,轻声说:

“可千万要小心点,咱们一中抓男女交往过密挺严格的。”

楚澄一顿,随后耳尖有些泛红:

“我不谈恋爱。”

这时候楚澄的后背被齐时桉拿着笔敲了敲,她转过头,看到了齐时桉给她递来一本练习册,开口说:

“昨天问我的那道数学题我给你列举了两个解题方法,还找了几道相似的题,你看看先,不懂我再给你讲。”

“好。”

齐时桉把本子递给了楚澄,结果老杨站在讲台上喊道:

“齐时桉,你干什么呢?我刚说完你就在我眼皮底下还在那里传纸条……”

老杨大步走下讲台,一把拿过了楚澄准备接过的本子。

楚澄虽然才来两三天,可是他也不是傻的,觉得这齐时桉对人家小姑娘就是不一样,连着几天这原本让人头疼的臭小子,竟然没有迟到早退,上课也积极了,谁都能看出不对劲。

老杨拿着本子,一边继续说:“我刚刚说什么了,心思放在学习上……”

结果一翻开那练习册,神色一顿,那练习册上铿锵有力的字体,写着几道整整齐齐的数学题。

老杨:……

“老师,同学之间交流学习也不行吗?”齐时桉笑出声,那混不吝的模样却让老杨又爱又恨,楚澄已经站起来,对杨老师开口:

“对不起杨老师,我不应该和齐同学在您说话的时候开小差,下次我们会在课间再进行学习交流。”

老杨:……

楚澄那模样一个乖巧,让所有人都觉得老杨当真是过分了一些。

……

放学的时候,齐时桉和楚澄走在路上准备回去,好巧不巧,老杨骑着单车在他们两个人后面经过,心里“咯噔”一下, 今天才在班上强调男女交往过密的事情,难不成自己班里也出现早恋的现况?

于是他悄悄 放慢了速度,跟在二人身后不远处,想看看两个人会不会跟自己想的一样,那模样倒是有几分鬼鬼祟祟。

结果却听到楚澄不大不小大声音传进耳朵:

“我刚刚算了一下,那道数学题根号里的x最后得出来的数还是跟你给我的答案不一样……”

“杨老师!”

就在这时候,有人喊了老杨一声,齐时桉和楚澄一起转头往回看,老杨被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来,差点摔倒。

齐时桉急忙过去扶住杨老师的单车,老杨有几分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呵呵……你们这是回家啊?”

杨老师干脆从单车上下来,推着单车跟他们一起往前走:

“楚澄啊!你刚从江城过来,一切都不习惯吧!你这过来北城,是住在学校附近吗?”

“不是,我住在齐时桉家里。”

“什么?!”

经过一番了解 ,老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齐时桉会对刚转来北城一中的楚澄这般不一样,敢情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就怪不得了!

加上楚澄如今是住在齐时桉家里,就说明齐时桉父母都知道这小姑娘,所以他们不是亲人更胜亲人啊!

不过短短一段路,老杨对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再抱有任何的怀疑,甚至满脸都是笑容:“楚澄啊!你是不知道,之前你没来学校的时候,这齐时桉就是个皮猴子,你来这几天,他这学习态度都积极了。

有家里人看着,果然是不一样!”

“杨老师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努力考上心仪的大学!”

楚澄点点头作出了保证,老杨那个欣慰啊!骑着单车离开的时候嘴里都哼着小曲儿。

齐时桉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男生,红着脸站到了楚澄面前,把一封信塞到了楚澄手里:

“楚澄,这个,给你。”

随后转头就跑。

楚澄:???

一旁的齐时桉猛地脸色一沉,看着橙子手里的那封东西,谁都能猜到那是什么!

齐时桉一把夺过来,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看着楚澄,语气都冷了几分:

“我答应我妈,在学校要看着你,老杨刚刚也说了, 早恋这种东西,碰不得!”

楚澄: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说她要谈恋爱?


楚澄拍开了他的大手,两个人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仿若有什么酥酥麻麻的东西轻轻缠绕上了楚澄的心,吓得她一着急,立刻开口道:

“好久没有吃冰糖葫芦了。”

话音刚落,齐时桉抓住了她大衣的领子往屋子里走,楚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干什么?”

“买冰糖葫芦去!”

两个人穿上了厚衣服,楚澄就跟着齐时桉下了楼。

对于楚澄来说,北城其实没有多大印象,除了齐家的老宅,让她印象最深的就是北城糖葫芦了。

以前每次来北城都会缠着齐时桉带她去买冰糖葫芦,可是自从初中之后,齐时桉不愿意再回来北城,她就没有跟着来过,也就好几年都没有吃过冰糖葫芦。

小姑娘的要求齐时桉从来都会满足的,当一串色彩艳丽裹满糖浆的糖葫芦递到了楚澄手里的时候,齐时桉嘴里虽然嫌弃,可是看到楚澄亮晶晶的双眼时候,还是忍不住笑了:

“这玩意儿,全国都有,怎么就对北城的那么念念不忘。”

“不一样。”

“哪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楚澄也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一样,可是这冰糖葫芦当真跟别的地方的就是不同,她咬了一口草莓,那甜腻的糖在她嘴里碎开,裹住了草莓的酸甜,小姑娘的眉眼间瞬间都是欢喜。

“有那么好吃?”

齐时桉看着楚澄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的样子,满脸都是宠溺,他的眼睛落在了楚澄的红唇上,看着那红唇沾着糖浆,喉结微动,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子也随之深沉了几分。

恰好楚澄抬眼撞进了他的眸子里,见他不说话,便问他:“想什么呢?”

齐时桉仿佛被抓包那样,心里闪过了一丝慌乱,下意识就抓住了楚澄的手腕,微微一抬,咬住了她手里的一颗糖葫芦,着急笨拙的想要掩饰刚刚心中所想,更害怕被小姑娘看出了自己的想法。

只不过……

那颗裹满糖浆的葡萄刚落入口中的时候,齐时桉就皱起了眉头,那甜腻……跟直接拿着白糖在吃有什么区别。

楚澄却是愣了眼,看着他毫不避忌吃掉了自己手里的一颗糖葫芦,后知后觉耳朵都发红了,还好出门的时候戴了帽子,也不至于被他看到。

因为太过甜腻,齐时桉已经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那咳嗽声让楚澄思绪回笼:“你不是不吃冰糖葫芦?”

“你一直说好吃,我就想试试,不行了,我去买瓶水,嗓子眼都是甜的……”

齐时桉跑到了旁边的便利店,出来的时候,他仰着头喝着手中的矿泉水。

楚澄看了过去,神色怔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齐时桉已经不再跟小时候一样,身上一股孩子气。

他已经长成了一个棱角分明的少年,长相俊逸,拿着矿泉水的手背青筋浮现,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痞气,站在便利店门口的他,竟然引得路边几个路过的小姑娘频频回头观看。

齐时桉自己并没有发现,三两口将矿泉水喝了个干净,走到了楚澄身边:“冷不冷?”

楚澄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赶紧低头咬了一口糖葫芦……

后知后觉的她才发现,这糖葫芦刚刚是被齐时桉咬过的!

藏在帽子里的耳朵又再一次烫了起来。

两个人就这样走在夜里的北城街道,虽然还没正式入冬,却也是寒意涔涔,齐时桉不敢带着楚澄多逗留,领着人往家里走去。

刚进家门,闫兰正在客厅喝着花茶,看到两个孩子回来了,莫名其妙开口问:

“外头不冷吗?你们两个人买个糖葫芦怎么弄得满脸都是红的?”

……

齐时桉洗完澡之后拿着浴巾擦了擦头发,刚想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拿到洗衣机洗,突然想到了什么,从衣兜里掏出了下去那个男生给楚澄的信。

他嗤笑了一声,随后把毛巾搭在了脖子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把信拆开了,快速看了里面的内容,不过一瞬,脸色沉黑到不行。

走到书桌前,拿起了一支笔,迅速在里头圈了好几个字,看了看末尾的名字,重新把信给装回去,塞到了自己的书包里去。

这天晚上,齐时桉睡得不算踏实。

他梦到了小橙子。

梦到橙子也就算了,他竟然梦到楚澄嘴里咬着一颗糖葫芦,非要让他也咬上一口!

梦里的小姑娘娇媚万分……

齐时桉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后感觉到了异样,胸口起伏得厉害,脸色沉黑了一番,深深吸了一口气,清醒之后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直到下楼吃早饭,听到橙子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他猛地想到了昨晚那个荒唐的梦,一时间竟然有几分的羞涩,不敢抬眼去看面前的楚澄。

……

第二节课下课铃响后,齐时桉拿着一封信从后门走了出去,下了楼梯去了高一年级三班,让人把一个叫刘源的男生叫出来,正是昨天给胡成塞了信的那个人。

刘源看到是齐时桉来找自己,自来熟喊了一声:“哥!”

齐时桉满脸嫌弃:“谁是你哥!”

刘源笑得更欢了:

“学长,我知道你是高二的齐时桉学长,不瞒你说,那天咋在堂看到楚学姐我就想要认识她……”

那男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继续说:

“我本来以为……楚澄学姐是你女朋友,这信写了两天也不敢送出去,橇人墙角这事不好。

不过昨天我无意间听到了原来你们是一家人!不是楚学姐她哥,那我就放心了!……”

齐时桉的脸色越发难看,这人特么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他什么时候成了橙子他哥了?

齐时桉懒得跟他废话,把手里的信丢到他身上:

“你楚学姐不会喜欢你这样学习差的,一封信错漏百出,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去骚扰她!”

齐时桉伸出手指了指刘源,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了一句,语气都是挑衅:

“谁跟你说我是楚澄她哥了?”

齐时桉离开后,刘源莫名其妙打开了那封信,一脸懵,他的信,被人当成作文那样给改了一通,就连错别字也被圈出来了。


齐时桉的一句话让齐忠民整个人暴怒,站起来还想说什么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闫兰立刻挡在了齐时桉面前,维护住了他:

“齐忠民,所有事情都要讲证据,瑾诚虽然受伤了,可是时桉的性子所有人都知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现在字字句句都指责他的不是,你听过他的解释吗?”

“瑾诚都伤成这个样子还不够吗?”詹薇也站了起来,走到了闫兰面前,双眼都是红的:

“大嫂,慈母多败儿,你看看因为你的溺爱,时桉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妈……”

齐瑾诚站起来,拉住了激动的詹薇,看着闫兰开口说:

“大伯母,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时桉的事。妈,我真的没有事,不要再说了。”

齐瑾诚步步为营,一口一个和齐时桉没有关系,实则则是告诉所有人,自己的伤就是他齐时桉造成的。

齐时桉走到了闫兰面前,一下就抓住了齐瑾诚的衣领:

“齐瑾诚,是男人就把今天的事情给说清楚了。”

“阿时,我已经跟大家说清楚了,不是你的错,都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齐瑾诚也抬眼看向了齐时桉,面上多了几分无奈。

只是旁人看不出来,两个人之间气压低得可怕,仿若风雨欲来之势。

陪着齐时桉来老宅的楚澄看着齐瑾诚的样子,终于明白过来平日里看的小说里的那些白莲花是什么样的,更是清楚明白,齐时桉这样的暴脾气,若是硬碰硬还好,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有吃亏的份。

“当着我们的面,时桉都敢对阿诚动手,爸妈,你们还不相信今天就是时桉把阿诚推下楼梯的吗?”

詹薇又喊了一声,闫兰也有些担忧,这样下去齐时桉真的会在老宅动手。

只不过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个软软的声音传进了齐时桉的耳朵里:

“齐时桉。”

楚澄走到了齐时桉身边,轻轻拉住了齐时桉的衣袖,原本满腔怒火的齐时桉在听到楚澄的声音时候,慢慢冷静下来,松开了抓着齐瑾诚衣领的手。

楚澄深深吸了一口,对着所有人说道:

“齐爷爷齐奶奶,齐伯伯,齐叔叔,詹薇阿姨,今天原本我是不应该说什么的,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只不过今天瑾诚哥还有齐时桉聊天的时候,正好在我们班级门口,又刚好我看到了所有的经过,所以我才想着或许有些误会我可以帮忙解释的。”

“楚家丫头,谁不知道你从小就和齐时桉最要好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会帮着齐时桉说谎吗?”

詹薇咄咄逼人的模样,楚澄只是轻轻笑了笑,她有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感觉,一口气不上不下。

“今天我和齐时桉到了教室门口,瑾诚哥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带着齐时桉走到了走廊那处,虽然不知道两个人说什么,但是我能保证,他们绝对只是单纯的聊天,并没有动手。”

楚澄转身看着齐老爷子,一字一句认真说道,齐瑾诚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楚澄准备说什么。

“瑾诚哥摔下楼梯的时候,齐时桉其实已经转身准备回到班里了,如果你们问为什么我知道,因为那时候上课铃声已经打响了,我想看看他回教室没有,正好看到他转身往教室走。”

楚澄的话让齐瑾诚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闫兰换了衣服之后下了楼,准备给自己倒杯酒小酌,没有想到门被打开了,闫兰抬眼看去,只见快一个月没有回家的齐忠民竟然回来了。

闫兰顿了顿,继续倒着酒,齐忠民换了鞋子之后皱了皱眉头,看到闫兰这么冷淡,放下了公文包:

“家里没有吃的了?”

闫兰不急不忙晃了晃手里的酒杯,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五十五岁的齐忠民保养的还算可以,在同样年纪的人群里也算是事业有成。

闫兰嫁给齐忠民的时候不过二十五岁,齐忠民大了她快要十岁,以前在江城的时候,所有人都说齐忠民是个好福气的,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可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齐总回国多久了?还记得有这个家啊?”闫兰不想理会齐忠民,准备要上楼,谁知道齐忠民皱了皱眉头,呵斥住了闫兰: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那么久没有回来,一回来就给我摆脸色看,我一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是为了回来看你的脸上吗?”

闫兰快步走到了齐忠民面前,压低声音道:

“你要是不愿意回来就不要回来,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我们当时已经说好了,时桉高考后我们就离婚,我原本想着不要让我们的夫妻感情影响孩子高考,不过看来就算不离婚,你们父子俩人的关系也没法缓和。

所以这个家,你要不要回来我还乐得欢。”

闫兰的话让齐忠民顿了顿,这才想起来他们之前一次大吵之后已经说好了等齐时桉高考完后就办理离婚手续的,只不过这一段时间他一直在外面,也以为当时闫兰说的是气话,早已经不记得了。

闫兰如今提起来,他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闫兰,你这变的这么尖酸刻薄了……”

齐忠民眼里都是失望,重新拿起了自己的公文包换上了鞋子转身开了门走了出去。

闫兰拿着酒杯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有几分泛白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眼泪流下。

“兰姨,你在跟谁说话呢?”

楼上传来了楚澄的声音,闫兰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若无其事开口:

“没事橙子,是物业的人。”

闫兰晃着酒杯走到了吧台,看着杯子里的红酒,陷入了沉思。

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的婚姻怎么会成了如今这个模样?

当年追求自己的明明是他齐忠民,后来在婚姻里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也是他齐忠民。

闫兰甚至一度认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让齐忠民这么多年来对自己越发的冷淡,可是后来她发现不是她的问题,不管她怎么做,齐忠民似乎都是那个态度。

不仅对自己这样,就连对时桉,也是。

这么多年来,闫兰表面看起来风光,可实际上一直在跟自己内耗,她觉得如果自己没有办法继续维持这段婚姻,最起码也要让齐时桉有个正常的家庭,跟他爸的关系不要跟敌人一样才是。

可是似乎自己的努力一点用都没有。

“蹬蹬蹬——”

齐时桉从楼上下来,穿着一件大衣,闫兰看到他准备出门立刻叫住他:

“去哪?”

“楼下买本子。”

话还没有说完,齐时桉已经出门去了。

齐忠民去了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启动之后没有离开,而是点燃了一支香烟,坐在车里猛吸了一口,心里很是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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