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年谢惊鸿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余年谢惊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谷柚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走了进去笑意盈盈地问:“娄掌柜你怎么来了?”娄掌柜见到她也笑了笑:“世子夫人您来了正好,咱侯府的账今天能结一结嘛,侯夫人说这银子得您来付。”余年走上前规矩地朝侯夫人行了个礼唤了声母亲,然后坐了下来道:“娄掌柜,我现在不管家,府上的账目银子都交给了母亲。”王莉蓉怒道:“这些账都是你当家的时候欠的,你不管谁管。”余年淡定地道:“公账自然是公帐管,公帐要是银子不够,那就把东西全退给娄掌柜,娄掌柜与侯府来往多年,应该不会计较这点的。”侯府没钱!娄掌柜这都听不出来就白做这么多年生意了。“侯夫人放心,你们实在要退也可以,我们宝妆阁的东西不愁卖的。”她心里也瞧不起侯府一家子,媳妇不管家了,竟然连一点首饰钱都付不出来。“退什么退,我侯府还用不起你...
《三年活寡!侯府主母怀了王爷的崽余年谢惊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走了进去笑意盈盈地问:“娄掌柜你怎么来了?”
娄掌柜见到她也笑了笑:“世子夫人您来了正好,咱侯府的账今天能结一结嘛,侯夫人说这银子得您来付。”
余年走上前规矩地朝侯夫人行了个礼唤了声母亲,然后坐了下来道:“娄掌柜,我现在不管家,府上的账目银子都交给了母亲。”
王莉蓉怒道:“这些账都是你当家的时候欠的,你不管谁管。”
余年淡定地道:“公账自然是公帐管,公帐要是银子不够,那就把东西全退给娄掌柜,娄掌柜与侯府来往多年,应该不会计较这点的。”
侯府没钱!
娄掌柜这都听不出来就白做这么多年生意了。
“侯夫人放心,你们实在要退也可以,我们宝妆阁的东西不愁卖的。”
她心里也瞧不起侯府一家子,媳妇不管家了,竟然连一点首饰钱都付不出来。
“退什么退,我侯府还用不起你一点首饰,只是这首饰谁拿的谁给钱,余年你自己欠的账自己还!”
余年将一叠单子拿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念道:“六月十九,母亲购买宝蓝吐翠孔雀吊钗,金镶红宝石耳坠。
七月初八,母亲购金镶东珠耳坠,玉镶红宝石簪子,金海棠珠花步摇。
七月初十,侯爷购束发嵌宝紫金冠,龙慕翡翠玉,白玉扳指。
七月十五,谢媛购玉蝴蝶纹步摇,累丝珠钗,镶珠宝花蝶金耳环。
七月二十八,顾樱樱购梅花步摇簪,金镶东珠耳坠,四蝶点翠珠钗。
八月初三,顾樱樱购珍珠玲珑八宝簪,丽水紫磨金步摇,蜜花色水晶耳坠。
账目清清楚楚,没有一样是我拿的,谁拿的谁给钱,娄掌柜辛苦你等一下。”
余年将账单塞到娄掌柜的手里,转身对夏荷道:“找人去把欠账的叫来,人家都讨上门了,还缩着不出来。”
娄掌柜看着手上的账单,不得不佩服,这可记得真仔细,谁拿的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莉蓉眼都气直了:“余年,你想做什么,一点钱你付了就是了,还把人都叫过来,你丢不丢人!”
余年嗤笑:“母亲也知道丢人啊。”
王莉蓉随手拿起一个茶杯就朝余年丢了过来:“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我命令你立刻把账给结了!”
余年偏头躲开飞来的茶杯,淡定地站了起来,不急不慢地换了另一把椅子坐下来:“谁买的谁给钱。”
戏还没看完,她可还不打算走。
夏荷派去的人挺会办事。
没一会儿,侯爷谢安,谢媛,谢惊鸿搂着顾樱樱都来了。
“母亲,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叫我,耽搁我跟老师学琴。”谢媛进来就抱怨道。
“我好不容易休沐一天。”谢安不悦地坐下。
谢惊鸿将顾樱樱温柔地扶到椅子上坐下,给她端了杯茶递到嘴边:“喝一口暖暖身子。”
然后他转身瞪向余年:“你又闹什么,整天闹得不安宁,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余年眼神都没给他,对娄掌柜道:“人我帮你叫来了。”
娄掌柜把账单递给他们:“今日我是来结账的,麻烦各位结一结。”
谢安的脸黑了下来:“不过就三百两付了便是,就这点事把本侯叫来做什么。”
他说着甩了甩衣袖就要走。
谢惊鸿看了眼将账单往余年脸上甩了过去:“赶紧把银子给了,别给我们丢人。
樱樱因为你跑过来受了风寒的话我唯你是问!”
“为什么要我给?”余年问。
谢媛理所当然地道:“以前不都是你给的。”
“所以呢?”
“你继续给不就行了,哪来这么多事!”谢媛不耐烦地就要走。
“我哪还有什么钱,娄掌柜,我是付不出来的。”余年提醒娄掌柜道。
娄掌柜赔着笑拦住他们:“各位主子,这银子还是结了再走,不然我每天上门来讨好也不好看是不是。”
谢安脸色难看,皱着眉头:“余年!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让你给钱是看得起你,以为我们侯府真稀罕你那点银子。
你不能生又不讨鸿儿喜欢,才让你花点银子体现你价值,不然你怎么好意思呆在我们侯府,我们都是为了你着想。”
余年拍了拍手:“侯爷不愧是知识渊博之人,把无耻吞占儿媳嫁妆说得如此高风亮洁,清丽脱俗。
但任凭你说破天,这银子我也拿不出来。”
谢惊鸿生气地道:“余年,你怎么跟父亲说话的,别以为我不敢休你!”
“你们姓谢的可真让我开了眼界,我拿嫁妆养了你们这么多年,现在嫁妆都用完了,拿不出银子养你们了,你们就要休我!”余年红着眼眶,捂着脸跑出了门。
“这贱人真反了天了!”谢惊鸿生气道。
“惊鸿哥哥别生气,我……我以后不买首饰了。”
“那怎么行,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怎么能让你受委屈。”
余年有些想笑,这两人真是绝配,希望他们的爱情不要被金钱影响。
侯府欠的账单可不只有这些。
等其他老板找上门来,她就捧着瓜子儿看他们如何跳脚。
余年回到自己院子。
管事们将新鲜美味的食材送进来,小厨房用心地做着晚膳。
余年高兴,给这些懂事的下人全打赏了一遍。
夏锦走了进来笑道:“小姐,娄掌柜拿到钱了。
账上没银子付,还是大夫人拿嫁妆出来付的。”
余年嫌弃地道:“可见谢家的男人是真没用,娄掌柜怎么说?”
“奴婢按小姐的吩咐跟她交待了,她保证今天的事明天会在京城传开。”
“娄掌柜也是个妙人,过两天我带你们去宝妆阁多订几套首饰。”
“多谢小姐!”夏荷夏锦开心地道。
晚上,小厨房做了松鼠鳜鱼,腊味合蒸,无为熏鸭,余年不小心多吃了点,肚子有点撑,夏锦陪着她在院子里消食。
夏荷堆着笑过来:“小姐,奴婢听二房那边的人说,今天府上晚膳只有拔丝芋头和一碗豆腐清汤,其他全是腌制的咸菜。
二房的孙子发脾气不吃,二房陈夫人闹到了侯夫人那去了,差点打起来。”
“这才刚开始。”余年嗤笑一声。
“小姐,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真把您休了霸占您的嫁妆。”
余年笑了声:“放心,明天过后,他们连休妻两个字都不敢提。”
这杨三小姐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运,被煊王宠成这样。
皇帝知道自己的私库又被搜刮了一番,倒也不生气,难得鸾儿看中个姑娘,家世也不是很差,只要他抬举抬举,也过得去。
儿子拿点东西送心上人那是开窍了。
“你东西拿了也要替父皇办件事。”庆帝趁机开口。
胤鸾奇怪地问:“您还有事需要我帮忙?”
“安国公家里的那个外孙女,想送封信给边关的舅舅,你用你的人帮她送过去,速度快一点。”
胤鸾哦了声:“我那专线每年花好几万两养着的,给她送家信?”
“安国公求到父皇这来了,总得给他点面子,他也没有别的所求,就只想朕照应一下他那外孙女。
所幸这姑娘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上次被老四欺负了也没过份要求赔偿,你就当给老臣一个优待。”
煊王张口拒绝:“不行,我现在有中意之人,替其他女人送信,她会介意。”
庆帝:“?”
这人万年不开花,一开花就变成情痴了?
这还是他那说女人影响他拿长枪杀敌速度的儿子?
罢了罢了,至少现在有了意中人,不会提要拿长枪上战场杀敌人了,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会惜命了。
煊王拒绝了帮忙送信。
余年听安国公遗憾地道:“煊王说他现在有了意中人,要是帮其他女子送信,他意中人会不高兴。”
余年震惊,煊王那样一个清冷的人,竟然会为了女子做到这种地步。
还真是得夸他一句有分寸,懂避嫌,疼女人。
今夜月明星稀,余年坐在窗台前抬头看着明月,煊王拒绝了送信,她要怎么通知二舅舅。
如果自己去西北呢?
怕是不行,寻常的脚程赶不上通知二舅舅,她去的话可能下月都到不了边关。
派别人去呢?
这个人要可信,还得让二舅舅也信,不但如此,还得武功高强,定然有人盯着安国公府,她还不能让安国公府的人去。
那她可派的人就极其少了。
去求煊王吗?
也不行,煊王都要避嫌了,她再去求那也太知礼数了。
夏锦不忍小姐这么犯愁,低声道:“小姐,霍小将军不是还欠着你一个恩情嘛,他也许能想办法,实在不行他还能自己去。”
余年眼亮了,她怎么没想到这个。
盯着霍因的人来报,霍因已经毒发了,每天晚上疼得要命,睡不了一个好觉。
她是该去拜访拜访他了,这么痛苦的人,要是她能治好他,不得更感激她嘛。
余年想着要去找霍因,没想到霍因的帖子倒是先到了。
霍因说他现在身体不是很好,恐怕时日无多,想要在死前报答余年的恩情。
余年拿着帖子上了霍将军府。
一路倒是挺通畅的,进了府就被直接带到了霍因的院子。
霍因从床上坐起来,看见一身芜绿色的余年眼睛亮了几分。
安定侯世子夫人的美貌让他甘愿牺牲自己。
“霍小将军,月余不见,怎么你上次的伤情还没好吗?”余年一脸关心地问道。
霍因咳了两声,由于睡不着,他眼下一片青黑,脸色也很寡黄,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着。
虽然精神萎靡,但也还是俊美的。
他照过镜子,知道自己还是有几分美色,特别是俊美中带着病态,很讨女人的同情心。
“世子夫人,霍某……上次被你救醒之后,回到家中原以为要好了,却突然痛疼不止,御医都查不出什么原因。
安定侯老夫人脸色变了变,这安国公还是像当年一样瞧不起他们侯府。
瞧不起又怎么样呢,余年还不是被鸿儿拿捏得死死的。
哪怕生最大的气,鸿儿哄两句就能乐得找不到北。
“年年,鸿儿这次是真知错了,祖母一听说他欺负了你,立刻就从南山赶回来了。
你跟祖母回家,祖母定要他给你好好道歉。”
旁边看热闹的好事者也开口劝道:“对啊,世子夫人,老太太都来请你了,就回去吧。”
“是啊,外嫁女住在外祖家像什么事儿,家里还有这么多表哥呢,传出去对名声也不好。”
余年内心冷笑,安定侯老夫人真是好算计。
故意在大门口高调道歉,她要不回去,还可能被传成跟外祖家几个表哥有什么不清不白的。
她倒是无所谓名声,就是怕连累到三表哥的议亲。
正好她也想回去看看侯府的好戏。
“祖母,不是我不容人,实在是世子太过分了,他想要纳妾随便他纳便是,我也不会不允。
可他却瞒着我养着外室,还让外室有了身孕,偏宠着外室不纳进来。
那外室无名无份养在府里,我花嫁妆养着也不是,不养也不是。”
安定侯府老夫人脸色微变:“年年,都怪老身这几年礼佛不在家,你有什么都回侯府跟祖母说。
祖母一定给你出气,你要打死这个不孝的都成。”
这贱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在说什么!
夫君养外室她脸上有光吗!
真是蠢货。
“祖母先回去,我外祖还生着气,我得先跟他说清楚才能回府。”
“应该的,应该的,你好好哄哄亲家公,这都是我们侯府的错。”
余年说完转身进了府,大门再次关上。
压根就没说让他们进门。
回侯府的马车上,老夫人怒道:“安国公府真是欺人太甚!”
“我都说不去,你硬要我去,安国公素来瞧不起我。”
“你不去余年怎么回来,她手上还有那么多嫁妆。”
“她现在跟疯子一样,不但不拿出嫁妆补贴府里,还要我们把以前的都还了,就想我给她低头。”
“那你就给她低头,先哄着她把嫁妆全拿出来。”老太太有些恨铁不成钢。
她才一年没回家,府里就乱成了这样。
好不容易回趟家,喝的竟然是陈茶。
余年当家的时候,家里时时都是各种名贵新茶,想喝哪种喝哪种。
老太太过惯了奢侈的日子,哪里舍得把余年这颗摇钱树给放走。
老太太回到家,把大房的人全部叫到明月院。
“我警告你们,余年回来个个都给我拿好脸对她,哄着她把剩下的嫁妆拿出来。
那顾樱樱要么纳为妾,要么给送走,由不得她挑三拣四。”
“祖母,樱樱有了身孕,不能送走。
她也不能做妾,成王现在正给顾家平反,圣上已经松口了。
顾太傅桃李满天下,就是霍将军家,长公主府,他们都在为顾太傅奔走。
顾太傅起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安定侯老夫人眉头皱了皱:“你确定顾家能起复?”
“祖母,孙儿跟着成王做事这么久,他要做的事没把握不会说,您放心没了余年这蠢货,我们侯府只会越来越好。”
“那毕竟是安国公府,顾太傅就算起复……”
“祖母,余年只是安国公的外孙女,他对外孙女再好那也不是他们慕容家的。
顾家不一样,顾樱樱可是顾太傅最疼爱的嫡女,才华横溢,她进了我们府,顾太傅的那些人脉不都是咱们的了。
我恐时日无多,但世子夫人的恩情总要还了,世子夫人有什么想要的,霍某拼尽最后一丝力也帮世子夫人完成。”
余年摇头:“小将军本就时日无多,我怎可还要你报什么恩,这是我亲手熬的鸡汤,你喝两口可能会舒服点。”
“谢谢世子夫人,世子夫人你真好,可惜所嫁非人,那谢惊鸿不是良配……”
“你莫说话了,把鸡汤喝了吧,我喜欢夫君,他对我也很好,我一个五品官员家的女儿嫁进侯府能做正妻已经很满足了。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霍因喝了两口鸡汤,放下碗看着余年:“世子夫人,我能明白你的想法,我时日无多也未婚配,也是连个后人也无。”
他突然抓住余年的手:“世子夫人,我们一起有个孩子怎么样,安定侯世子不给你,我给你!”
余年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你疯了,怎么能这么做!不可以!”
“我没疯,我很清醒,世子夫人,你救我一命,我本就应该以身相许,你放心,这事谁都不会知道,不会影响你和谢世子的感情。”
霍因脸上一脸真诚,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真是个撒谎的好手,演得还真像。
余年有些心动的样子:“不……不行,我不能背叛我夫君。”
“他根本不喜欢你,你没孩子以后怎么在侯府立足,这事不会有人知道,谁也不会想到我这个将死之人会与你发生这种事。”
余年犹豫地看着他:“我能信你吗,我对你并不了解。”
“你要怎么样才信我?”霍因很高兴她心动了。
“你帮我办件事,办成了我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有能力,我也不希望我的孩子有个不聪明的爹。”
“何事,你说。”
“我想见我舅舅,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了,想写封信让他回京过年,可是那边天寒地冻送信的很慢,你能帮我给他送信吗?”
霍因毫不犹豫地道:“可……可以,咳咳,我让人帮你送,最多半个月信便可送到。”
余年高兴地凑到床边,满眼希望地看着他:“真的吗?”
“嗯,我身边的副将个个身强力壮,马上功夫好。”
“太好了,那我今年能见到舅舅了。”余年开心地抱了一下霍因:“谢谢你,霍小将军。”
她将信拿出来交给他:“麻烦你了。”
霍因接过信,余年便起身要走:“待接到小舅舅的回信,我就信你,接受你的提议,也帮霍小将军留个后。”
余年离开后,霍因看了眼信件封面,信件已经封好了,他倒是可以拆开来看。
但没必要,万一被世子夫人发现他偷看信,肯定不会信任他。
一封家书也没什么好看的,想来她也是拿这件事来试他可不可靠。
霍因将信交给自己的贴身侍卫:“拿给莫副将,让他快马加鞭送到西北慕容二将军手里。”
霍因咳了两声,他的病御医束手无策,但也没有说他会没命。
这病倒也给他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樱樱的心愿马上就能完成了。
世子夫人会怎么样,那不是他关心的问题。
大不了纳了她为妾。
回去的马车上,夏锦恶心地道:“霍因还真是贱,竟然让小姐你做出这种羞耻的事。”
“无所谓,反而能利用他帮我送信,今天这鸡汤会让他吐露心声。”
等到鸡汤的药发作,她的信已经送出去了。
煊王府里。
宫杭一身夜行衣进了煊王的书房。
“禀告爷,安定侯世子夫人今日去见了霍小将军,那信应是让霍小将军送出去了。”
她没说一千两一瓶都算是有良心了 。
“显郡王想要的话,明日派人去我府上取,我先告退了。”
余年说完便走,跟他待在一起太久,她怕自己会想一巴掌扇死他。
余年看着手上的帕子,真想把它扔了,但不能扔在这里,回去找个地方就烧掉。
可刚走到快到花园的时候,她便感觉浑身有点不对劲,一摸脑袋浑身发热,脑袋很沉,天旋地转的。
她拿起手中的帕子闻了闻,与她平时的香露味道不一样,刚刚被胤苏洒了别的东西。
“小姐,你怎么样,怎么脸都红了。”夏锦紧张地问。
余年抓住她的手:“别紧张,表现得自然一点,不能让人看出来,先去茅厕。”
显郡王肯定派人盯着她,只要知道她一发作可能就会动手。
她不能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样。
夏锦将余年带到女茅厕,两人迅速地换了衣裳。
余年穿着夏锦的衣裳先出来,对里边道:“小姐,你先等一等,我去叫大夫来。”
然后余年急忙地跑了。
显郡王目标是她,并不会对夏锦动手,她现在得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不躲起来她可能会做出很不可思议的举动来。
余年一边喘一边跑,又怕显郡王的人发现了追上来,身体越发的难受。
她已经跑不动了,咬牙躲进了假山洞里。
洞里一片漆黑,能听到她自己难受的呼吸声。
她往里面走了走,撞到了什么东西,有点硬又有点弹性。
一声闷哼响起,余年愣了,这里面怎么会有人!
残留的意志只够她想这个。
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往对方身上攀了过去,她咬着牙让自己恢复一丝清明:“你!你快走,我……我中了不好的药!”
“真巧,我也是。”一道清冷的男音响起。
“那互解一下。”余年已顾不了那么多,攀了上去。
显郡王的人在茅厕外蹲了一刻钟,才见‘余年’从里面出来,而且人还挺正常的,走路相当稳当。
属下赶紧去禀报显郡王:“郡王,世子夫人好像没有中药。”
“不可能,那药只要碰到就会中,除非有解药,中间发生了什么,说一遍。”
下属把事情说了遍,显郡王踹了他一脚:“你是蠢的吗,余年已经逃了,留下来的是她丫鬟!
她要活着肯定要找男人,给本王带几个人偷偷去找,一定要抓到她通奸的证据!”
余年解决完身子上的难受,不敢多待。
趁着男人还在意犹未尽的时候,用力推开他,迅速地跑出了假山洞。
她和夏锦说好回到之前的湖边碰头,她跑到湖边时夏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幸好人都去参加宴会,这边没有其他人。
余年和夏锦躲在草丛里换好了衣裳。
余年道:“我必须跳湖,你大声喊让别人知道。”
“啊,小姐,这样的话你的身子……”
“现在不管这些了。”
显郡王对她下了这种药,肯定知道她会要找人解。
她若安全无恙,显郡王很可能会一不做二不休把给她下药的事公开,然后一口咬定她有奸夫,那时候就真糟糕了。
但是跳湖里,她可以说泡冷水解决的。
余年果断地朝湖里跳了下去,夏锦大叫:“小姐,你怎么往湖里跳啊!
小姐奴婢不会水啊,奴婢去找人救你!”
夏锦一路跑着喊人:“救命,我家夫人落水了。”
夏锦这一喊,很多人往这边跑,有人想跳下去救人。
余年挥着手喊:“我会水,不用你们救我一会自己上去。”
她说完就潜进了水里。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第一次遇见这种跳湖的,不是寻短路也不是失足落水,是进湖里玩的?
长公主挥了挥手:“都散了吧,留两个会水的在这里就行了。”
余年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游上来,夏锦早就准备了衣裳给她包上,九月的天落进水里起来还是很凉的。
余年冷得打了个喷嚏。
公主府的管事嬷嬷守在这里问道:“世子夫人去厢房先找大夫看看?”
“不……不用麻烦了,我还是先回府上……”
管事嬷嬷点了点头:“那您这怎么下湖了,奴婢好禀报长公主。”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身子突然好热,热得难受看见水就跳了进去,泡了很久,现在才缓和一点。”
管事嬷嬷心下了然,这是哪个不要命的在公主宴会上下药。
幸好这姑娘聪明,知道往湖里跳,躲过了一劫。
管事嬷嬷找人把余年送上了马车。
公主府里,一身清贵的男人从假山后出来,手中拿着一根绿色的纱绦,这是那女人留下的。
俊美妖治的脸上滑过一丝冷意:“睡了本王还想跑?”
“爷,您没事吧。”
见王爷回到宴席上,侍卫宫程忙上去问。
煊王胤鸾坐下来手撑着脑袋懒懒地道:“查下是谁的。”
胤鸾修长洁白的玉指捻着一条浅绿丝绦扔给了宫程:“仔细查。”
宫程极力掩饰也没能掩住自己眼里的震惊。
他家王爷手中拿着女子的丝绦,缠在腰上的那种?
这是他家不近女色,不让女人靠近半分的煊王会做的事吗?
“是,主子 ,属下一定仔仔细细地查,把京城翻个天也要查出来。”
半个时辰后,宫程灰溜溜地回来了:“主子,这……这是一般世家贵族中的婢女用的东西。”
宫程感觉一片灰暗,他家王爷好不容易对一个女人感兴趣,竟然是个婢女!
“查下谁家的。”胤鸾挑了挑眉,凤眸微沉。
宫程欲哭无泪:“爷,几乎每家用的都是这个,这料子很普通,一般都是采买给婢女制衣裳的……”
胤鸾哦了声,勾起嗜血的笑,将绿绦带绑在手上:“别让本王找到你。”
余年在床上打了个冷颤,浑身冷得要命。
怎么会这么冷,她已经喝过了姜汤,刚刚都感觉不冷了,突然一阵寒,要不请个大夫来看看?
余年赶紧让夏荷去请了个大夫。
大夫看过之后说受了点寒,开了两副药。
吃过药之后余年也没感觉有多好,浑身有些酸,下面还有些疼,可那里她又不敢乱用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药的原因,今天那男人太猛了,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她感觉自己被车辗过一般。
到底是谁说的这种事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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