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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张启山二月红无删减+无广告

绛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说最开始的期待,那从翻开书的第一页,他就已经在期待了。那时候期待新的剧情,新的历险,新的故事。现在么,大概是期待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控制时空也是对规则的一种挑衅。但现在看来,他赢了,还是在保证了小吴邪安全的情况下。这说明他的计算模型完全符合世界规律,规则也奈何不了他。小吴邪缓缓瞪大了眼,眼睛里有星星:“是神仙爷爷吗?为什么神仙爷爷长得跟哥哥一样?”白芪疑惑歪头:“?”怎么又变成神仙爷爷了?不对,怎么还是“爷爷”?!他看上去难道不年轻貌美吗?!大草药精震怒.jpg小吴邪看了看周围,完全陌生的地方,好多不认识的花花和草草,又看看眼前跟电视里的神仙一样好看的白芪。他挪了挪脚步,小小声道:“我是来找白芪爷爷的,他请我来玩,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主角:张启山二月红   更新:2025-02-15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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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山二月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张启山二月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绛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说最开始的期待,那从翻开书的第一页,他就已经在期待了。那时候期待新的剧情,新的历险,新的故事。现在么,大概是期待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控制时空也是对规则的一种挑衅。但现在看来,他赢了,还是在保证了小吴邪安全的情况下。这说明他的计算模型完全符合世界规律,规则也奈何不了他。小吴邪缓缓瞪大了眼,眼睛里有星星:“是神仙爷爷吗?为什么神仙爷爷长得跟哥哥一样?”白芪疑惑歪头:“?”怎么又变成神仙爷爷了?不对,怎么还是“爷爷”?!他看上去难道不年轻貌美吗?!大草药精震怒.jpg小吴邪看了看周围,完全陌生的地方,好多不认识的花花和草草,又看看眼前跟电视里的神仙一样好看的白芪。他挪了挪脚步,小小声道:“我是来找白芪爷爷的,他请我来玩,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盗墓:只是医生而已张启山二月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如果说最开始的期待,那从翻开书的第一页,他就已经在期待了。

那时候期待新的剧情,新的历险,新的故事。

现在么,大概是期待自己能做到哪一步,控制时空也是对规则的一种挑衅。

但现在看来,他赢了,还是在保证了小吴邪安全的情况下。

这说明他的计算模型完全符合世界规律,规则也奈何不了他。

小吴邪缓缓瞪大了眼,眼睛里有星星:“是神仙爷爷吗?为什么神仙爷爷长得跟哥哥一样?”

白芪疑惑歪头:“?”

怎么又变成神仙爷爷了?

不对,怎么还是“爷爷”?!

他看上去难道不年轻貌美吗?!

大草药精震怒.jpg

小吴邪看了看周围,完全陌生的地方,好多不认识的花花和草草,又看看眼前跟电视里的神仙一样好看的白芪。

他挪了挪脚步,小小声道:“我是来找白芪爷爷的,他请我来玩,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白芪:“……”

白芪:“我就是白芪。”

小吴邪眼睛瞪的溜圆儿,急忙道:“怎么会呢?白芪爷爷跟我爷爷差不多岁数啦!”

这可差的多了。

你白芪爷爷都一千多岁了。

白芪轻笑着揉了揉小吴邪的发顶:“你前阵子还给我写信,说给我准备了礼物,有小桔子灯和糖果,还请我去你家过年呢!”

小吴邪震惊的仰头看着他:“真的是白爷爷……”

白芪感叹着小吴邪头发真软,摸起来手感真不错:“不要叫我爷爷,都把我叫老了。”

小吴邪眨巴眨巴眼,从善如流:“白芪哥哥!”

“嗯。”

“白芪哥哥是神仙吗?”

“算是吧,是个不太厉害的神仙。”

“哇!”

“不厉害的也要‘哇’吗?”

“已经超级厉害了!能够一眨眼就把我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听起来很像人贩子啊。”

“嘿嘿!这里是白芪哥哥的家吗?”

“是房子。”

“房子不就是家吗?”

“房子可以有好多好多,但家只有一个吧。”

“哦。”

白芪把小吴邪抱起来放到葡萄架旁边的秋千上,自己也坐到秋千上。

一大一小一起荡着秋千聊着天。

黑瞎子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和谐又温馨的一幕。

黑瞎子:“?”

他回头看了看院门,又扭过头去看秋千上的两个人,一头雾水:

“一晚上时间你从哪儿拐了个孩子过来?”

白芪指了指黑瞎子,对小吴邪道:“要修炼先要打好基本功,以后他就是你师父了。”

小吴邪眼睛亮晶晶的看向黑瞎子,从秋千上跳下来,哒哒哒的跑到黑瞎子跟前,不伦不类的行了个拱手礼,响亮的喊了一嗓子:

“师父!”

黑瞎子连退三步,警惕的看看大的,又看看小的,不太理解白芪在搞什么鬼。

白芪学着小吴邪对黑瞎子眨眼睛:“给你找的小徒弟,好好教!”

黑瞎子围着小吴邪左转三圈右转三圈,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认真的?要拜我为师啊?”

小吴邪看了看白芪,白芪点了点头。

他又看向黑瞎子,学着他的样子左三圈右三圈的反转下来,有模有样的思考了半晌,然后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白芪在秋千上晃来晃去:“赶明儿有空给你补个拜师礼,先学着吧,这家伙教基本功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练功很辛苦的哦!你确定要学吗?”

小吴邪想了想飞檐走壁的大侠,上天入地的神仙,捧着自己肉嘟嘟的小脸,眼睛里全是小星星:“要学!”

黑瞎子抱臂斜眼看着白芪,你这家伙完全是在哄骗小孩吧!


算了,毕竟是陈皮,搞不清楚陈皮的脑回路也是正常的。

天气越来越冷了,白芪找人给小吴邪定做了几件袄子,顺带给黑瞎子和张起灵也做了几件新衣服。

见者有份嘛!

小吴邪长得好看,脸上有些婴儿肥,圆圆的大眼睛无辜又可爱,每天跟着黑瞎子后面摸爬滚打,高兴了就笑,摔疼了就哭,哭一会儿就自己好了,又开始乐呵呵的继续。

这小孩每天都欢天喜地的,好奇心还特别重,家里三个大人天天被追着回答十万个为什么!

白芪对这种好奇心很纵容,唯一要求的一点就是不能伤害自己,也尽量别伤害别人。

但这一点吴邪做的特别好,也许是因为周围的人都给了他很多爱,所以他仿佛天生就知道怎样去爱人。

无忧无虑的去相信奇迹,天真烂漫的在两个时空穿梭,大胆的去拥抱对他来说的未知之事,却始终能够保守秘密。

吴邪最喜欢的就是白芪,因为白芪从不会用“等你长大就知道了”这句话打发他,也不会因为不好解释就不说。

不能说的白芪就会直接说不能告诉你,不好解释的白芪就会想办法用另外的形式去说明,能告诉的哪怕小吴邪听不懂他也会说。

不过有一点不好的是,如果小吴邪表现出了对什么浓厚的兴趣,白芪就会想办法让他亲自去试一下。

比如上次教授吐纳法的时候,话题一度歪到人体经脉又歪到望闻问切最后变成了中医入门。

白芪隔天就开始亲自上手做人体模型,花费一个星期做了一个标注全身经脉穴位和器官的经络人体模型出来。

从此小吴邪又多了一项学习任务——背穴位。

背完穴位还要认经络和器官,后面还有草药、药方……

听到白芪平静的叙述,小吴邪狠狠摇头,不行不行,他要当飞檐走壁的大侠,学医太难了!不适合他!

但是穴位还是背了,按照白芪的说法,多学点总不是坏事。

今天吴邪穿的是白芪给他定制的亚麻色短袄和米色长衫,盘扣做成莲花和鱼的样式,领口是一圈纯白兔毛,十分暖和,站在那里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民国小公子。

练功的时候当然会脱下来换上专门的练功服,不过今天下午休息,白芪要带着他一起去逛街。

最近长沙城很平静,但却是风雨欲来的沉静乌云。

听家里的长辈讲故事和自己真正去体会是不一样的,尤其是白芪牵着他的手路过一个个头上插着草标的孩子、一群挤在混乱街口的乞丐、穿着精致旗袍的富家小姐和手里抱着书的学生。

每个人的眼睛都好像很深很深,又好像很浅很浅,连小孩子都能看出来,有的难过有的痛苦有的开心。

这种时候小吴邪都不怎么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好奇心一下子消失了一样,只觉得有什么压在心头,有些喘不过气。

白芪摸摸小吴邪的头:“难受就不要看了。”

人间总是如此。

吴邪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要看的。

其实他不怎么难受,因为很多东西他其实还不明白,他只是觉得这种景象很震撼。

这种随处可见的日常,跟他真正身处的时代完全不一样,就像第一次看到哪吒剔骨还父、削肉还母一样,对小小的孩童心灵造成了巨大的震撼。


大概的睡蒙了,黑瞎子来了一句:“怎么光叫醒我?”

白芪拍拍他的头,淡定道:“因为我抱不了两个人,要么你让他抱你?”

他看向张起灵。

黑瞎子也顺着他的目光跟张起灵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起灵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嫌弃。

黑瞎子无语:=_=

后场,二月红正在卸妆,已经拆下顶花了,见白芪拖家带口的过来了,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白先生难得有兴致来看戏,感受如何?”

他每场戏都会给白芪留票,只有这次白芪突然想起来才过来了。

白芪点点头:“很厉害。”

二月红哈哈大笑,受了这份夸赞,又看向趴在白芪怀里只在肩膀上露出一个脑袋的小吴邪:“这孩子是?”

白芪拍了拍黑瞎子:“他徒弟,跟我有些关系,在我这借住,顺便照看一下。”

黑瞎子抽了抽嘴角。

什么叫我徒弟?

这分明是你突然扔过来的好不好?

而且到点就消失,是不是人还不好说呢!

二月红显然理解成了白芪的亲戚,恍然的点点头,也没深问。

只是看了看站在最后面,一不小心就会忽略掉的张起灵一眼。

白芪的朋友,个个都是有些本事的啊。

这时候,趴在肩膀上的小吴邪动了动,睁开惺忪的睡眼。

好像谁在说话?

小吴邪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对上二月红的眼睛。

两人皆是一愣。

二月红笑着道:“这小孩长的好,很有福气啊。”

这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富养出来的。

小吴邪却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大概是小吴邪个头还不到红木椅背的时候,被爷爷带去朋友家玩。

那天是个阴晴交杂的天气,昏沉沉的,给人的感受并不好,小吴邪还有点害怕。

不记得路上怎么走的了,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只记得一片漆黑的底子里,突然晃出些花里胡哨的颜色来。

红锦黄带青绸,层层叠叠的弥漫在一块处,一点清亮又听不清楚的戏词从里面旋吟出来。

锣鼓声起落,华裳转开,也露出这样一双眼睛,只是有更多的皱纹。

看向他时,也是这样的眼神,惊讶、柔和,还有他看不懂的、流淌过岁月的恍然。

小吴邪抱紧了白芪。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

月亮和星星是吴邪旅行的同伴,每次去往白芪身边,它们都始终注视着他,无论是在哪一个时空。

小吴邪熟练的脱下衣服和鞋子,钻进被窝,看着天花板,想着在戏园里遇到的那个人,水袖青衣似乎还在台上旋转,而那个眼神……

明天去找小花问一问!

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同一轮月亮下,白芪正在给一个大半夜突发心悸的病人急诊,把情况稳定下来,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让家属带着病人离开了。

只不过经此一遭,他也没了睡意。

白芪平时的生活其实很散漫,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性,但是在某些方面又很有规律,比如按时睡觉,按时吃饭,每个季节要喝什么汤、喝茶的量、喝酒的量,都有定好的安排。

他很认真的在学习怎么当一个人类,融入到人类的世界里去。

但随着了解的深入,白芪也发现了人类并不总是按部就班,于是他又学会了熬夜、通宵、随机找个理由痛快的喝一顿酒或吃一顿饭。


他们聚在一起,大多都有毒,还有各种奇特的作用,普通人进来基本上是走不到墓室,也走不出去的。

一路上他看到不少白骨了。

这阵眼还是封起来吧,不然等到后世哪个考古的不小心进去了,也得一死死一片。

就这么封存吧,这定魂石用完了他也是要还回去的,毕竟是借的。

反正要是有用,再活也活不过他去,到时候他再还回来就是了。

出了洞穴,白芪敲了一块山石下来,往洞口一扔,那石头见风便长,骤然便长成一大块岩石,严丝合缝的堵住了洞口,四周的风也骤然一清。

这时候再从上往下看,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看不出什么端倪了,除非自己跳下去。

拿到定魂石,白芪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启动了控制阀。

眼前熟悉的黑暗袭来,再睁眼,白芪已经身在另一个时空。

他回头一看,一座熟悉又陌生的店铺屹立在对面,上书:“吴山居”!

白芪眨了眨眼,看着一个人瞄了一眼吴山居的牌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走了进去。

那笑的,大金牙直反光。

白芪沉吟片刻,显而易见,定位失败了。

他定位的是道吾山来着。

再看看控制停留时间,眼前的吴山居牌子一晃,白芪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道吾山。

嗯,停留时间能够初步控制了,但地位位置还是随机的。

这样的话就不好找王胖子了,难道要用穷举法,多穿越几次总能找到?

白芪无语了片刻,决定还是先回去试试定魂珠有没有用。

“我回来了。”

白芪背着自己的药箱走进院子,大汗淋漓的小吴邪正坐在小板凳上休息,练功服都被汗浸透了,一边用手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大口大口的喝水,见到白芪连忙举起手打招呼,结果差点打了碗,手忙脚乱的。

他顿了顿,看向一旁啃苹果的黑瞎子:“记得循序渐进,别伤了身体。”

黑瞎子摆摆手:“放心吧,我有分寸。”

白芪就对吴邪笑了笑:“练功很辛苦吧?晚上给你准备大餐。”

小吴邪眼睛“噌”的亮起来,欢呼:“好耶!大餐!”

黑瞎子也凑过来,兴奋道:“什么大餐?”

白芪拍拍他的肩膀:“到时候就知道了,好好练功吧两位。”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

穿过开了红梅的树林,张起灵果然站在自己住处的小院子前。

白芪走上前,张起灵便早有预料似的回过头与他对视,眼神平静,但更多的是迷茫。

“这个暂时借给你,带在身上好好保存,三天之后告诉我有什么变化。”

白芪拿出一颗纯白的珠子,跟荔枝差不多大,并非玉质,像是河滩上捡的乳白石头,但是又浑然天成为这种形状,看上去有一种不真实感。

张起灵看着白芪,突然道:“为什么帮我?”

白芪一挑眉,坦诚的答道:“因为你是我的病人。”

张起灵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含义,良久,他接过了定魂石,并开口道:“我会记住付给你诊金。”

白芪点点头:“我相信你会记住的。”

张起灵看了一眼手心的定魂石,握住的一瞬间,他的眼前闪过了一丝奇怪的感觉,还有一种明悟。

这块像珍珠一样的石头,好像在预示着什么?

但是仔细去感受,那种奇妙的思绪又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白芪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比如不要把定魂石放在嘴里,不要往上面滴血,不要沾上眼泪。


听奴引他们上了三楼,张启山本来还不明白白芪为何要带上他一起,此时却是恍然,暗中观察着二三楼的布局,寻找着藏宝之地。

根本没那个意思的白芪猜到了张启山的想法,不禁扶额,感觉自己风评被害。

白芪坐到尹新月对面,见她脸上还专门扑了白粉,神情恹恹的模样,只是那双透着机灵劲的眼眸直勾勾的越过了白芪,看向了张启山。

按理说,白芪的相貌其实更胜一筹,但奈何尹小姐就吃张启山这一款,一见钟情再见更钟情,脸上的红晕扑的粉都要遮不住了,满目陶醉。

白芪简直没眼看,但秉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还是语气平和的说道:

“尹小姐,请伸出手,我给你把脉。”

尹新月伸出了手,终于给了白芪一个眼神,然后就被那双纯净的烟青眼眸惊艳了一瞬,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白医生的眼睛真漂亮,还有……白医生的朋友也是仪表堂堂。”

说着说着,又转到张启山身上去了。

张启山:“?”

他疑惑了一瞬,然后开口道:“多谢夸奖,尹小姐也是天生丽质。”

白芪:“……”

这回答的好啊。

真不愧是张大佛爷,你们俩原著里能有结果也全靠尹新月吧!

“没什么大问题,有些月经不调,以后少吃点寒性的食物,少吃冰,我写个方子,回去喝三个疗程就好了。”

白芪收回手,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刷刷写完了一张方子递给听奴。

动作快的房间内其他三个人都有些呆滞。

听奴忙接过方子,然后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中:

“那、辛苦白医生了,对了,小姐,我近来身体也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请小姐赏,求白医生给我也瞧一瞧!”

尹新月眼睛一亮,忙站起来道:“对对对,我这丫鬟身体也有些不舒服!她跟我多年,身体不适我也痛心的很,能不能麻烦白医生……”

并没有说要走的白芪:“……伸手。”

听奴赶紧伸手,给尹新月使了个眼色。

尹新月瞬间明白,站起身来矜持道:“张、启山张先生对吧?我这丫鬟有些病情不太方便当着外人的面说,不如我们暂且出去避一避可好?”

听奴忙低头,装出羞赧的样子。

张启山看了白芪一眼,微笑道:“当然可以,尹小姐请。”

“请。”

二人推门出去了。

听奴悄悄松了口气。

白芪却是皱起眉,指腹微微用力几分,沉声道:

“你这问题比你们小姐严重多了。你长期经受某种训练吧?算了,这个不该问。罢了罢了,我写个方子,你去药房叫他们给搓成丸子,身上常备,早晚各一粒,吃三个月停三个月如此轮换,所有跟你一样的人都能吃,勉强能弥补一点亏空的元气,不至于晚年痛苦万分。”

听奴一开始还是警惕的神色,随后看着白芪无奈的神色,却是生出了几分暖意。

她感激的点点头:“多谢白医生。”

这一次这句话她说的无比真诚。

白芪收拾好药箱道:“好了,你也不急着抓药,咱们就在这坐一会儿。要是这会儿出去,恐怕尹小姐真要得相思病了。”

听奴露出几分惊讶的神色:“白医生你……看出来了?”

白芪从药箱深处翻出了一袋五香瓜子,分了一半给听奴:“因为很明显。”

听奴捧着一把瓜子,看看已经嗑起来的白芪,又听着门外的对话,无端觉得自己这耳朵长得真不是时候。

小姐跟张先生的对话……真尴尬啊。

白芪一边嗑一边道:“对了,我此行来也是为朋友求药,你们这拍品还有其他方法能拿走吗?我能不能走个后门?”

听奴神色严肃的摇摇头:“抱歉白医生,新月饭店有规矩,要么拍卖会上出钱拍走,要么拿命来换,东西作为陪葬品送出。”

白芪感叹了一声:“还真是严苛啊。”

听奴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沉默,将那一小点瓜子紧紧抓在手心里。

白芪放出灵识到扫了一遍二三楼,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鹿活草所在的地方,然后打了个标记。

偷倒是不至于,不过到时候要还是盲拍,至少张启山不用倾家荡产了。

……说起来,张启山点天灯除了拍药材,还有跟日本人斗灯的因素在吧?

不如还是把那个小鬼子毒死算了。

哦,还有裘德考。

说实话看书的时候白芪对裘德考还挺无感的,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好像是个反派?

是反派吗?

记不太清了。

白芪思维发散着,又忍不住想,退一万步来说,就不能等小鬼子拍下三件拍品,然后直接抢吗?

或者,等小鬼子拍下拍品,然后他暗中全掉个包……啊,这种方法应该会坑到别人。

等到拍卖会结束,银货两讫之后,再悄悄把东西拿走,这样就只有小鬼子破防了。

白芪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十分完美。

但问题来了,怎样让张启山和齐铁嘴相信他一个医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抢劫小鬼子呢?

白芪苦恼了一会儿,决定先把这个问题放到一边。

见他终于打开门,张启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看起来颇有些萎靡。

他本想甩开尹新月去找藏宝阁,结果尹新月跟的太紧,完全没找到机会。

不过张启山认为大概是他的态行为让尹新月生出了怀疑。

一番拉扯重新回到门外后他们就开始聊天,从星星聊到自行车,从驴唇聊到马嘴,话题是完全找不到的,但话是要硬聊的。

简直越努力越心酸。

心酸之余,张启山也不免有些啼笑皆非,对尹新月这种严防死守的态度报以认可。

别的不说,尹小姐对自家的宝物可真负责啊!

都聊成这样了,还在坚强的拖住他。

“尹小姐,和你聊天很愉快,再见。”

尹新月抿着唇,本来有些沮丧,听到这句话肉眼可见的明亮起来:“张启山,期待下一次再见。”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张启山不知怎的,下意识避开了视线,与白芪一同离开了。

白芪还在想自己的抢劫计划,回到包厢里的时候,齐铁嘴已经吃完了一盘果脯。

见到他们回来,齐铁嘴大松一口气:“佛爷、白医生,我以为你俩不回来了呢!这拍卖会都要开始了!”

张启山略感疲惫的摆摆手,坐到座椅上,等到拍卖开始,他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人:

“那边的包厢怎么缺了人?有人没来?”

齐铁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解释道:“哦,我打听过了,那个是西北的彭三鞭。就是九爷之前说的那个彭三鞭,佛爷你还记得吧?咱们之前的目标就是他,按理说他应该不会缺席啊,不过到现在了也没看见人,说不定是有事不来了?”

张启山点点头,记下了这件事。

白芪托着下巴,盯着对面日本人的包厢,目光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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